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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一边洗脸一边问道,“你是?”说了,安书记以前是省里有名的笔杆子大记者,让俺好好跟您”。
“哦。”安在涛笑了笑,网要端起水盆去倒掉水小路赶紧一把抢了过来。
安在涛走出办公室,下楼去在院中随意活动了一下手脚,望着东边天际绚烂初升的朝阳,以及那被漫天红光普洒的幽深群山,一股子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匆匆吃了几根炸得黑乎乎的油条,喝完一碗苞米粥,安在涛就让小路带着出了镇机关大院,沿着那条相油马路向山里行去。而他离开的时候,镇上机关的大多数干部还没有来上班。焦煌家在县里。每天都坐着镇上的吉普车返回县城,等他上午口点赶到镇上,跑去安在涛办公室准备跟他正式谈一谈的时候,却见房门紧闭。
问了几斤小人,谁也不清楚安在涛的下落,他就几步闯进党委办的办公室,向老路招了招手,“老路,安书记上哪了?”
老路的笑容很平淡,他站起身来大声道,“焦镇长,安书记一早下乡去了,他说要,我就让小路跟着他呢
焦煌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扭头就走。
镇里这条拍油马路越往里走越狭窄,在走了半斤。多小时之后,就变成了土路,也不是那种专门修建的硬化路面,而大体是行人多了,就渐渐被踩出了路。
同行了这大半个小时,安在涛才知道,原来这看上去有些老实的小路竟然是党委办主任老路的儿子。房山师专毕业后,一开始在镇上的联中教书,老路费了不少劲才把他弄进镇政府里来。
“安书记,镇上所在的村子叫资河村,前面这个村庄叫河头村,您看我们走进村转转还是”小路解下自己背上的军用水壶,递了过去。
安在涛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指着面前通往山里的小径,“就不去村里麻烦村干部了,我们上山去看看。嗯,太阳都老高了,前面的坡地上都有人出来干活了走,去看看!”
安在涛将水壶递给小路,大步行去。望着他同样年轻的背影,小路暗暗叹了口气:看看人家,比自己还小两岁,但人家现在已经是副县级的领导干部了,这年头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但他马上就回过神来,追了上去。
小径两旁,是一块块并不规则的山坡地。山坡地里满是一垒垄绿油油的低矮农作物,有些已经盛开了淡青色的五瓣小花,在和煦的春冈中左右摇摆。安在涛停下脚步,走进路边一块地里。俯身看了看,回头笑道。“小路,这是枯梗吧?”
小路笑了笑,“是的,安书记。是祜梗。”
“我听说镇上种了不少挂梗?现在收成怎么样?”安在涛蹲在那里。随手掐了一枚枯梗叶子捏在手里把玩着。
小路叹了口气,也蹲在了安在涛的身边,“安书记,你是不知道哩,现在行情不好,枯梗卖不出去呢,只能贱卖,勉强混个温饱吧”像我们这里的这种坡地,也就是种挂梗,种别的粮食根本就不成!”
“现在镇上大多数的山坡地都种着挂梗,反正村民一年下来,也就是弄个千把块勉强维持生计罢了。小路苦笑着,“我们家也种哩,我妈种了两亩地。”
安在涛哦了一声,他知道乡镇上的很多干部家都在当地农村,一般是男人在镇上,女人还在家务农。这种情况很多。向小路父子虽然吃上了皇粮,但他母亲却还是农村户口。
他站起身来,点燃一颗烟,望着身前身后一片片绿色的祜梗田,渐渐陷入了沉思中。
不远处,几个农妇扛着锄头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不多时就各自进了旁边的坡地里,开始为自家的稍梗除草,偶尔也俯身下去为祜梗间苗。
安在涛摆了摆手,小路,走。我们过去帮帮忙。”
“这个?”卜路犹豫了一下。正要说什么,却见安在涛已经迈进了一家的枯梗田里,踩着松软的泥土俯身拔起了草,他便赶紧也追了过去。
那个的多岁的农妇穿着一件破旧的长袖小花衬衣,正挽着袖子俯身锄草,见来了两个小伙子
“凹”引”她站直身子放肆地笑了起来,“哟,这不走路家的大侄子?今儿个太阳是从哪边出来了,怎么跑俺家地里帮俺干活哩?咦,这大兄弟是”
小路笑了笑,“三婶,我
他正要说什么,却看见安在涛向他使了一斤。眼色,不由就生生明下了话去,“三婶,这是我同学哩。来我们山里转转玩玩,反正我们又没事干,就帮你拔拔草吧。”
那农妇口中啧啧连声,继续俯身锄草,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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