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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哈。”
赵政失笑,“你每日脑子里都想什么。”几万金不是小数目,他的王后是真的很会赚钱,并且挥金如土毫不吝啬,只是也十分辛苦,每日都没什么空闲的时间。
赵政捉了董慈的指尖握住,低声道,“国库里什么数寡人一清二楚,林由风时时刻刻都在哭穷,便是有钱他也哭,寡人下个诏令限他三日内凑足二十万石粮钱,他哭归哭,一样能凑出来。”
他这臣子哭穷都哭出习惯了,节俭吝啬也是出了名的,赵政说着自己也笑了一声,“阿慈你别为这些事劳心劳力,养你寡人还养得起。”
董慈唔了一声,一手抚着吹气一样越来越大的肚皮,一手杵着下颌道,“我肯定是不能学祭祀舞了。
董慈想着林由风的话,叹了口气道,“阿政,其实我们这样成日黏在一起,大不大婚的也没什么干系,孩子都这么大了。”为表示对祖宗基业的尊敬,很多祭祀的用品什么的都非得是崭新的不可,衣衫做了也穿不了,每次准备都得惊动不少人,的确挺折腾。
赵政看了眼托着腮百无聊赖的董慈,知道她只是随口一说,心里那股暴躁和不悦消散了些,只捉了她的手随意把玩着,低声道,“等胡害生下来再练便是。”在名份这件事上,没什么好商量的,他也不可能由着她胡来。
“也只好如此了。”董慈应了一声。
赵政听董慈应了,信她是当真肯嫁给与他,心情这才又好了起来,隔着案几凑过去缠着她要吻,董慈虽是知道妻子怀孕期间丈夫不近女色是应该的,但搁在赵政身上,她一样心软又感动,因此在不伤到宝宝的前提下,他要亲亲要缠着她玩她都随他去了,两人待在一起,他好似很喜欢这样,动不动就亲亲她碰碰她什么的。
董慈伸手搂着他的脖颈任由他埋在她颈上亲热咬吮,衣衫半解。
越亲越渴,偏生怀里的人乖顺得让他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只是不能,而且他还得再等上好几个月,赵政喘息着停了下来,克制的将董慈的衣衫系好了,微微闭了闭眼慢慢平复身体里翻腾的欲望,捧着她的脖颈,声音低哑,“阿慈最近怎么这么乖。”
董慈脸贴着他的脖颈蹭了两下,有些困顿,笑应道,“你不喜欢么?”
赵政低笑了一声,“喜欢,不过快些把胡害生下来罢。”
他这是精虫上脑,董慈挠了他一下没搭理他,靠着他静静待了一会儿,心血来潮忽地支起脑袋问,“阿政你老实说,你对着旁的漂亮女子是不是也这样,想动手动脚,还想睡她们,你说老实话,我不生气。”
赵政听得笑出了声,哑声道,“不知道。”
董慈没听到想听的话,顺手就在他腰上拧了一下,“不知道那就是有可能了?”
赵政身体和心一起麻了一下,松松搂着她,口里只说不知道,他国事繁忙,无论是女人,还是漂亮的女人,提起来他脑子里浮现出来的人都是怀里这个磨人精,连赵姬都不在此列,哪里记得什么旁的女人。
只是这话不说也罢。
董慈有点郁闷,指望陛下能来点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让她高兴高兴是不可能的了,不解风情。
还是说正事罢。
董慈长长吐了口气问,“那阿政,你知道墨家公输家弟子斗殴的事蒙恬他怎么处置的么。”
赵政捉了她的指尖搁在唇边啄吻了一下,回道,“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董慈抽回了手,在心里喷了口气,气恼道,“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不知道亲什么亲。”
董慈说着当真挣开他的怀抱自己站了起来,她不跟他在这闹了,还是抓紧时间去做正事罢,等临盆的时候就只能痛苦的磨日子了。
董慈说走就走,赵政闷笑了一声,拉住她的手让她坐下来,声音里都含着笑意,“寡人是当真不知,这只是一件小事,寡人不过问,蒙恬自会处理好的。”
董慈给他无所谓的态度噎了一下,就说,“那可是墨家,涉及了墨家巨子的儿子。”
赵政却是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把玩着董慈的指尖,回得毫不在意,“那又如何,在我秦地,便应遵我秦法,秦律面前无殊例,犯了罪,一样当罚领罪。”
话是这么说,但真正犯事的也就几个人,当真把一百多号工事大家关上个十年八年,难免可惜。
更何况有墨家在里面,墨家是和儒家并列的当世显学,由于墨门里多有除暴安良的侠客义士,在百姓眼中甚至更有威信,也更有号召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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