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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地盘上,看给折腾的,你那几个哥哥不得合起伙来撕了我?”许南川做出一副五官扭曲的怕怕表情,还搓搓手臂以示严重。
我忍不住挂着眼泪笑起来,“大哥、二哥还有可能,就三哥那个脾性......”过去不知道自然是怎样都随意,现在知道了便是提一提也觉得如鲠在喉,这话就顺着嗓子眼吞了回去。
看文如姐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说是给我们盛粥,就转去了厨房。
大川哥在讲电话,心不在焉的我听不清他说了什么,阳光颤悠悠的越过矩形的窗棂,倾洒在米色飘云纹的大理石台面上,清晰勾勒出文如姐秀美的轮廓。
有人形容美人,用了这样一句贴切精辟的话——这样的女人,在古代,就是为战争而生的。
妲己、褒姒、冯小怜,哪一个不是倾城又倾国,惟有夏姬倾覆了城池,倾倒了男人的世界,却仍有昂藏的屈巫,一句“吾聘汝”,成就了一个女人的天下。
许文如这样美貌无可挑剔,却恬淡,没有半点野心,温柔妥贴的女人,自然会幸福一生。
“文如姐……。对不起。”我的手指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来回磨蹭着,咬着唇嚅嗫说,闪躲着瞄了眼她明媚如秋水剪眸,形状完美的双眼皮微有红肿,定是昨晚又哭了许久,长如蝶翼的睫羽闪动,撩动一丝微光。
她极淡的笑出来,竟是宽容的释然模样,“这不是谁的错,只能说是老天开的一个不合时宜的玩笑,况且……你这个小丫头别操心这些,现在的当务之急,呐,先吃饭。”
一小时后,身穿大文化衫、牛仔裤,脚蹬板鞋,头发乱糟糟能做鸟巢的钱夺金,背着黄花梨木箱风尘仆仆而来。
“川少,我今早才睡呀,你可真是不顾他人死活。”他握着我的手臂观察了下,“啧啧,小姑奶奶,你这命运可真够坎坷的了,也就是遇上我,要不你半个月都别想好喽。”
“你不是医院的医生么?怎么背着这么古董的药箱?”
那木箱透出凝脂一般的宝光,定是年代久远,精巧的青蚨铜扣磨得圆润透亮,泛着紫红的色泽。打开箱盖,里面是层叠得三层,有合叶的机关连接,分别装有艾条、针包、碘酒、火柴等物。
“我是中西医结合家庭出品,中医的造诣绝不比西医的差。”钱夺金眼角飞扬,浓黑的墨眉挑起,满是自信的神采。
他施针灸我的小海、曲池和天井穴,用艾灸的方法熏炙,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倒真觉得疼痛消失了,不大动几乎感觉不到。
我在许南川这儿住了十天,每天他都是去公司半天,在家里半天,闲时和我一起看电影,或是侍弄花草。
别墅的天台上有一间小花房,层叠的花架上摆放着各色花卉,有“绿色光辉”之称的绿杜鹃;有洁白若凝脂的风信子;有自然界难得的几何形状三角梅;还有粟米一样精细小巧的米兰。
他对养花很有一套心得,之前倒想不出许南川竟有这样闲云野鹤,亲近自然的一面,凝神静气,神色安然。
“这个是什么?”我惊奇的指着一盆状似泡椒的小东西。“不是泡椒么?你还种蔬菜呀!”
他苦着脸皱起眉,随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俊雅的风姿瞬间凌乱起来,手掌按住腹部弯着腰直不起身。
“不是……”他白玉般的手指指着花盆的一处。“你仔细看看,里面还有小个的,是不是觉得像葡萄?”
我仔细观察,被一串“泡椒”遮蔽的低矮出有一小丛“小蜜蜂”大小的淡粉色“葡萄”,那它长大就变成泡椒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许南川捏了捏一只泡椒,“它叫‘虹之玉’,是肉质草本植物,你捏捏看,肉嘟嘟的。”他歪着头看了我一阵若有所思,接着抬手捏我的脸,长长的“嗯”了声,“手感差不多。”
我翻了个白眼儿,瞪着他戳自己的脸蛋儿,“好好看看好哇,人家这是没有婴儿肥的鹅蛋脸,不是肉嘟嘟好不好?嘿,你怎么会有这么田园的爱好?”
许南川拨了拨绿杜鹃深浓的绿色叶片,思索了一下,“那你以为我会爱好什么?”
“嗯?你每年要赚那么多的钱,大概会非常苦恼不知道具体数字,所以你的爱好应该是数钱吧?资本家!”我咯咯笑着跳开好远。
“嘿~”他哭笑不得地摇头,张开虎口卡着劲瘦的腰。“你这哪里是说资本家,明明讽刺我是守财奴。好吧,我承认我的思想境界是没那么超凡脱俗,喜欢养花呢,也无非是因为这个成效最直观,你对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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