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第1/4 页)
“债?”布申瑞问。
“造昆兰号的时候管你们借的钱啊!不是小数,你们基斯不是三天两头往报纸、电视、网络上宣传,搞得好像要提醒老百姓千万别忘了我们萨木塔人欠你们钱似的。”
“啊,那个啊。”布申瑞说,“你们早还完了。这两年天天打仗,物资需求大增,你们以矿抵债,半年前就还完了。现在是我们反过来欠你们钱呢。”
“哦?这可不错。”我心中非常高兴。我隐约觉得自己开心成这个样子,除了因为自己的基斯结了外债,还因为点别的什么原因,可到底是什么,又想不起来。
后来,福门康也加入了我们的战团。福门康在舰队里一直以“大白话”著称,这下碰上健谈的布申瑞,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很快就把我挤上听众席。
我们在第二战区滞留的时间不算长,却听到了两个对我个人而言至关重大的消息。
在第二战区稳定下来之后,我跟萨木塔萨和戴阿米德好好地联系了一下。两者都对我们的归来表示高兴,也对我们将近三年来在外面自强不息、艰苦卓绝的斗争进行了口头嘉奖。戴阿米德与萨协商之后,决定保留我们已有的力量'奇/书/网…整。理'…提=。供',成为萨木塔专属舰队,与其它舰队同属于希格拉戴阿米德军委旗下,与它们承担同样的责任,并承认我们在泰坦人面前吹牛时报的番号“第八舰队”。正式的嘉奖令、序列认证和授衔仪式将在我们抵达中央战区之后由军委总前指火线授予。那之后,我们将进行整补,现在有两套方案,一是回希格拉在母舰轨道船厂整补,一是在中央战区依托船坞整补,具体执行哪一个上级还没有决定。
第八舰队假变真的消息轰动了船队。这是难免的,多年的辛苦受到承认了嘛。这个承认过程还是颇为曲折的。在刚刚重新与我们取得联系的时候(也就是我们跟法康隆号一起的时候),戴军委曾想等我们回来后把我们编成一支临时的舰队,等战争结束后就撤销作战序列,成为预备役,还去干矿工的老本行,是一种半军半民的身份。这是因为当时他们以为我们不过是武装程度比较高的武装船队,(这个判断在当时来讲倒也准确。)不过萨木塔全力游说希望在我们船队的基础上建立一支舰队。由于我们当时还不会立即回来,甚至很可能回不来,这个事也不是什么当务之急,所以也就一直处于悬而不决的状态。直到收到消息说我们全歼了母兽和它的直属兽群,而且马上就回来,这个问题才又翻出箱子。能搞定母兽兽群的实力,自然非同小可,这样的队伍就这么解散了实在可惜,所以主流观点就变成赞成战后给昆兰一个正当的名分,其中尤以总参最为力挺我们,军委本来还略有犹豫,后来也终于下了决心。船队内部对人员军衔情况作了初步安排,把名单提交了上去,等着审批通过,虽然部分人员对军衔安排有些意见,但总体上还是喜气洋洋,皆大欢喜的。
不过,我所说的重大消息,并不是这个。而且与“喜气洋洋”完全相反。
就在我们准备动身离开第二战区的那一天,突然量子通讯分队通过内线耳机通知我有超光速通讯。我还以为是萨又有什么事呢,接上后一解译才发现原来是戈尔。他“说”他现在正在希格拉休整,稍后还要出动;他们船队自从回到希格拉就被征调了,担任向前线输送给养的工作;他听到我们安全回来的消息很高兴,就“以公谋私”一把,用萨的设备向我问候一下;他们过两天就要动身去12战区了,短时间内无法碰面云云。我表达了感谢。
我结束通讯起身,看完了译码后的“对话”记录之后,发现冯明在一旁嗫嚅不语,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我问询道。
他很不好意思地说:“是这样。在通话的最后,对方‘说’有一个人死了,对您表示抚慰。但我们不清楚您和对方的私人情况,所以无法破译是什么人。”
我心中“咯噔”一下子。“具体有什么反应?”
“您接收到的反应信号表明,该人是女性,您和对方都认识她,是很有渊源的老朋友,她的死对你们的损失都很大。”
是福门巧巧还是孔芙子?“会是对方的亲人么?”我问。
“我想应该不是。对方并非痛不欲生。不过也可能因为事情过去很久所以冷静了一些。”
巧巧!我的耳边一下子只剩下这两个字的声音不断回荡,别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这怎么可能!她在大后方,在希格拉,不可能出事!现在这里有谁可能知道一点儿情况?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听布申瑞说还完欠债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