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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轻轻将女子右肩上的衣衫褪下去,露出了里面的冰肌玉骨,就好像天地酝酿一样,那般完美无瑕,屈言都甚至有点痴呆。而接着在右肩稍微向下一点的地方一个可怖而阴深的手印蓦然出现在眼前,令屈言瞬间转为惊骇。
这阴深惨绿的掌印竟是如此的熟悉,令他不由自主想到了当日秋月山庄的惨状,那些为了家为了亲人而倒下去的英雄,而如今却只有他屈言一人了。
这样的功力,这样的毒掌,只怕除了金启昭的阴极真劲外实在难以找出第二人!
可是两人又何以相遇为何动起手来,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当初提出的要求?
不过不管怎么样如果这个人真是金启昭的话那就该庆幸了,如果金启昭知道他和云婉儿在这里,只怕他们一个也跑不掉。不过金启昭既然出现在了濠州,看来以后行事要低调一点,不然只怕就要横尸街头了。
当初秦慕枫曾经说过他体内的元气对阴极真劲有克制的作用,所以屈言也不敢耽搁急忙将体内的元气向着女子体内渡了过去。一直到他体内的元气所剩无几之后他才虚脱无力的下床,擦拭一把额头上的汗滴倒了一杯水。
其间女子眉头大皱,脸部扭曲,显然是痛苦不已,可却哼都没有哼出一声。
想必元气应该确实对阴极真劲有遏制作用,不然他体内的寒气应该早就发作了,仔细一想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发作,说不定早已被祛除也说不定,不过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因为太过劳累,屈言甚至连刚刚到的一杯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言哥,你怎么睡在这里?”迷迷糊糊中听到云婉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屈言蓦然惊醒了过来。
原来已经是日出东方,一抹霞光从窗户洒落进来,沁人心脾。
微微一怔急忙回头向床上看了一眼,只见床上早已空空荡荡哪里还有芳踪,心道她伤势难道好了?不过走就走了,只要别再遇到金启昭就好了。
云婉儿奇怪的向着床铺看了一眼道:“言哥,怎么了有事?”
屈言忙摇头道:“没事!”
云婉儿眼看锐利,蓦然发现角落里丢着一块沾着血迹的布料,顿时担心道:“言哥,你怎么啦,为什么吐血?”
看着云婉儿担心的面孔,屈言深感疼惜,笑着道:“没什么事,昨天练功的时候可能有点急功近利,引发旧疾了!”
云婉儿终于松了口气,毕竟屈言的伤势还是当初为了救他而留下的,没想到到了今天还没有完全痊愈,脸色转为柔和:“言哥苦了你了!”
屈言潇洒一笑,道:“没事放心吧,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忘记了你那经文还记得多少,我现在已经把你口传的全部修习了。”
云婉儿‘啊’的一声醒转过来,忙道:“忘记了,这段时间见到你实在太开心了,所以忘记说了,你且记着,后面还有很多内容,我口传给你!”
吃过早饭郭子兴派人过来传唤,说有一些逃兵逃过来,说是当时倪文俊手下的兵,不过郭子兴害怕其中有奸细,所以希望屈言一起过去。
来到城外正有许多逃兵不断涌过来,丢盔弃甲衣不遮体、面黄肌瘦,显然是从远方赶路而来。
忽然屈言目光微微一变,隐约看过了一个熟悉的人。
此人虽然身形魁梧,脸上带着刚毅之色,并没有战败后的灰心丧气,只是显得有些失落罢了。只是几乎整整一年未见,屈言不禁有些唏嘘,当初义结金兰的三人,他日是否可以再次相聚痛饮几杯?
屈言已经迎了过去,那人似乎也感受到屈言的过来,抬头一看蓦然大喜喊道:“二哥?”
“重八!”屈言上前抱住朱重八重重的拍了两下。
 ;。。。 ; ; 昨夜还是夜凉如水,今晨已是暖阳高照。
屈言和云婉儿两人相携来到花园中,看着盛开的鲜花,水中的荷叶,真是心旷神怡,不禁觉得以前所有的苦难艰辛都是值得的。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言哥你说如果我们以后可以安静的生活在这里该多好?”云婉儿年少漂泊,委身青楼,此时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处悠闲自在的地方自然是极为憧憬。
屈言微微一笑,捡起一块石子向着湖内扔去,笑着道:“婉儿你想在这里多久,咱们就住多久,只不过就怕人家郭大哥不愿意哦!”
当初来濠州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