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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就在同一个厅里,只需一个示意便可提供周到服务;药房就在医生的背后,收费发药都不需要费什么周折……。
“这位先生,你是看病还是买药?”
姚慎循声看去,原来是一个肥胖中年医生正笑容可掬的看着自己,见自己没有反应,那医生便又问了声。姚慎证得一怔,这才发觉在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已走进了大厅内。
另一个坐诊的医生介绍道:“这是我们辅院长。”
姚慎点头道:“你们辅院长还亲自坐诊啊。”辅医生笑着答道:“人手紧,没办法啊。”但询问的目光还是望着姚慎。姚慎不好意思说只是来看看,眼睛瞟见坐在电视前挂瓶的病人,急中生智,道:“是这样的,我昨晚熬了个通宵没睡,到早上了什么东西也不想吃,想到这里输两瓶葡萄糖。”辅医生笑笑,用一种较为亲切的语调责怪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要注意身体。”接着又问了姚慎的姓名年龄与籍贯,姚慎照实答了,只是把籍贯改做南陆,南陆的本地话颇为拗口难懂,而话尾又喜带“撒”的腔调,这是姚慎如何也模仿不了的,但如说上普通话就没多大问题了。辅医生口里说着:“哦,是省城人啊,看小伙子一身的打扮就知道来头不小。”手上却笔走龙蛇,几笔把处方开就。姚慎在一边说道:“就给我输点能量,不要消炎的。”辅医生也不知道姚慎是来挑毛病的,很配合的伸手将处方上的一组药物划掉,道:“少用点消炎的药物也好。你拿处方到后面交钱。”姚慎笑道:“我也没什么大毛病,只是一时吃不下饭。”走到后面的柜台去交钱拿药,然后自个走到电视机前与那几个吊瓶的扎在一堆去输液了。
姚慎从医也有多年了,但还真没有过输液的经历,抛开其他原因,输液时用一小针头扎进皮肤的那可以想见的锐痛是应该是姚慎逃避的原因之一吧。还好在辅医生这里请的护士相貌不错,说话语声轻柔,当橡胶压脉带捆上手臂时,姚慎便将目光转向小护士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如此一来,在针头扎进身体时的瞬间不适便难以觉察了。
与姚慎坐得近点的有一个小伙子,一位给小孩喂奶的年轻母亲,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那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待护士小姐走开后笑着对姚慎说道:“怎么样?舒服吧伢子?”人一过了三十,经历的事情多了,一双眼睛也就忒毒,姚慎往往就喜欢用一双眼睛来揣测别人,没想到此时却成为别人揣测的对象。那汉子见姚慎不出声,便道:“不要不好意思啦,这只能怪这里的护士小姐太靓了,我每次生病都喜欢到这里来,为的就是这个调调。”那个正奶孩子的年轻母亲在一旁呵斥道:“黑皮哥,又说你那些龌龊的东西了。”说罢又哼唱着哄孩子的调子。那被唤做黑皮的涎着脸子道:“刘家妹子,我这讲的可是实话,就象我说的‘你那奶子涨鼓鼓的很惹眼’,这也是实话。”那女子脸上红得一红,道:“老没正经的,你要早死的。”黑皮呵呵直笑。这姚慎也是忍俊不禁。那汉子占了上风有些得意洋洋,转过头来对姚慎道:“怎样?老哥子还厉害吧?”姚慎点头。黑皮又道:“说实话,这里的妹子打针技术还真不错,我到这里多次了,每次都是一针见血。”姚慎看这汉子不似泼皮一类人物,但能口花花的“调戏”良家妇女,再看他一身腱子疙瘩肉,估计是个卖苦力捞世界的人,这类人多半喜欢占点口头便宜,但心眼爽直,当下也不卖弄什么心计,直接道:“黑皮哥是哪里不舒服?”黑皮道:“秋凉了,晚上被子盖得不牢实就感冒了,不过辅医生厉害,只输一天液就好了,如不是辅医生要我多打两天针我早就干活去了。”旁边那小媳妇头也不抬的道:“什么被子盖得不牢实,这头老牛晚上没事了就折腾他媳妇,就是弄感冒了也不奇怪。”黑皮反击道:“你男人不折腾你?不折腾你你会有这老二?就看不出你那风吹都要飘的身子还真能受得生得。”姚慎在他们的插科打诨时站起身来将挂在输液架上的治疗卡拿下来看。那黑皮在斗嘴的余暇瞄见姚慎的动作,便顺口道:“怎么地?小伙子还懂医?”姚慎起身把单子重新挂上,顺手把那小媳妇的拿了下来,道:“那能呢,上面全是英文字母,就只它们认得我,我是认不出它们的。不过坐在这里实在无聊就随便看看了。”黑皮舒了口气道:“就是,那些鬼画符的有谁认得?我看你文质彬彬的,还以为你懂呢,那晓得你跟我这大老粗一样。可看出什么问题吗?”姚慎笑道:“能看出什么问题?我也是当画儿来看的。”黑皮听罢哈哈直笑。
其实姚慎在黑皮的那张小小的卡上已发现了辅秉奎发家的秘密。黑皮是感冒,那治疗卡上用的药物是抗炎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