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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昕肚子里多的那个球外;两人间的关系丝毫没变。左种马更是万年不变的荷尔蒙泛滥的死表情;见到温昕第一句话就是:“别嫁他了;嫁我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明天就正式进一月了;C市不说冬天能达到寒冬腊月的程度也差不了多少,可就是这种天气;种马领口露出来的那片大白肉还是让温昕眉毛抖了两下。
“有碍观瞻。”几天来一边忙着查找医院资料、一边忙着打发围在她身旁扮四害嗡嗡嗡的那群人,温昕的气场越发淡定了;她轻飘飘丢下这句话,转身朝酒店里走去。
她、厉铭辰以及严女士原定是后天的火车去北京,北京军区总医院那边,严女士已经联系好了收治医生,听说是全国眼科里数一数二的。今天本来是柚子来电话,说是给他们临行前践行,可她到了才发现,除了身后香味缠人的种马先生外,别说柚子了,就连他男人都没来!
“说好的十二点,人呢?”没怀孕时,温昕只是听刘冬私下里和她提过季梅的孕妇气,当时她还没那么多的体会,这下轮到自己了,就算是当局者迷,可从厉少校平时变本加厉的孙子状、以及左骏现在的表情看,把水杯抓的咯吱直响的温昕也知道,她脾气性子是在变。
都是你个小家伙闹的。温昕指着肚子才抱怨了一句,小家伙就示威似的发出抗议——咕咕,孩儿他娘看看坐在对面的种马大伯子,脸上红云顿起。
被左种马端详了半天的“军嫂”再矜持不了,握着的水杯啪一声拍在桌面上:“左骏,你不总直视不行吗?”为了离他的味道远点,刻意坐他对面的温昕受不了大伯子紧迫盯人的目光,爆发了。“行啊。”左骏嘴翘了下,也学着温昕的样子拿着杯子在桌上一敲,头部右偏三十度:“服务员,来点儿点心。”
耳边听着左骏像相声演员报菜名似的突突突报了一堆点心名,温昕的脸举手想拦已经来不及了。“就这些……”左骏合上餐单,视线由斜视重新恢复直视。
“等下。”侍应生走前,温昕突然把她拦住了,左骏以为她觉得点多了,说,“没事,点多了可以挑着吃。”
“不是……”温昕的脸还是红的,比刚刚还红,她拦着侍者,蚊子声的说了句,“有桂花糕吗?”
孕妇的思维逻辑,真非常人可轻易揣度也。看着眼前对着一盘桂花糕,幸福的跟中了五百万,前后表情反差更是天壤的孕妇温昕,向来自命不凡的左骏左大少心甘情愿把自己归队到常人范围。
厉少校没有按时和少校夫人汇合是有理由的,温家人可不是想接就能接来的,先不说腿脚不好的温岭需要坐轮椅,单单暖暖和毛毛那俩小毛头就够厉铭辰忙活的了。
开始他还和温岭盘算着把俩小家伙连锅端到季梅家呆会儿,等他们回来再去接。
可温小暖是谁啊,那可是温小暖,举世无双,自诩比爱因斯坦还多俩脑细胞的温小暖小朋友啊,嫁姑姑这么大的事情,哪能没她的份!
所以当温暖小朋友手掐在小肥肚子上【温暖的小肚子已经彻底把腰部占领了】,叉脚站在厉铭辰面朝她爸爸时,养闺女养了这些年的温岭就知道,想不带她——难!
“铭辰,我看还是把暖暖一起带去吧。”温岭把轮椅的位置调了调,揉揉额头头疼的对厉铭辰说。温岭的话刚出口,小温小姐立马又炸了,“毛毛呢!”她蜡笔粗细的指头朝身旁手拉手的毛毛一指。“带带带,姑父不是答应过你吗,有暖暖的地方就有毛毛。”
厉铭辰一手抱一个,球形的温暖和条形的毛毛,明显左右重量不均。
比起大人,小孩子更加是善变的。就在前段时间,温暖还为家里多了这么一位火大的要命,这个不要人家碰,那个不给人家的。可自从温岭找她谈了一次话之后,小丫头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之前不给的东西都给了,有天中午,温岭去卧室看两个午睡的孩子时,竟然发现梦中的温暖手攥着被单搭在毛毛肚皮上。
温岭那次和厉铭辰说起这事时,少校曾经问起他到底和小丫头说了什么,效果比政委的思想教育还有效。
当时,温岭笑笑说,他只是告诉暖暖,毛毛的妈妈不在了。
有件事情,温岭没告诉厉铭辰,甚至连妹妹也没说——那天午睡时,闺女说了句梦话。
温暖砸吧着嘴说:毛毛不怕,妈妈不在,姐姐在。
那声“姐姐”,重如千斤。女儿一直什么都知道。
“铭辰,婚礼上有花童吗?”靠在后排座椅上的温岭声音穿过两个叽叽喳喳的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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