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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90%也搞不清楚。况且是一名同性爱者与决定过这样的生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赵凯又是如何想的呢?
孙涛一想到赵凯的妻子就非常灰心,那是个至少在孙涛看来很不错的女人,不张扬,不骄横,不冷漠,不做作。孙涛曾想再过几年,他也许就找一个这样的女人,他需要给父母一个交代,需要一个在现实社会容身的最起码的资本,也让寂寞的心有个归宿。可现在他只盼望着能与赵凯厮守得长久些,他从不敢奢望什么一生一世。
孙涛告诫自己,恐怕这不高的要求也是不切实际的梦想。
不过所有这些想法只是在夜深人静,孙涛辗转在床上的思考。第二天清晨,当阳光普照,城市再次喧嚣时,孙涛只急切地盼望赵凯的到来。
同事们都说孙涛那天异常的好心境,对素不相识的人也热情万分。孙涛经常偷偷看表,他知道了什么是度日如年的感觉。当孙涛在机场上看到赵凯时,他失态地大喊赵凯的名字。当他们走在一起,赵凯领住孙涛的手,他们旁若无人地手牵手走出机场。
那两天,他们过得晨昏颠倒,浑浑噩噩,他们不知道外面是怎样的天气,也不关心这世界上在发生着什么。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的脸,对方的身体。他们弥漫在烟草、酒精、食物、香水,及咸腥的男性味道里,他们沉浸在欲望的煎熬与释放的快乐中。
三个星期后,赵凯又一次来到兰州。孙涛告诉赵凯这个周末他要加班,而且找不到人替他。赵凯说没关系,你夜里不加班就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那宿,两人依然如上次一般疯狂,所以当孙涛第二天上班时,感觉腰酸背痛,头重脚轻。下午回到赵凯住的饭店后,赵凯告诉孙涛自己昏睡一天,梦里都在想着孙涛。孙涛本来说请赵凯出去买些吃的回来,他想睡一会儿,可赵凯执意要两人一起去吃饭。孙涛迁就了他。晚间,赵凯依旧热情高涨,孙涛与他做了一次后立刻入睡。半夜,孙涛被赵凯吻醒,他看到赵凯一张微笑的脸,他正情意绵绵地注视自己。
“干什么你?!”孙涛迷迷糊糊地笑问。
“……”赵凯用亲吻回答。
两人吻了一阵,孙涛坐起来,伸手拿到柜子上的香烟。
“我来。”赵凯说着夺过孙涛手里的烟。
孙涛看着他将烟点燃,将口中的烟雾冲孙涛轻轻喷过来,并对孙涛一笑。然后赵凯深吸一口烟,含在嘴里,扑到孙涛面前,伸手捏住孙涛的下巴,口对口,将烟雾送到孙涛口中。孙涛呛得直咳嗽。
孙涛笑着推开他,夺回烟卷。他看看表,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根本就没睡。”赵凯回答。
“白天睡多了吧?”孙涛说。
“知道我干什么呢?我一直看着你睡觉,有……”赵凯说着也看了看表:“我看着你有4个小时了。”
孙涛看看手里的烟,又看看赵凯小孩一样的笑脸,他无奈却心满意足的笑了……
星期天,当孙涛在商业区里新开张的门市内应付那些对电脑一无所知的顾客时,他觉得自己词不达意,思维混乱。到下午人渐渐稀少,孙涛觉得自己站着都能入睡了。
孙涛记起弗洛伊德他老人家的一句话:如果你想了解一个人,就和他做爱吧。孙涛了解了赵凯个性中很自我,有些霸道,不为别人着想的一面。可孙涛满心甜蜜地想:赵凯一定是这几年当官落下的毛病。所以当赵凯离开时,孙涛依依不舍的眷恋丝毫也不亚于上一次的分别。
孙涛终於对经营部主任东海提出返回北京的请求。无论是从为人处事的角度考虑,还是从工作前途衡量,孙涛都知道这样的做法是非常错误的。但孙涛耐不住赵凯的央求,自己也不想忍受与赵凯两地分离,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孙涛怕这份感情因为长期的地域阻隔而淡漠。
东海答应得很爽快,他说赵凯曾对他提过这事。他告诉孙涛春节后回北京上班。
宗雪发现近日来赵凯的情绪特别好,对她也是笑脸相迎,甜言蜜语的。一个非节非假的日子,赵凯说他来做饭,让宗雪帮他打下手。宗雪听赵凯父母说过赵凯挺会做饭的,可她从没见过。那天二人夫唱妇随地弄了一桌子酒菜,然后开了瓶酒,小两口边聊天边有滋有味地吃了很久。
到了睡觉的时间,宗雪以为赵凯会与她做爱,他们有两个多月没做爱了。可赵凯一直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宗雪并不是有那种要求,她最近身上一直不舒服,月经也是似有似无的,但如果赵凯有那个请求,她会满足他的。其实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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