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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有些愣住,她指了指门外,又指指自己,狐狸点头:“不信你出去看看,外面肯定跟我们进来的时候不一样,有家丁留守了。”
对安玉来说,胡隶就跟那在世诸葛一样会掐算,见他神色严肃不像是骗自己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朝门口走去,小心翼翼地躲在门槛后面,露出个脑袋往外瞄,果然,起初来时没几个家丁出现的长廊上,隔一段路就站着一个人。
“这个该死的顾老头儿,竟然把我们也给变相软禁了!”
胡隶倒是悠闲,他站起身来,朝顾子辰的床边走去,将叠好的杯子拉了拉,替他盖好,手里动作未停声音也再次响起:“你看看你,身为一个女子不会照顾自己就算了,你答应了顾伯要看好顾子辰,连被子都不给他搭上。”
安玉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胡隶这动作,是不是有些太温柔了啊?
啧啧啧尼玛一个傲娇男对上一个腹黑男想到这些,安玉就觉得自己脑子里血气上涌,她立刻仰起脑袋,防止这又基又腐又有爱的一幕太刺激,喷出鼻血就不太雅观了。
“这不是有你嘛!”
“瞎说!这顾子辰的一句话,导致你很可能会成为顾家的二少奶奶,这照顾他的事儿,还是你亲自来比较妥。”
看着安玉那贼咕噜转的眼珠子,胡隶哪怕猜不出来她在想什么,也知道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于是他也懒得追问,而安玉自己则好像还没有意识到她自己的处境究竟是怎样的,胡隶想了想,继续说道:“你说顾子辰他究竟是为了替你解围,才会说你们之间有肌肤之亲,还是因为想将计就计有着别的打算和目的?”
被胡隶那认真又苦愁大深的表情弄得有些懵,她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安玉收回目光,又盯着床上那人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不至于吧?那时候的状况就那样了,他也不会想到我要得罪顾子俊,他也更想不到,他说了肌肤之亲后,他爹不但没有责罚他,还让他先回房休息。”
“呵!你可别小瞧了顾子辰,他绝对不简单。”
安玉回忆了一下与顾子辰第一次正面交锋到现在的每个画面,都没觉得他哪里不简单了,除了在老虎寨他主动提出要跟自己谈判合作的时候,看起来没有那么炸毛,也没有那么傲娇。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不简单了吧?在危机面前,谁都希望能自保的,对他来说回家要面对的这一切,确实是带上自己跟胡隶,他才能得到更多的保障。
毕竟,顾家是大家,这顾老头儿再怎么偏心,也不至于在他们两个外人面前,公然责罚顾子辰吧?虽然那欠抽的态度也让她很火大。
似是能看透安玉内心想法一般,胡隶又补上一句:“今天的状况你也看到了,能在这种基本上算是没有任何依靠,四面受敌的大家族里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的人,不可能简单到哪里去。”
安玉微微蹙眉,胡隶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只是
“他真要像你说那么厉害,又不会被这幕后黑手陷害到这般境地了。”
指了指床上仍旧昏迷不行的顾子辰,都被逼得需要捡起石头朝自己脑袋上砸的地步了,真有那么深的城府,那么会自保的话,应该早就想好应对之策,而不是坐以待毙了。
胡隶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顾子辰苍白的脸色,突然他眼底里闪过一抹精光,竟是勾起唇角轻笑出声:“呵~幕后黑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你什么意思?”
“安玉,咱们估计能在顾家看一场好戏。”
安玉看着胡隶摆出的那副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眼角就忍不住直抽抽,她摇摇头也懒得去想:“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话总喜欢说一半来装深沉,神烦!”
说罢,便又朝门外探了探脑袋,便瞧见顾伯匆忙走来,身后还跟着个跟他岁数差不多大的老伯,那人一身蓝色袍子,肩膀上挎着木匣子,还留了一搓山羊胡子,虽说上了年纪,这脚下的步子却丝毫没有半点虚软,得!这种打扮,肯定是郎中了。
“顾伯回来了。”
安玉几步就走到了胡隶旁边坐下,倒了杯水,几口喝光光,想了想又倒了一杯,走到顾子辰的床边坐下,将手指润湿,随即替顾子辰润着唇瓣,看得胡隶忍不住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傻了。”
“你才傻!很多时候咱们还是需要这样的耳目去传达一些讯息给那臭老头儿的。”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