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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告诉给自己听地。那类似于一种自言自语:“那个时侯。你会感觉自己地心。像是四分五裂一般。那不是瞬间完成地。而是在很长地一段时间中。你会感觉到自己地心。一片片地被钝刀给切割下来。接着。你全身地血液。都慢慢地流走。还带走了你全部地温度。你会冷得不停颤抖。不停地颤抖。像是掉入了冰水之中。即使你穿上了全部地衣服。即使你盖上了全部地毯子。你还是会觉得冷。即使你地面前。燃着熊熊烈火。你还是冷。到了那个时候。你会觉得。死。是多么幸福地一件事。那才是真正地生不如死……是地。生不如死。”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个呢?”殷独贤问。他将靡音地发丝。缠绕在自己地手指上。缠了三圈。
那是靡音靠近颈脖地一缕发。这么一缠。临近颈脖地头皮被顺势扯起。
靡音感觉到了一点痛,扯动的痛。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个呢?”殷独贤继续问:“靡音,为什么?”
“因为我很无聊。你能明白吗?当我无聊到某种程度时。我会想起以前的很多事情。奇怪的是,那些快乐的事情。我一想起来,心反而会很痛。所以,我只有回想那些痛苦地事情,就像是拿着一块粗石子摩擦伤口,开始时,是血肉模糊,可是多摩擦几次之后,你会发现,伤口处,会自动起一层厚茧。今后,你即使是拿刀子去割,那种疼,也是麻木的,不再鲜明,你会好受许多。”
“不,这不是你告诉我的理由。”殷独贤俯下身子,他的唇,印在了靡音的头顶。
浅浅的,浅浅的一吻。
“究竟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个?”
靡音慢慢地抬起了头。
一个是俯视,一个是仰望。
又是一个亲密的姿势,但两人都清楚,他们的关系,不是这样地,从来都不是。
“因为,”靡音边说,边笑着,一朵盛世的花,在她的嘴角静静开放:“我想,当你失去权力的时候,你也是会和我一样痛苦的。”
靡音嘴角的笑,映着雪光,亮得刺目。
可是殷独贤的眼睛,是什么样的光,也进入不了的。
他地眸子,是种最纯粹地黑色,至深的黑色。
殷独贤再次将身子往下低了低,这样,他地唇,就印在了靡音的额头上。
唇瓣下,是冰冷的血,而额头的皮肤下,是恨意的血。
两者相触,居然是安静。
“你真的是无聊了,等开春了,我会带你去狩猎的,出去逛逛,或许会制止你的胡思乱想。”殷独贤用这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
靡音的眼睛,看着窗外,那睫毛,挡在了眸子之前。
那些细细的黑色,像是牢笼一般,囚禁着她的心。
春天,不会再出现了吧。
耶罗的春天,一向比盛容要早到。
当春天来临时,草原上,那些沉睡了一整个冬季的草,全都争先恐后地站立而起,茁壮得令人心悸。
百花,齐放,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在不停歇地散发着自己的香气。
然而在今天这个夜晚,那些馥郁的香气,都被掩盖了。
被浓烈的鲜血的气息给掩盖。
这个夜晚,即使是天空,也被血所沾湿,染成了黑红的颜色。
到处,都是杀戮。
极撒风来到了皇宫之中,他的亲兵,杀出了一条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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