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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用的，回去仔细洗一洗应该会干净的。”庄胜晓阻止她要去解扣子的手。

黄婉灵松开她的手，“今天你不是还有演讲么？你要这样上去。”

庄胜晓恍然想起来这件事情来，犹豫许久还是脱下衣服，她穿着比较保守的内衣，运动型的，却已经遮不住那片春光，黄婉灵盯着看了两眼，咳了一声，转过眼去。

庄胜晓手忙脚乱的穿上黄婉灵的衣服，说，“谢谢你，下来之后我们再换回来吧！”

黄婉灵摆摆手，表示不用了，她就这么穿着那件脏了的衬衣直接走进教室，而庄胜晓却是徘徊了好久才进去，进来之后一脸愧疚的看着黄婉灵，然后对她不停微笑，黄婉灵的心为这个干净的女孩有些懵懂。

班主任怕庄胜晓紧张，让她在班上先念一遍，感受一下气氛。

庄胜晓上台去，黄婉灵抬头看了看，正好撞见她的眼，庄胜晓对着微微笑了笑，她赶紧移开目光。

“尊敬的老师，敬爱的同学……”她在台上脱稿演讲着，台下一片寂静，黄婉灵时不时抬起头看着她，庄胜晓抬头挺胸，对着全班微笑着演讲，她觉得像只优雅的凤凰，在扇动这双翅，带动着金色的余晖。

她默默低下头，有些落寞，感觉自己的衬衣穿在她身上很不合宜，她低下头，庄胜晓的衬衣上面是满满的咖啡味道，还有类似青草的香味，阳光而清淡。

最后她对着台前鞠躬，马上雷鸣般的响声响起来，黄婉灵也拿出双手用心鼓掌。

礼堂里面满满的人，五班的女孩都窝在一起讲讲笑笑，黄婉灵坐在一边上听着mp3，突然边上坐下来一个人，嘴里叼着棒棒糖，转过头来对她痞笑。

黄婉灵抽了抽嘴角，看不惯某人得意的样子，“我们学校开学典礼你来干什么？”

慕天将嘴里的棒棒糖转了个圈，“来吃棒棒糖，要不要？”他丢给黄婉灵一个，两个人嘴里一个叼着一个在嘴里转着玩。

主持人上台来，穿着一身正是的礼服，黄婉灵认识她，是他们学校的校花，每次学校大小活动都是她在打主场。

慕天对着台上吹了一声口哨，台上所有的老师台前所有的同学都望向他们的这边，黄婉灵狠狠的揪了揪慕天的大腿，他又鬼号起来，黄婉灵默默地低下头，她的身边为什么总是要有像慕天这样的人啊。

校长讲话，副校长讲话，没事做的教导主任也上去凑热闹，一讲就是一小时，有时候停顿的时候台下的鼾声就让礼堂的人爆笑。

“接下来，请学生代表发言。”G中的规矩，大二的两个人来一个向一年级的同学传授学习经验，一个给正在高三奋斗的学长学姐么加油，今天她们班上的庄胜晓就是其中一个。

“丫头，你在年纪第几啊？”慕天也是从G中毕业的，上次黄婉灵知道他之后特意去查了一下，发现这种人居然还是年纪第一出去的，是不是那一期的学生集体没有参加高考才出现这种情况的呀，曾经也是风云人物。

这种情况下黄婉灵完全不像以前一样将自己全校倒数第二当做自己的骄傲的，因为会被笑话的。

“第三？”慕天玩笑似的问。

“不是，”黄婉灵将头别到一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第四？”

“不是……”

……

黄婉灵站起来想要换个位置，同时回避这个问题。

慕天却突然将她拉下来，黄婉灵没有意识到，突然身子一歪，坐在他的身上了，她抬眼，真的怒了，慕天却还嬉皮笑脸的，“不要生气嘛，倒数第二不是你的错，不是还有倒数第一么？”

如果可能黄婉灵真的想要将这个邪恶的嘴脸放入绞肉机里面碾成粉碎。

“你他妈知道还问，调戏我啊？”她恶狠狠的扒开他扶在自己腰上的手。

“下面安静了啊，有什么私人恩怨等到开学典礼过了再解决。”台上有老师拿起话筒正望着他们这一边，黄婉灵背对着台上，正好遮住慕天的脸。

她爬起来，坐回原位，打算无视旁边这个人。

“下面我们请高二五班的庄胜晓同学给我们总结学习经验。”然后就是庄胜晓出场，穿着她的那件对她来说有些显大的衬衣，依然干净透白的脸。

庄胜晓对着台前鞠躬然后走到话筒前，看着台前，像在班上的那样演讲，只是多了一份庄重。

之后就是雷鸣般的掌声，黄婉灵回头，发现慕天也在拍手，一脸认真，庄胜晓下去之后，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