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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紧实的腹部、挺翘的臀、有力的笔直长腿,不会比任何一个强攻差。
现在他真真实实的紧着意件布料可怜的泳裤在我眼前晃荡,好奇怪,他明明离我还很远,可那感觉真的若远似近。好想把邱岳喊来,让他看看美型帝王攻的实体呀!他连背肌都那么起伏有力!
许南川迈开长腿走了两步,另一个人臂弯上挂着大浴巾,恭谨站立一侧。他接过浴巾在身上擦拭晶莹闪烁的水珠,我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一面还安慰着自己,别紧张,正常现象,要是邱岳一定会直接从三楼跳下去,直接扑到他身上的。
许南川突然抬头向我的窗子这看了一眼,吓得我连退好几步,好像偷腥被捉的猫。我这里关着灯他照理说什么也看不到才对,除非我的眼睛会焕发出狼属性的绿光。
我平复着气息再次安慰了自己,不会的,他看不到,贼心不死的又凑过去,可哪里还有人影。
这种感觉就像有个天大的便宜摆在我面前,而我居然没捡着!有些讪讪又萎靡的去了个厕所,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一串极轻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我像做了亏心事,也极轻巧又迅速的跳上床,盖上凉被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几乎是同时房门被旋开,有人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站定,那人连呼吸都极轻浅,我却知道那就是许南川,他的气息不知从何时起,我竟是如此熟悉。
他半天都没有动哪怕一分,弄得我僵硬得不敢动哪怕半分,不知道我们在僵持什么,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掩饰什么。
好一阵,他终于有移动的迹象,手指在我的上方虚悬着沿着我的脸颊划动。我不明所以却又有些毛骨悚然,他又突然将手臂撑在我身体两侧。
我真的撑不住了,翻动了下身体,迷茫的将眼睛睁开一道缝隙,定睛看了看,困恹恹的模糊不清着说,“大川哥,你怎么还不睡觉。”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清冷的月华暗暗流泻于室,浅薄的照不见他些微的表情,他会不会觉得尴尬?我只知道如果我继续装睡一定会在某一时刻尖叫。
有时即使紧闭双眼也感受得到别人的注视,他静默着看了我一会儿,每一秒钟都如利芒在背,令人不安的心脏突突跃动,听到他低低的声音说,“小丫头,晚安。”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万一我只想听你夸我呢'VIP'
有没有那样一个人,让你不屑于全世界地掌声雷动,只要他(她)一个人的轻声细语?
许南川叫陈叔老陈,其实他还差点才到五十岁而已,他的眼睛不大,但是很狭长,笑起来弯弯的,显得异常的慈祥。
慈祥是个好词,它意味着经岁月沉淀的博大的圆融,可和这个词沾上边的人,年龄就要被拉升几级台阶。肋许久之后我才知道陈叔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年轻的时候是志愿兵,娶了家乡青梅竹马的女孩儿,那女孩儿嫁他前已经怀孕,他们一直两地分居,甚至从未同床共枕。
四年后孩子的父亲来找母子俩,陈叔说他也有喜欢的人了,离了婚他们就结婚。那女孩十分欣慰感激地离开了,实际上陈叔在那之后一直单身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天。
那又是一个若干年之后,我泪眼朦胧默默望着病床上骨瘦如柴的陈叔,几十年即将灰飞烟灭,他或许不曾做过怎样轰轰烈烈的大事,却用他的一生证明了两个字——真爱。
尽管许多人、许多事让我们不再相信爱情,可总是有另外一些人和另外一些事,提醒我们真爱总还存在。
陈叔的存在在此刻却是证明了其他的事,那就是在许南川家避暑的日子一点也不轻松。
军训的累很直观,跟着陈叔混日子,累得十分隐蔽。许南川这阵子很忙,总往这儿来也不方便,所以他基本两到三天回来看看我。
我觉着自己身体状况很好了,大川哥总是专门抽时间看我让我很过意不去。回学校不行,全学年都在军训,我回去不是太显眼了,就想着能不能去跟王阿姨住一段时间。
许南川说这里空气好,适宜调养身体,每天跟着陈叔打打太极,他还说我就是缺乏锻炼才会中暑又发烧。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有关系,不过一开始还挺雀跃的练起太极了,可高兴劲儿很快就过去了,这一个个动作忒慢,我还这么年轻,性子还躁动着,实在很磨人。
不仅如此,陈叔明明还是中年人,却有个爱拉着人闲话家常的嗜好。他也不说别的,话里话外就围着许南川转,就跟那古装电视剧里演得托孤似的。
“南川也挺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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