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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后来我基本只搞明白了最后两句。
可是他很凶很生气,这是从始至终毋庸置疑的,他的头顶都快冒起青烟了,我怎么可能一点不怕?
就这样我还能拨出理智来分析,他都骑在我身上了,明摆着的,怎么还好意思义正词严的说他对我俯首称臣?!
我不是故伎重演只会哭,我是被他压得呼吸困难,憋出来的眼泪。新鲜的我用了,我都丢他枕头了,只不过结果还是被制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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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
喔!大川!太爷们儿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暂时分开'VIP'
那天的战况还不算惨烈,许南川总能在我鼓足勇气的时候,轻巧的拈起根缝衣针一戳就让我泄气,我挣扎不过,还有生理上也被他压得憋气。
我觉得可能这辈子都要被这个男人压制着了,可转念就被“这辈子”吓了一跳,竟然想的到这样的词出来。什么生生世世都不靠谱,在我看来一辈子就是能掌握在手心里的永恒。肋还没来得及深究这词怎么就溜出来了,随意一琢磨我就羞赧的满面绯红,**辣的麻。
许南川的眸子沉浓深暗又锋利晶亮的像是打磨出刃的黑曜石,瞪着眼压低眉,眉眼之间的距离无比接近,显得五官更是凌厉斐然。
他的唇紧抿,唇角微翘,眉峰也飞扬叫嚣,像是火神的样子,有一种嚣张跋扈的气势。如果不是麦色肌肤下那若隐若现的酡红,还真当他理直气壮的很呢。
我突然有点感慨,一边是一根细丝勾缠的牵动,一边是我说不清到现在为何还不能放弃的拉扯。
身后的人一直让我动容依赖,身前的人一点点消耗了我本就年轻冲动的感情。我在时不时地侧身张望,却又不敢抛下一切转身,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公平。
我怕,怕这样的消耗会从一个人的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或许只是我的问题,在我身上事情永远如此糟糕。“许南川……”我梦呓似的喃喃,抬起手想要触碰他的脸颊,他会意俯身。他的皮肤真好,光洁细腻,几乎连毛孔也没有。
“哥,你在么?我们来看看……”赵柏宇朗然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伴随着陆续的脚步声。
门口的几个人,有赵柏宇、钱夺金、常智,他们眼里无一例外看到的是许南川骑坐在我身上,而我抚摸着他的脸颊,我们的表情仍是刚才气氛极安宁时的柔和样子,幽幽的看向他们。
于是可想而知他们的心理活动该有多凌乱,而我在经历了瞬间的茫然跳跃至不知所措,最后终至与大家统一步调的凌乱。
“对……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那三只忍笑忍的异常辛苦,像是下一秒就会从嗓子眼里蹦出什么来,肩膀耸动的细微且快速,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
总结当天的情况,可以用一句话来说明,那就是——我既没猜中开头,也没猜中结尾。总之就是…窝囊!
大家都知道发烧啊就跟拨层皮似的,就算彻底降下温度了,也还是跟弱柳扶风似的时时都觉着有虚脱之感。
这几天我身残志坚的不懈拨打唐玮的电话,他也充分发扬革命战士风吹不折,雨打不弯的坚毅品质,誓不接我电话!不仅如此,我上课时都忍不住睡觉,却总是斗志昂扬的去找他,他不是避而不见,就是拒不接待。
我这样赖皮糖似的,终于成了别人眼中彻头彻尾的笑话。总是对自己说,再努力一次,最后一次,他要是再不理我,我真的再也不找他了。
可是当他再一次冷漠的看着我说,“很快又要期末考试了,我还要赶比赛设计图,真的忙,你的生活那么多姿多彩,能不能不要来打搅我。”
“多姿多彩”他咬的很重,甚至隐隐还带着轻蔑的意味。说实话我真觉得受到了伤害,可我必须要解释清楚,那天我没有叫许南川去,更不可能与他沉壑一气想要羞辱他。
唐玮受到的伤害一定比我此刻感受到的要严重得多,他竖起尖锐的壳刺伤我保护自己,无非是内里更加脆弱柔软。
有时候我会觉得上天派唐玮到我身边,就是激发我心里最最柔软的情感,舍不得,因为总是对他的痛苦感同身受。
那时候我还不明白这绝不是恋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假若我是个男人,或许我们之间能够相敬如宾一辈子,只是可惜我的性别只能这样了,而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怜悯早已同爱情的初衷相去甚远。
我无法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