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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杨定远停下来质问她。
秋深实则刚放好水,结果一个男人就不声不响进来了,似乎也没看见她就开始脱衣服,秋深正要出声他就转了过来。
“回将军,小秋是新进府的丫鬟。”秋深慌忙福了福。
杨定远恩了一声,眼前的小丫头低着头,只刚才诧异中见了一面,“你把头抬起来。”
秋深恶寒,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就觉得皇帝让那些女的把头抬起来的那一幕特别怪异,现在轮到自己了,心中分外忐忑。自己现在的卖相也只在房里的铜镜里模模糊糊看见,貌似是个清秀佳人,但是脸上有无斑斑点点倒看不真切,这几日忙得慌也没特别注意,现在突然要给人“观赏”,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
秋深慢慢抬头,耳边的发鬓被蒸汽熏湿了,脸涨得通红,她把手放在背后握紧……
和他对上了!
果然够将军!方才看他背部就感觉比尧臣的身材还要好上一些,正面看过来简直要喷鼻血,还真是……人摸狗样的。
她瞥了瞥杨定远六块腹肌排列在他腹部丝毫不显突兀,小麦色健康得刺眼,一张脸有棱有角,秋深想着若是在原来的时代,把他弄去当舞男肯定是世界顶级的水准!如果弄去日本,那帮欲求不满的日本妇女还不得疯狂至死!
杨定远看到秋深抬头的瞬间便觉宛如当头一棒,他跨上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手上用了好些力气,秋深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还没叫出声儿来便听杨定远问道:“你到底是谁!?”
包养尧臣
这回是真懵了,秋深眨也不眨看着眼前一脸“凶气”的杨定远。杨定远则细细打量面前满是疑惑不解的女子。
“我,我叫小秋……”秋深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是新招来的丫鬟。”
杨定远放开她的手,仍旧一付凶相:“你从哪儿来?”
“回将军,小秋从速水镇来。”
杨定远一听速水镇顿时一震,眼神又犀利了些,他伸出手抬起秋深的下巴缓缓道:“你以前做什么的?全名为何?父名为何?”
秋深暗想第一次见面就像做人口普查,如果不是这帅哥的脸实在太臭她真的要以为他们以前认识,秋深灵机一动,“父母生时我就呆在家里,后来老父母死了就出来投靠亲戚的。小秋的父亲叫秋楚俞。”哈哈,就算你跟我这具身体认识你也认不出来了。
对方明显不相信,他手指慢慢捏紧了秋深的下巴,秋深被他看得怪难受便安慰自己全当贝壳汉姆在看自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杨定远终于松手,“退下吧。”
秋深如获大赦慌忙窜出居室。带上门顿觉空气新鲜得不得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自己屋子她便又开始拟订将来的销售计划。
而杨定远则去了裤子跨进浴桶中,方才的女子长得确实是像宰相的千金师清。不,是一模一样。但是押送她的两个侍卫分明告诉自己师清半路虚脱至死,而且是亲手埋了的。这两个侍卫是自己心腹,没理由欺骗自己。况且即便她是装死,凭她一个整日呆在闺中的女人必定是逃不出错综复杂的迷林的。难不成真是长得一模一样?
杨定远轻喊一声:“袁辰。”一名黑衣男子便从门外进来。
袁辰单膝跪下,“将军。”
“你去看着刚才的丫头,有什么情况便回来禀报。”杨定远静静注视着水面。
袁辰接到命令便起身出门。一路飞檐至秋深的屋脊之上,他掀开瓦片见到屋内一盏油灯点着,秋深趴在桌上写计划书(全英文),谁知道他们这些古代人看不看得懂简体汉字,还是为了保护知识产权,她就用了英文写计划。一支毛笔捏着十分不舒服,幸好小时候学国画的时候在隔壁书法班蹭过几节课,多写写也就有了自己一套写字的方法。
写着写分外无聊,便画起人来,从内裤联想到超人,从超人联想到蜡笔小新,从蜡笔小新联想到日本动画……最后联想到分开没多久的尧臣和刚才一脸煞气的杨将军。秋深刷刷几笔勾出尧臣的人型来,画得是那日在河边看到的景象,光着上身的美男站在水里,阳光普照一派惬意,尤其她最喜欢的马尾,秋深仔仔细细划出了发丝。
黑白的人物画完成后秋深嘿嘿一笑,举起来戳着尧臣的脸道:“看本姑娘赚大钱!回来包养你!”又细细看了两眼她才把一摞画理起来放在桌上,起来伸了拦腰便进小侧间洗漱。回到床上已是三更,秋深打了个哈欠很快入睡。
房顶的人待她熟睡之后悄悄溜进屋里拿走那打画和英文版计划书。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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