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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被老婆整倒的样子。刚才那把熊熊之火似乎燃烬,连一点火星也没有。
珍珍座在方腾造成的对面,用手托着脸。一把火烧息了,另一把火也失去它熊熊的威力,俩个人的战争从轰轰烈烈开始到无声无息地结束不到一个小时。谁胜谁负、谁是谁非没有人对他们评论,毕竟家庭战争不能与国际战争相比。好一会儿后,珍珍的心情归于平静。当她看到丈夫那付苦脑的模样时心里又不好受,由其是看到丈夫脑门上的头发越来越少,她真的有点难过。其实珍珍相信丈夫的为人,自己这样做只是为了打预防针。社会发展太快,疾病怕也是来势凶猛,在你还没来得做好准备的同时就已经措手不及。一会儿“非典”、一会“情(禽)流感”,都能给人致命打击;每个人在保护好自己的同时还得保护好家人,谁躺得起这泛滥横流的浑水。
唉!说来说去都怪自己没钱,要不,哪有这些裹筋的事。珍珍叹口气:我又没说她什么,只是叫她以后少来些。你要觉得我说错了我不再说了,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我不管你的事。珍珍说完起身到厨房做了一碗蛋汤端到桌子上,“吃吧,饭快冷过了心,泡在蛋汤里吃,你的胃不好。”珍珍交待后拿着包包准备到棉田里摘棉花,刚出门就看见柳荫戚香姣拔在自家的窗户下转身,“莫把胯子站断了!”珍珍知道她们在偷听壁耳,等着看她的笑话,轻不轻重不重地甩出一句。“不会的,种田人练的就是个站字!”柳荫嘻嘻地回答,还露出一口白牙。
第二章 4 叶的魅力
梅雨那天早晨一麻木乌回来后三天没起床,两个孩子上学放学都是自己做饭。他们不知道妈妈发生了什么?看到的只有她那双不干的泪眼。吃饭的时候,小儿很懂事地盛一碗饭放在妈妈的床前,眼神里充满哀求。梅雨的眼睛红肿肿的,泪水老也流不干,那里似乎蓄满数以吨计的泪水。她以为珍珍方腾造合伙欺骗了自己。前前后后仔细一想,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如果硬是错了,那就是不该将那些货赊给他们。好事做不得的,都是心善惹的祸。早知今日谁会当初!没有丈夫、没有兄妹,只想把他们当亲人,当来当去把自己当成了别人的仇人。人心难测啊!如果他们想奈账黑良心,我也不怕。上法庭我有字据,就是打到海底摸螺丝我也要把钱拿回来!
自那天受了委曲回来,他们家没有一个人来看自己。孩子无人管,大人无人问,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屋子里冷冷清清、凄凄凉凉,梅雨鼻子一酸,泪水又要涌出来,她用眼球顶着。眼泪分文不值。梅雨在床上想了很多,她认为自己还是该做点实事,总是这样浮着是不行的。做什么好呢?出门打工吧,两个孩子无人照顾,荒了学业。种几亩地吧,梨耙耕种都是男人的活,自己哪弄得好,处处请人也不划算。以后用钱的地方多得很,两孩子的学费、毕业后找工作、还有以后成家,这都需要一笔不小的资金。丈夫除了留下几个坛坛罐罐,就是几个池子,扔给自己的就是这个破摊子的家,好狠心!丈夫心狠、方腾造心狠,珍珍心更狠,东西哄到手后去都不让我去他们家。他们怎么都可以如此无情?是不是人太善会给自己留下后患?会吃很多的亏?善良是缺点、是错误、甚至是罪过?梅雨在脑子里问了自己太多的问题,没能找到答案。没有答案的问题就让它藏在心里,乱在肚里!
梅雨起床前已作出一个惊人的决定:那就是继续做她的咸菜生意。因为自己做了几年,工作上轻车熟路,家里的事情基本能料理下来。销售方面自己就出去撞撞,要不,干脆招个人,家里的这些工具不利用也可惜。梅雨真的想干,她决定的事情那是一定要兑现的,要么,就不决定了。她来到厨房倒热水瓶的水洗脸,热水瓶张着个深深的黑口,里面一丝气儿都没有。两个孩子几天没喝口水是怎么过的?都怪自己,一点也不称职。她在水缸里臼了一瓢凉水洗把脸,大脑清醒了许多,只是眼睛泡很重,像座山压着。
梅雨将前后门大开着,屋子里很快有清新空气流动的感觉,心情也好了许多。她走出屋外沿着自家的房屋绕了一圈,除了自己一家还是自己一家,想找个说话的人都难。真是寡妇住孤岛……慌(荒)了!梅雨回到大门口,望一眼远处高高的大堤,两眼茫茫。她像个木头栽到地上,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到菜园去转转,看看那些菜长大了没有?哪棵菜瘦了哪棵菜肥了,哪棵是青的哪棵转了黄都要关个心。
她喜欢开花的季节,那时堤下到外野花纷飞,香气溢人,菜园的各种蔬菜花也争鲜斗艳。油菜花、丝瓜花、南瓜花是金灿灿的黄;豌豆花、扁豆花、茄子花是醉人的紫;瓠子花、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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