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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也是为你好。”
“您知道什么是好啊,就这样。”
“哎,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妈,我真累了,您让我歇着吧,成吗?”说完,转身上楼。
“马上开饭了。”
“饱了。”
看着自己女儿疲惫无力的身影,心底一阵阵的疼,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了,却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了。小宇,一定要让唯唯幸福,不要让我们失望。
窝在床上的钟静唯,盯着窗外的郁郁葱葱的树,眼睛开始酸涩,可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窝了三个小时,直到实在躺不下去了,才翻身下床。
下楼,李嫂正打扫卫生。
“李嫂,我妈呢?”
李嫂应声回头,她笑着说:“唯唯起来了,你妈刚出去,晚上和首长好像有什么活动要参加。”
“哦,那我先回去了。”拿着包就准备出门。
“哎,你还没吃午饭呢。”
“睡多了,吃不下。我走了,回头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说一声。李嫂,辛苦你啦。”走之前抱抱李嫂,不在这几年,辛苦她照顾爸妈了。
chaper 4
钟静唯奋力才走出大院,院里那条长长的路是她这么多年一直痛恨的。拦了辆计程车,司机满脸堆笑的问:“小姐,去哪儿啊?”
“XX大学。”
“好嘞。”
车子飞驰,这个点的交通还是很顺畅的。到了目的地下车,在路边站了半天,钟静唯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跑这儿来了。
四五点钟,五月的天气,太阳不毒,温度不高,那就随便走走吧。
这条路,五年没有走过。曾经那么腻歪的在马路上来来回回,走多少遍也不觉得累。
路边还是那么多小商小贩,还是人声鼎沸的。来来回回走了三趟,也没找到那家最喜欢的水煮鱼老字号。钟静唯郁闷了,不应该啊,生意那么好,不会搬走了吧?
思来想去,奶奶的,找错地方了,那个店貌似应该在后门吧。钟静唯绝望了,什么破脑袋,这点儿事儿都缕不清。
跋山涉水,翻上越岭,终于被钟静唯从一堆小饭店里把那家水煮鱼店给找出来了。就像抗战的时候,地下党同志终于找到了革命组织一样兴奋。
找了个最角落的桌子,点了最辣的水煮鱼,还是那个老味道,吃的钟静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吃辣的真好,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大方方的流眼泪。
华灯初上,夜生活的时间刚刚好。城里顶级的娱乐会所,一间豪华包房,云雾缭绕,魔音穿耳。唱歌的那位,就是这儿的老板,张启。当然只是幕后大股东,除了这里之外他手下有好几家顶级娱乐会所。没多少人知道他才是老板,只知道他是这儿老板的好朋友,常客,消费一律全免。27岁,风华正茂,积极向上,传说中的新好青年一位。
屋里有数十个人,全是有头有脸的年轻人,几乎人人一个女伴。
沙发上中间,梁韶宇大喇喇的坐着,叼了一根顶级古巴雪茄,“张启,差不多就收吧。”
不理他,继续唱。
梁韶宇摇着头笑了笑,旁边有人有人端了杯酒过来,“梁少,尝尝这个,最近刚从法国弄回来的,精品陈酿。”
“唔。”
旁边的杨乾靠过来,“唯唯回来了?”
“恩。”
“那你们?”
“杨乾,好奇害死猫。”
“你又不是猫,怕什么。”心说就知道问你根本问不出什么,得找秦念,那丫头知道的多,“子俊跟他媳妇呢呢?”
唱完歌的张启扔了话筒过来,“人秦念发话了,有她没叶凌,有叶凌没她。她现在越来越不待见咱这一帮人了。”
“可不是,那个叶凌,我也不待见。”杨乾说。
这屋里全是高干子弟,但也是有阶级之分的。像梁韶宇,张启和杨乾,包括秦念和他老公周子俊,从小一起长大的,都是从爷爷辈儿就跟着毛主席打天下的主儿。其他的人都是上赶着巴结,对他们的谈话也只是听听,不敢有什么言论。就算说,也是小心翼翼的奉承。
梁韶宇把玩着酒杯,一直没说话。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电话进来,张启和杨乾恨不得把耳朵贴到梁韶宇的电话上,想听听那边儿说什么,不过看梁韶宇的表情,应该是那个叶凌。
“嗯,在外边,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