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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用她的底裤塞住了她拼命撕咬、叫喊的嘴
然后,然后,然后禽兽们甚至在发泄过后,仍然要把一副旧马鞍垫在姑娘的身体下面,用搅拌马料的粗糙的木棒,致使一位花季少女的鲜血,染红了那个悲惨的深夜
严大浦双手交叉在肚子上,铁青着脸说:“这下,咱可以结案了吧——”
紫姨却发出了低声叹息:“一辆着火的柴车,顺山下坡,怕是刹不住了被我唤醒的,不是一只老猫,而是一只母狮子。解铃还需系铃人,这次,还是我来设法刹车吧——我明天就去就去”
孙隆龙、秋姗、严大浦和曾佐,甚至包括小町,谁都没有见到过今晚这副模样的紫姨——她面色苍白,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尖在不为人察觉地微微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连续三声枪响,稍后,又是一声一共四声枪响,划破了皇粮胡同沉寂的夜,清晰地传入了十九号院的小牌室!
所有的人,霎那间都屏住了呼吸这枪声,就如同为紫姨刚才那令人不安的预言,做出了更加残酷的注释:应该停止的流血,却还在继续着。
一辆着火的柴车,顺山下坡疯狂地滑行,它是刹不住了
第二十四章
就在皇粮胡同十九号院斜对面的一堵院墙脚下,倒下了藤永浩、杜志岩和杨统三个恶公子。他们分别被人击中了心脏或后脑,当场毙命。
还有一个人,也倒在血泊里,被从正面击穿了肩胛——此人居然是高法院长夫人朱雨馨?!
因为离案发现场很近,当严大浦等人迅速循声出现在枪击地点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先于任何人的。
秋姗马上就为痛得失去了呻吟声的院长夫人,采取了紧急止血的措施。不到半个钟头,一辆汽车就载着秋姗和她的伤员,向距离最近的一家祥和医院驶去
凶手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痕迹,除了很快就被严大浦找到的两颗手枪子弹壳之外。
第二天,出现在报端的有关报道,对钱公子的侥幸死里逃生,多少表示了庆幸。对高法院长夫人的不幸受伤,舆论同样猜测纷纷。人们寄希望于她的康复,因为她将是唯一的凶手目击证人。
严大浦作为负责刑侦的警方官员,在堆满了鲜花、果篮和慰问礼品的高级单人病房里,当着朱雨馨的丈夫——高法钱院长的面,询问了案发当时的情况。
一切都显得合乎常理:那天晚上,藤永浩来约钱公子钱胜晓,说是被家里关了这么久,要和杨公子杨统、杜二公子杜志岩几个人一起,到皇粮御膳房去喝酒。藤永浩说,店家今天从天津运来了新鲜的对虾。
四个公子一直在馆子里呆到晚上快十一点的时候,店主早都该打烊了,也不敢催这几位老常客结账走人。
因为早就耳闻警署丢了枪,加上几天前王法官被枪击暗杀事件,朱雨馨对儿子的迟迟不归很不放心。她亲自带着一个贴身的女仆来到皇粮御膳房,催促儿子回家。
当她来到饭馆的小单间时,看到那三个男孩子已经醉得满嘴胡言乱语,弄得到处杯盘狼藉。
自己的儿子,则干脆躺在地板上酣然入睡,完全不省人事了。
夫人只好亲自劝说那三位公子赶快回家,让自己的女仆在包间里照顾儿子钱胜晓。她见那三位公子似明白非明白的,把前来扶持他们的伙计都呵斥到一旁去了,便拿出长辈的威严,训斥了几句,然后亲自送他们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店门。
杜二公子突然在门外扯住她说:“伯母我我有话对您说——”
院长夫人对严大浦说,当时,她只好陪着三位公子走到了御膳房斜对面的路上。藤永浩和杨统两位公子,就在她和杜志岩后面几步走着。
她正认真地听那位喝高了的杜公子,短着舌头结结巴巴地跟自己说着什么,突然从路边老槐树干的阴影后面,蹿出了一个人影
那人先从背后一枪打倒了杨公子,然后对着藤永公子的后脑勺又开了一枪,当她本能地回转过身去时,那个黑影中的凶手,正面朝杜二公子的心脏开了枪
朱雨馨余悸未消地对严大浦说:“当时,我真吓呆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倒。然后,觉得肩窝儿一热,便不省人事了。”
严大浦不敢耽搁,迫不及待地发问:“夫人看见凶手的模样了吗?”
院长夫人表现得有些犹豫,又仿佛是在努力搜索着记忆:
“天太黑,我没有看清他的脸,像是个又瘦又小的男人我模模糊糊地记得,他握着枪从我身边跑过去。也许是因为枪声太响,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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