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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确认没事,我们俩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当地安排的住宿里,哆嗦商量了很久,正常哪里会有人把棺材放在树林而不下葬,这个村子太邪乎了,最后我俩定好对其他人闭口不谈,把头上的伤用帽子遮住,并且用回去上报上头的借口带着人连日赶了回来。”
“从那带回来的东西,我们怕沾了晦气,扔了还怕遭报应,正好听老陈说他有个同学,现在是专门搞这方面研究的,于是我们就全都寄给他了。”
也许是知道这么做不好,李叔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整件事情说下来,不到一个小时,他已经抽了半盒烟。
长生沉默,看来那个村子确实有蹊跷。
安抚好李叔,几个人又寒暄了一阵,目的达到,他们便准备起身告辞。
“那个地方邪门的很,你们千万不要过去。”
临行前这位朴实的汉子还不忘对他们叮嘱。
两人点头称是,一路沉默回到旅店。
“你怎么看?”
回到旅馆,长生关好房间对着躺在床上的季夏问道。
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季夏缓缓分析,“他们说的棺材林明显是露天葬,中国很早的时期便有这种习俗存在,他们认为这是能让死者顺利升天的好事,可像他说的那么大规模的露天葬却有些奇怪。”
“看来咱们这次来的没错,准备好露营的装备,明天咱们去探一探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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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隐蔽的山路
从昆明到贡山县没有直达的车,两个人只好先到福贡,然后转到贡山县。
在贡山县原地休整了一晚,第二天清早,他们才通过当地人的指路,确认了方向。
朝西南走去。
这一路险峰陡峭,泥土石地,走的极其不顺。
“我们现在到哪了?”趁着整顿休息,长生转头问正研究地图的季夏。
两个人现在已经走进了山林区,周围渺无炊烟,人迹罕至。那地图是贡山县当地人给他们画的,知道那个地方的人很少,他们找了好久,才从一个年纪大的老人那里打听到。
“按照这个方向,再走个两三小时,就能看见那个吊桥了。”
季夏头也不抬,皱着眉“地图很模糊,我也知道猜个大概。”
“还是我来吧。”
长生把手抵在下唇熟悉的吹了声口哨,不过一会儿,草丛里蹦跳出了一只白绒绒的兔子。
红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她。
咬破手指在白兔子的头上一点,“去帮我看看,这附近哪里有一座吊桥。”
话音刚落,那兔子便后腿一蹬消失在俩人的视线里。
“我们在这等等。”
季夏见怪不怪的点头,看着她手上的伤口,不知在想什么。
动物辨别方向的能力比人类强许多,不出片刻,两个人就确定好了前进路线。
如季夏推断的,大概走了两个半小时,他们赫然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
对视一眼,向前走去,果然,前方不远处赫然是一面由钢索连成的吊桥。
吊桥大概十多米长,连着断山两边,下面是一条湍急的河流,而河流下方赫然是一方瀑布。
长生苦笑。
先不说跳下去会摔死还是淹死,就单说眼前这些已经开始腐烂的木板子,对她们来说就是一种考验。
“他们说前段时间下了一场大暴雨,大概是加快了木板腐蚀。”季夏抚摸着眼角泪痣,样子难得有些严肃。“待会你先走,我来殿后。”
确实,她的体重轻,加上巧劲施力,想要过去也并非异想天开。
平复好砰砰的心脏,长生缓缓踏上桥面。
脚下的木板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咯吱声,整座桥体也开始轻轻晃荡。
两人一前一后稳住身体,贴着钢索小心前进。
长生尽量不去看底下,可震耳欲聋的瀑布声却如此真实。
走了一半,桥身开始剧烈的晃荡,脚步刚离开,后面的木板便应声而断。
“别管它,越往中间走,桥身的晃荡幅度越大,再不走,整个桥都要塌了。”
季夏的声音让头脑混乱的长生下意识遵守。
回过神儿,她已经先一步到达了对面,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再一摸额头满满的冷汗。
季夏因为那木板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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