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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德才。名声响亮无比,与徐元直乃是亦师亦友。
莫非是失之徐庶,复又得司马徽?
心中大喜,刘备也顾不得其他,立刻快步的朝着门外走去。
如此人物,当要亲自迎接。
那军士见刘备神色变化,就知道来者乃是贵客。顿时有些懊悔没有把人请进来。
太守府正门外边站着一个青衫老者。
这老者头发花白,显然已经是迟暮之年,但是面色红润,脸上少见皱纹,看着又像是中年人。
不懂的定然以为是神仙中人,懂的人,就会知道这老者是个养生有道的高人。
这人即是司马徽,传闻中乃是荆州隐士,常与庞德公往来,与徐庶,诸葛亮等人虽然差了备份,但却也是以友人相称。
素来以识人之名闻名荆州。
站在太守府门前,司马徽微微闭起眼睛,显得极为悠闲。
今次只是路过,来见见友人罢了。
忽然,太守府中门大开。从里边出来一个满脸英武的男人。这男人满脸带笑举拳弯身道:“刘备见过水镜先生。”
“见过左将军。”对于刘备这个人礼贤下士的能力,司马徽也算是有所耳闻,见此也不意外,同样弯身行礼,笑着道。
“里边说话。”刘备笑着点了点头,微微弯着腰,单手虚引道。
“请。”司马徽抱了抱拳,很是坦然的走了进去。
二人不分前后,来到了书房内。分主客坐下后,刘备问道:“不知先生所来何事?”
“老夫之友徐庶在左将军处任军师,老夫路过新野,就来看看。”司马徽道明了来意,顿了顿,又有些困顿道:“但是老夫去了徐庶住处后,发现大门紧闭。连个守卫都没有,于是特来相问。”
刘备的神色立刻一暗,举拳叹道:“先生来此一步,徐元直已经去北方了。”
“什么?徐庶去了北方?”司马徽却是大吃一惊,声音不由提高了三分。
这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之外了,虽然他们这批荆州士人不都是对曹操不满的,比如说友人中,孟建对曹操特别赞叹。
但是徐庶徐元直,向来是亲近汉室的。投奔刘备也是喜好所然。又怎么会弃了刘备,远去北方呢。
想不通,司马徽想不通。
“昨日曹操来信,说是接了徐元直之母,往许都暂住。字字暗藏威胁,徐元直心怀母亲,于是去了北方。曹操帐下多谋臣,而我只有徐庶一人能当大任,却也被其抢夺。实在哀哉。”想起徐庶之才,刘备不由悲从心来,眼眶湿润道。
“原来如此。”司马徽听的一愣,随即叹了一声,徐庶有才干,但是也有弱点。与他们这批人交往的时候,就常说起家中老母,足见其孝心。
曹操掳掠了徐庶母亲,可以说是抓住他的死穴啊。
但随即,司马徽又想到了一件事,面色不由一变道:“我常听徐庶说徐母性格刚烈,心怀汉室。若是知道徐庶本在将军帐下为军师,却为她所困,迫不得已投奔曹操,徐母必定寻了短见啊。”
“先生所言当真?”刘备也是面色一变道。
徐庶是孝子,若是徐母真的因此自尽,他知道后岂不是悲痛欲绝?虽然徐庶投奔北方,实际上是与刘备划清了界限。但是交情仍在。
刘备不由心中一暗。
“曹操此作为令徐庶家破人亡,家破人亡啊。”司马徽叹息道。
“希望封儿真的能把徐元直给带回来吧。”刘备闻言不由恍惚道。
“封儿?”司马徽不明所以,奇怪的问道。
“那是我新近过继来的儿子,名封。前些日子拜了徐元直为师,早上的时候,徐庶走的匆忙,没来得及与他见上一面。现在正快马追赶徐元直去了,说是要把他劝回来。”刘备解释道。
司马徽心中不由有些失望,本来听刘备的意思,是有人去劝说徐庶回来的。但是刘封显然不够条件。
“若非是与徐庶相知很深,极为了解徐母的性格,思虑清楚的人,是极为难以判断出徐母会自尽这件事情的,也就根本没有办法把徐庶劝回来。令公子与徐庶相处短暂,恐怕此去只能是铩羽而归了。”司马徽根本不抱什么希望,摇着头道。
刘备闻言沉默了半响,把心中的那点希望也彻底的抹去了。
果然,这件事情不是一个稚子能挽回的。
失落了片刻,刘备猛的想起眼前这人也是荆州隐士,与徐庶为友人的人。当有贤才,去之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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