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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说的实力从低到高的顺序排列的。”
不争张大了嘴巴,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瞪着袁不邪道:“你是说,鼎玄师伯是要打败所有的外峰六玄,一鸣惊人吗?”
袁不邪点点头道:“我想师伯就是这个意思。”
不争十分疑惑,嘴里喃喃自语,道:“看不出来,师伯一直都是那么谦恭有礼,心里竟然有如此高的想法。”
袁不邪道:“师伯也算是七玄之一,但是技不如人,便被安排到道藏坛去守经书,而其他几个师兄弟们却都在外峰开门收徒,风风光光,他的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
不争道:“所以……所以他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将六位师兄弟全都踩在脚下,这个……这个……”
袁不邪道:“他从来没有当着我的面说过,但是我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师伯对我有救命之恩,无论如何,我也要帮助师伯心想事成。”
不争看着袁不邪,那神色就像是看着一个从来都不认识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轻轻地道:“像,真像。”
袁不邪道:“像什么?”
不争道:“像鼎玄师伯。这就叫作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俩城府很深,外表一点看不出来。”
袁不邪道:“城府很深有什么不好吗?”
不争道:“好,很好。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做到出其不意,一鸣惊人。”
袁不邪道:“所以,师兄一定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啊。”
不争道:“我说你怎么会对进天择洞不感兴趣,还以为你是有自知之明,没想到你想得到的比进天择洞更多更大。”
袁不邪笑了一声,并没有否认。
不知道因为什么,不争觉得袁不邪刚才那一声笑里透着一股邪气,而他脸上的神色也突然变得十分古怪。
不争从来没有在袁不邪的脸上看到那种邪恶的神色,当时心里一凛,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但那神色只是一闪就隐没不见了,坐在眼前的,仍然是那个天真未凿,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
日子就这样如流水一般汩汩流去,虽然也有些许波浪水纹,但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一样的单调无聊。
修真的路就是这样的枯燥,能够在枯燥中坚持下来,永不放弃的人才有可能脱颖而出。
袁不邪依旧进步神速,他也痴迷在无穷的修真乐趣之中。
只是他从小一个人生活惯了,性格不大合群,在别人看来,不免有些古怪。一来二去,他的身边只有一个不争,别的人似乎很是讨厌他。尤其是在他拼命修炼的时候。
大家认为这小子存心是要让他们难堪,如此刻苦,就是要让他们显得很懒,如今他的功夫很差,但是按照现在的进境,假以时日,总要超越大多数人的。
于是大多数人在看到他的进步时,心里反而很不是滋味,也说不清到底是嫉妒还是害怕。
于是便有些人故意跟他作对,在大家一起修炼的时候,有的人主动要求跟袁不邪一组对练,师父在场的时候,大家宛然是一个友爱的师长,悉心指点袁不邪。
一旦师父不在,便完全是另一副嘴脸,出手毫不留情,并且嘴里不停地冷嘲热讽。
每次修炼回来,袁不邪总是被指教得灰头土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那些人很是狡猾,并不在明显处下手,而且他们知道袁不邪的性格非常倔犟,结束的时候,便故意对袁不邪道:“唉,都是师兄我不小心,让师弟吃了苦头,这要让师父知道,可有我的好果子吃。”
袁不邪果然一声不吭,暗暗承受这一切。
不争有时候看不下眼,便挺身而出,仗义执言,指责他们心狠手辣,后来还告到了师父洞玄那里。
那些人通同一气,齐声喊冤,而袁不邪又是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反而是不争被师父训斥了两句。
不争在僻静处质问袁不邪,谁知道袁不邪嘻嘻笑着道:“这点苦算什么?自己在神女冢受的苦比这多多少倍。再说,我把这也当作是修炼的一个项目。”
气得不争目睁口呆,骂道:“算我多事,不知道你小子天生的贱骨头,一天不给人修理,便会痒痒。”往地上吐口唾沫,愤然离开。
鼎玄后来再也没有到破狱峰,一则是要避讳,教主虽然说过袁不邪仍算是自己弟子,但是人前却明白是洞玄师弟的弟子,自己不便无缘无故前去探望。
二则他也怕干扰袁不邪的修炼。上次观礼时已经看到,袁不邪比在紫萝涧的时候要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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