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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一会儿把热水送过去。”
见春屏点头应下,祝兰台这才小心翼翼地推着凤崇往德馨院走去,压根儿没感觉到春屏正用感激、暧昧、激动、羞涩等等暧昧不清的眼光看着她推着凤崇的背影,陷入无限的粉色意|yin当中。
到了德馨院,祝兰台将轮椅推到床边,见凤崇安然无恙地沉睡在梦中,平日里不自觉地透露出的戒备和警惕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安恬的微笑,像是在梦中梦见了什么喜事一般,恬静欢喜得像个天真的孩童。
心里的担忧一下子消逝,祝兰台心底一放松,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这才感觉到脚底板有隐隐的痛楚,抬起脚丫子一看,就发现整个脚底板红红的一片,不过幸而没有被划伤的痕迹。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双绣花软鞋,祝兰台将双脚伸进去,忍着痛意站立起来,倾身上前从正面抱住凤崇,架着他的两只胳膊,想要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某人移到床上。
人睡死的时候总是特别地重,祝兰台额上汗津津的,努力地想将凤崇从轮椅上拔出来,她从没想到平日里一副文弱书生样子的凤崇,竟然这么重。出了一身的汗,祝兰台才算是将凤崇从轮椅上撑起来。
等到凤崇将头搭在祝兰台的肩膀上,又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祝兰台身上时,祝兰台只觉得脚下一痛,就想赶紧将凤崇给放倒在床上了事。
这心里一急,就容易出事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二章 意外之吻
(加点肉末末,以防亲们觉得寡淡而无味~哇咔咔)
也许心里太急,一急就容易出错,祝兰台因为将凤崇往床上放的力度过大,再加上凤崇本身不轻,祝兰台只觉得脚下一痛,一个没站稳,就跟凤崇一起倒在大床上,而凤崇正姿势暧昧地将祝兰台的半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下,将头埋在祝兰台散乱馨香的青丝里。
鲜红的床单上,散乱的青丝错结,一时间也分不清是谁的发丝还是纠缠着谁的。红黑映衬,在摇曳的烛光下,分外夺目,分外妖娆,也分外暧昧。
绯红迅速地从祝兰台的脸颊蔓延到耳后,接着又顺着脖子不停地往下,最后几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虽然曾经跟吕氓圆房过,但是祝兰台还是不习惯跟陌生人过于亲近,更何况她现在跟凤崇的夫妻关系很特别,有些事能做,有些事却坚决不应该做。
这么一想,祝兰台脸上的红色慢慢褪去,被凤崇压住的那只胳膊奋力地想要脱离凤崇身体的钳制,另一只胳膊也努力地推搡着凤崇。只可惜祝兰台本来力气就不是特别地大,现在又有一半的身子被凤崇压在身下,双腿还被凤崇的腿全部压住,努力了大半天,祝兰台也没能从凤崇身下挣脱。
这就算了,大约是被祝兰台闹腾得不舒服了,凤崇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嘴里不知道在咕哝着什么东西,然后双手就开始下意识地想要制止祝兰台的“手舞足蹈”。奈何凤崇的双腿并不灵便,一双手臂因为醉酒也不甚灵便,一时间竟不能治住祝兰台。
最后,大约是被祝兰台闹腾得不耐烦了,凤崇直接将身子一挪,整个地压在祝兰台身上,还将头不停地往祝兰台脖子和散乱的发丝里埋,努力地汲取着那淡淡的独特的馨香。
祝兰台吓得更是奋力地挣扎,由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着的身体,将不安和不满传达给了凤崇。
可惜,谁能指望一个醉酒的人从这些不安和不满里意识到什么呢凤崇不但没有“体谅”祝兰台,反而因为身体的相互摩擦,感觉到压在身下的非常那个柔软的东西,一蹭一蹭地撩拨着他的心弦,那触感十分地舒服,又莫名地勾起身体里的某种躁动。
对了,像是小时候躺在母亲怀里的感觉,软软的,香香的一有了这样的认知,凤崇下意识地想将身下的东西更紧地搂在怀里,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骨血一般。
祝兰台几乎快被凤崇压的喘不过气来,一边努力地推拒着凤崇,一边将被凤崇努力控制的头转向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突然,祝兰台浑身一颤,觉得整个人像是酥软了一般,浑身提不起一丝的力气,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那两只手恨之入骨,却偏偏没有一点力气去挣扎反抗。
像是软软绵绵的大馒头一般,凤崇在睡梦中觉得挨着很舒服,便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两人的身体中间,一把握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像是再也不肯松开一般,还贪恋地摩挲着馒头上点缀着的两只樱桃。
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祝兰台脸色爆红之后,是满腔的愤怒凤崇当她是什么人,因为她曾经是下堂妇就觉得可以随意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