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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项就安静下来的小狼会攻击他,虞无恕则没有料到闻人丹洛会突然伸手去摸小狼,所以,根本就来不及阻止,惊险的一幕发生了。
小狼一口咬住了闻人丹洛的右手臂,左右两侧的两颗尖利牙齿已经深深咬进肉里,血很快涌出,染湿了衣袖。
“啊……”,一声惨叫传出,虞无恕弯腰蹲在了地上,连拍着小狼的后背,“小狼,放开,快放开”。
萧筝等人也从座椅上站起,靠拢过来。“公子!”一道来自门口的急切呼喊与一步迈进的身影带着扑面的气势,让围拢过来的几人硬生生后退,虞无恕也感觉一瞬的窒息。
好在小狼终于松口,但与此同时,一片小小的黑影带风而至,直扫小狼的双目,虞无恕下意识的横臂挡住小狼的眼睛,同时一片叶状的铁片打着旋深深划过他的手臂,钻心的疼痛也瞬间而至。
眨眼间,进来的侍卫抓起了闻人丹洛血流不止的手臂,而虞无恕的衣袖被横着划开半尺长的口子,涌出的鲜血也染红了浅黄色的衣袖。
“无恕!”“无恕!”来自萧筝和虞鸣的呼喊,再次靠近的萧筝顾不得避讳,撕开虞无恕的衣袖,见血不断涌出,正欲撕下自己的衣角,旁边的“萧少”已经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儿布,递了过来。
萧筝伸手接过,覆上虞无恕流血的手臂,闻声赶来的沾衣,进来一下又飞快转身出去,再进来时拿着棉布和药瓶。
萧筝手中先前的那块儿布已经被血浸红,接过沾衣的棉布再次压在伤口上,“这是止血的药”,随着沾衣揪开瓶塞,萧筝将再次染血的棉布错开伤口,沾衣将药粉洒在伤口上。
深深的伤口怕是已经划到了骨头,慢慢涌出的血将药粉冲散,萧筝连忙将棉布一圈圈缠绕在虞无恕的手臂上。虽然还有血浸出棉布,但虞无恕已经感觉到血渐渐止住了。
再看闻人丹洛那边,那名最先冲进来的侍卫和“花少”一左一右,也正用棉布包裹着闻人丹洛的手臂。
“赶快把府上的大夫叫来”,慌乱过后,虞鸣吩咐他的侍卫,侍卫领命而去。
他的声音也使闻人丹洛身边的侍卫抬头,与刚刚冲进正厅时一样的气势直冲虞无恕,“你的狼咬伤公子,当杀狼赔罪!”这名已至中年的女子一看就不是个一般的侍卫,她的眼神和气势丝毫没有身为属下的卑微,也不像是单纯的侍卫,许是闻人家族在闻人丹洛出发时特意委派的。
“狼本就凶残,何况是闻人公子自己招惹的,阁下还打伤了无恕,该怎么说?”萧筝少有的沉下了面孔,语气也掺杂了一丝冷意。
“莲姨,给我杀了那只狼!”萧筝的话点燃了脸色惨白的闻人丹洛的怒火,怒瞪的视线从小狼身上狠狠剜了一眼,便瞪向了虞无恕,气势不弱,但眼中蕴着薄薄的水雾,大概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这样的疼痛。
小巧的嘴角处还有几个牙印,记得刚刚他惨叫了一声后就再没发出疼痛的喊叫,大概是一直咬着嘴唇忍受,真是个倔强又好胜的孩子。
看着这样的闻人丹洛,虞无恕心底的笑意再次浮现。
被称呼为“莲姨”的侍卫心疼从小被捧在手心的公子,更想把咬伤公子的狼杀死,事实上,若虞无恕没有及时阻挡,她扔出的铁片就已经废了小狼的眼睛。但虞无恕也已经受伤,再有萧筝和虞鸣的维护,现在确实不能把那只狼怎么样。
“有点心吗?我饿了”,是站在闻人丹洛一边的花少开口了,问向立于萧筝等人身侧的严叔和鸾碧,突兀的话也不带任何调节气氛的轻松语调,很直接、却又很自然,像是对着自家下人说话,更加没有因这不合时宜而且不带婉转的话语有丝毫的尴尬。
这个花少虽然衣着华贵,但举止自然随意,没有丝毫的强势;面上没有太多表情,但不冰冷,是个安静、让人感觉不到压迫的女子。
“是啊,真有点儿饿了”,萧少笑着补充了一句,严叔和鸾碧连忙说有,并转身去了厨房。
花少和萧少的一唱一和让正厅中的气氛缓和,闻人丹洛率先抬脚重归座位,薄纱下映出苍白的脸色。挺直的坐姿与微垂的眼睑,一副我行我素的高傲和拒绝与人交谈的架势。
刁蛮,但又不是毫无理智,受伤也不忘时刻维持着那份傲气,这个要成为她侧夫的少年,虞无恕终无法对他生出厌恶。
就在严叔和鸾碧端上点心,被虞鸣吩咐回府找大夫的侍卫带着大夫来到,竟也意外的带回了本该在兵营训练的闻人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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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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