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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继续研究,夕月找药。
“你要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现在情况如何?”夕月回来时,小老鼠刚好阖眼。
“老鼠死了,此毒真如传言所说,无比霸道,我也没有把握能找到解药。刚才血液已经有凝固迹象,我加了药粉可以保持血液不凝,先排除郝凌掣体内的毒素,否则毒素久积,就算日后找出解药也无法治愈。只有知道毒药的成分才可以配出解药,我想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应该能解此毒……”
问题就是,没有足够的时间。
长安的回答大大出乎夕月的意料,没想到长安竟然说可以解毒!
御医都说不能解!长安竟然敢说自己能解,虽然时间可能要得久一些,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主人能否等得到解药也未可知,夕月忧喜掺半,暂时封锁了消息。
长安埋头解毒,夕月积极配合。
长安不知道娘亲云笑的医术是往哪学的,也不知道家中的古老的医书是往哪来的,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此时此刻,这个问题却突然冒出来了,怎么也挥不去。
努力地回忆以前看过的医书,长安天生对医学和琴艺比较敏感,对着医书,过目不忘,但仅限于医书,别的书却做不到。
过滤,提取,脑海中几百本医书来来回回被长安想了好几遍,长安没日没夜的在房中写写画画,有时怔怔一想就是几个时辰。夕月不断从长安的房中进进出出,还拿回许多奇怪的药材。
一晃,三天过后,长安还是毫无进展,但是人已经瘦了一圈,以前穿着合身的白衣,此刻变得更加“飘逸”。
郝老将军因为年纪大了,暂未赶来,提前来的是郝凌掣十八岁的弟弟,郝凌钥,身在将军世家,却偏偏对行军打仗不感兴趣也一窍不通,对行医济世倒是情有独钟。一听大哥中毒,马不停蹄往会澜家中赶来。
郝凌钥对疑难杂症有一种近乎疯狂地偏执。所以看见郝凌掣中毒八天的黑脸,他幸灾乐祸之余,就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郝凌掣,看到你黑着脸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我心甚悦,至于这喜悦如何衡量呢,我觉得如涛涛江水绵延不绝,如茵茵芳草遍及天涯,如癫狂柳絮漫天飞舞,如江南梅雨缠缠绵绵,如……如……如我也不知道了,总之我很开心,我的开心你能感受得到吗?”郝凌钥笑嘻嘻絮絮叨叨的说。
“哎,都是小时候那些庸师把我聪明绝顶的脑袋教傻了,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郝凌钥惋惜的说。
郝凌掣躺在榻上置若罔闻。
郝凌钥对着郝凌掣的置若罔闻也视而不见,依旧一个人自说自话。
“哪个宵小敢伤你这阎罗,嫌命长了么?如此人才,我倒要结实一番。可惜啊,我猜他早已经死无全尸了……”
郝凌掣的脸已经很黑了,即使他现在很愤怒,但是确实看不出区别。
郝凌钥见好就收,认真地把脉,但是他的脸也越来越黑,眼神却很兴奋。“郝凌掣,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这毒我一定要解出来,你可得好好活着。”
“有没有去后山的温泉泡过?我看那温泉能排毒。你的手下是豆腐渣脑袋吗?怎么没人想到呢?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试试……”郝凌钥自说自话,已经决定要把郝凌掣抬去温泉了。
郝凌掣不想动,算是默许郝凌钥的提议。
“让你的手下来抬你啊,难道还要我动手?我要是把你抬过去,保不准摔两跤,疼的可是你自己……”
最后是晨风、无花、红雪、夕月四人抬着郝凌掣飞过去的。
郝凌钥站着岸上,对着水中的郝凌掣大声喊道,“你忍着点,运功排毒试试。”
郝凌掣一运内力,全身像是被人剥皮拆骨,千刀万剐一样痛,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痛,痛感像是被无限放大,郝凌掣冷汗如水,哗啦啦地往下留,俊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牙关咬得死紧,嘴唇也被咬破。
但是泡温泉确实有效,汗水是黑色的,郝凌掣周围的水也慢慢变黑,深黑色的水以郝凌掣为中心缓缓荡漾开。
“水变黑了,看来还是有用。以后每天来泡上几个时辰,估计你可以多活几天。”郝凌掣暂时松了一口气。
傍晚的时候,长安找到郝凌掣。郝凌掣的脸比上一次见面时黑了很多,长安暗自着急。
“我知道你说话费力,你听着我说就好。目前这毒,还没有找到解药。我参考了许多医书,没有相似的病例。但是毒药一般是顺着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