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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世林思路被刘兰芝打断,他不置可否的看了看刘兰芝,接着面色变的前所未有的严肃道:“兰芝啊,你以后安心教习他此经书上的修炼法门即可,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这么多,切记千万不可再提《岐黄经》的有关事情,最好连《岐黄经》的名头提也不要提。”
“此事牵连甚大,你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轻重,万一被有心人听到,整个修真界恐怕都会引起一场大风暴。”
刘兰芝见此事这么重大,也不由的乍了乍舌。她忙神色认真的答应了苗世林。便又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车无忧,学着苗世林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说道:“无忧啊,你以后安心的修习此经书上的修炼法门,切记不可再提《岐黄经》的有关事情,最好连《岐黄经》的名头提也不要提起。此事牵连甚大,你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轻重,万一被有心人听到,整个修真界恐怕都会引起一场大风暴。你记住了没有。”
见车无忧傻傻答应的模样,苗世林不由的摇了摇头,兰芝这孩子被自己惯坏了,现在是越来越调皮了,竟连自己都敢学。
苗世林走后,车刘两人并没有继续再修习《百草诀》,而是一块研究起了神秘的经书。苗世林本来吩咐刘兰芝教习车无忧的,可是刘兰芝看师傅把这本经书看得这么珍贵,不禁暗暗思索道:“师傅虽然没有明着说此经书就是天下至宝《岐黄经》,但看其一反常态的郑重模样,想来此书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厉害宝贝,最起码也不会比《百草诀》差了。”
刘兰芝见猎心喜之下,不禁有些埋怨师傅好生糊涂:“既然有这么好的经书,他老人家却只想着让我去教别人,都没有提我应不应该修习此经书……既然我要教会呆子,当然需要好好研究一番了,如果在这期间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修习了。这应该不算背师学艺,不算违背师门戒律吧。即使师傅将来知道了,我也有话可以说了,嘿嘿。”
刘兰芝想到这里更不犹豫,她从头到尾仔细的琢磨了一番神秘经书,又照着经书中道人的动作仔细的往下推演了起来。只是这页经书十分的晦涩难解,她推演了几遍,总是感觉难以圆转如意。似乎是有什么错漏的地方,或者是有自己没有理解正确的地方。
她又苦苦思索了一番,也是不得要领。她心情郁郁之下,只能先照着自己的理解给车无忧讲解了一边。车无忧见此经书这么复杂,早就头大如斗了,经刘兰芝这一讲解,更是听的云里雾里。
刘兰芝也不管车无忧似懂非懂,便带着车无忧照着手抄经书上道人的怪异动作,来来回回的练习了起来。
刘兰芝越是练习,心里越是烦躁,一般经书她推演一遍即可有所领悟,稍微晦涩一些的经书,她也是微一琢磨便豁然开朗。即使《百草诀》这样一等一的修炼法诀,她也只是推演了数遍,就达到了初窥境界。而这页怪异经书,她越是推演,反倒越加感觉没有头绪了。
这到底是什么怪异经书,如果只是推演一番就要耗费如此巨大的心神,那要把此经书修炼到初窥境界、入门境界、小成境界、大成境界、甚至是圆满境界,那的需要多长时间,她真是想都不敢想了。
刘兰芝皱着眉头,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她天资聪颖,很少遇见这样的挫折,这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要强之心。
她又仔细的看了看那页经书,从头到尾的推敲起这面容模糊道人的怪异动作,只是越是推敲,她就感觉此经书越加的不通。她不由的嘴中连连念道:“奇怪,奇怪,不对,不对,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车无忧看刘兰芝愁眉不展的模样,也暗暗的替她着急,他很少见到刘兰芝如此为难的情景。他有心要为刘兰芝分担一把,但见以刘兰芝这样的天人之资都无可奈何,自己资质这样平庸,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太阳也从初升到了日中,又慢慢的西斜了。车无忧见刘兰芝还在苦思冥想,也不敢上前打扰,只好耐心的等待。只是眼看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刘兰芝仍然一动不动,他不由的有些着急,刘兰芝都这样不言不动已经一天时间了。
他悄悄走上前来,站在刘兰芝旁边。见刘兰芝眼睛还在死死的盯着经书上的一个个道人练功的身形呆呆发愣,他不由也看向了那道人。好在先前刘兰芝已经详细给他讲解了一遍经书上道人动作的大致要义,而他自己也跟着刘兰芝把书中道人的怪异动作练习了好多遍了,再加上书中动作旁边的一些引申性的文字叙述,他认真细看之下,竟也隐隐能扑捉个大概。
他不由的精神一震,忙又细看了半晌,忽然心中一动,自己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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