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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不跑更待何时呀,我定了定神深吸口气,我抬高腿猛力一蹬,撑住身体向后一蹿。他因事出突然手肘撑在地板上,我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成功逃脱叫好,就因失了平衡向后仰倒,后脑磕在矮桌上,疼得眼前一黑。
这可能或许真的是场梦吧,等醒来就会发现其实根本不是大川哥意图不轨,而是我在梦里YY了他一遍。
那么真实激烈的感觉,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身在云端的感觉,仅仅是亲吻,便叫人幸福的想要融化。
为什么和唐唐在一起我会有空余的心思去想这想那,不能全心投入?为什么偏偏是许南川,会让我全部意识都充满了他,恨不得连自己都忘记?
让我好好睡一觉,如此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最好醒来就不复存在,我不是个坏女孩儿,不是。
第一百三十四章 真相?臆想?'VIP'
最不堪地莫过你做过的事连自己都厌恶,不能说服自己是最可悲的,即便是天大的错事,惟有心安便足可以安然。
最痴傻得莫过用一些无法挽回来磨折自己的心,做什么和自己过不去呢?“遗忘”的确是最强大的保护自己的能力。肋因为有了因为,所以有了所以,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再说何必。
我不确定自己是昏过去的,还是睡着过去的,情绪、身体紧绷了那么长的时间,实在太需要放松下来。待我醒转过来,除了后脑勺隐隐有些疼痛,身体倒是有一种睡了场好觉的舒畅感。
秋日的阳光是麦浪般闪闪的金色,淡至近乎透明,每一束光柱中都蕴藏着无数飞舞的尘埃,折射出微弱的光芒。
我伸了个懒腰,张开五指置于破窗而入的融光中,看指间薄薄的皮肉呈现出透明的粉红,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醒了?”随着“嘎达”一声关门的轻响,含着笑意的熟悉男声随之响起。
我轻颤了下收回手臂,转头看过去,许南川身着笔挺正装含着笑意向我走来,“是轻微脑震荡,CT检查没有问题,只是需要留院观察三天。”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流散的记忆汇拢起来,刺激得我萎靡怯懦讷讷不敢言,恍惚间记不起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我的确把脑袋给磕了没错,可那些春。梦一般的片断会不会是我脑子磕坏了,然后胡乱拼凑出来的?
“怎么这样看我,我有哪里不对劲吗?还是小丫头的脑子磕坏了?这可怎么办,我陪不起哟!”他心情很好的高高扬起唇,眼睛也笑得弯弯的,坐上了我的床沿,拿指节轻叩我的脑门。
我瑟缩了下,干巴巴的咧唇硬是笑了笑,环顾了下周遭环境,纯白的房间,我的右手边有一张单人床,左手边是衣柜,对面有电视机和两张黑色沙发,一只茶几,斜对角的方向是卫生间,这里是医院的VIP病房。
是这样啊,原来我撞的这么严重,都需要住院了啊。
“大川哥,我是在哪里撞到的?”大概不会有人像我一样因为脑震荡而欢欣鼓舞,我愉快的问他,甚至还想和过去一样拽着他的衣摆摇晃,可刚刚伸过去一点就讪讪的收了回来。
他扫了一眼我的手,眉头轻蹙,眼里迅速闪过一抹流转华光,试探着问,“你,自己不清楚么?”
心脏“咯噔”突跳了两下,血液轰隆隆都涌上头顶,脸颊滚烫烫的,我躲开他灼灼的眸光,咬着唇含含糊糊的说,“都是些……模糊的片断,好像真的撞坏了,都记不太清了。”
我能问他说,“噢,大川哥,昨天你是不是想霸王硬上弓,然后我想逃跑,只是太笨了,把自己撞晕了”?这样不是太撕破脸了么?
万一和他忘我缠绵真的是我臆想出来的,那不就丢尽穆家的脸面了么?这不是没有可能啊,之前见许南川只穿着泳裤的身姿不就激动地胸闷气短的。
可如果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那今后该如何面对他?打他一顿,再骂他一通,之后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假设怎会让我的心里像是塞了块石头一样。
“哎,小丫头,笨丫头,本来就不聪明了,怎么还这样雪上加霜。”他长叹口气,万分惋惜的张开手指按住额角揉弄,抿起唇狠狠地闭眼。
“这些庸医,还说什么权威,我看都是些赤脚医生!他们明明跟我说你没事,怎么会……”许南川捞起我的手攥紧,眸光沉痛,“在我这里出事,我该怎么和你家里交待?!没关系,年年,我们一起慢慢回忆,看你能不能想起来。”
我看他严肃的表情,也觉得事情大条了,顾不得那些害羞啊什么的,反握住他的手用力的点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