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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我想,从此我会喜欢如此认真成就一件事的人。
他给我看一幅手绘蓝图,淡粉色的天际,蓝绿色的海岸边,一幢纯白色的别墅。波纹状的屋顶,全通透落地窗。
他说那是根据迈阿密——大西洋海风规律设计,是他想要的最理想的家。
能把理想当作事业来经营,顺便以权谋私,生活不要太美好哦~
“大川哥,你好梦幻!”我打断他陷入美好向往的温柔情绪。
“怎么?你觉得我实现不了?”他哼哼着,威胁我。眼睛一眯,随时准备惩治我的表情。
“怎么会?我是指你把天空绘成粉红色,实在是很梦幻。”
第二十三章 别了,伦敦
什么是沉浸?什么又是沉溺?
在这界限模糊地带徘徊的我,早已说不出答案。
我想我是乐不思蜀,可这并不能概括我的心情,毕竟我没有欢腾到直待繁花落尽,我只是平静中带一点点欣喜,忘记了原本逃离的初衷。
伦敦阴霾的日子很可爱,只要心的一角在发光,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探险归来的贺云北兴奋的展示着他拍的照片,深幽葱茂的原始森林、流传着神秘传说的城堡、血性自由的爱尔兰人……
几天后他和我一起回国,我站在许南川迎向我的机场大厅同他道别,这是我们第二次的长久分别。
那时,我还没有听过,分离是为了更好的相聚,所以有些伤感。
他抱了抱我,很快便退开了,他说小丫头再见。
我把烦恼丢在了日不落帝国,撇在了这个许南川居住的土地,我想我们拥有了只属于我们的回忆,我第一次真心当他是大川哥,一个我可以信赖的人。
他笑弯的眼睛,洁白的牙齿,定格成为我身在异乡的最后画面。
昏天暗地的睡了二十几个小时,醒来就听到我妈大惊小怪的声音,“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真把妈妈吓坏了,你这是但愿长睡不愿醒啊。”
“我……”这一张口,我这嗓子哑得,嘴巴干得,话也说不完整了,喝了一大杯水才稍稍缓解。
“墨砚在客厅等着呢,你刚回来他就过来了,我说你睡觉呢,他等到晚上才走,这不早上就又过来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去见见人家。”
我趴在床上不肯起,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我不去让他哪来哪去。
我妈毫不手软的拍我的屁股,说穆西年你架子挺大啊,墨砚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还挺能摆谱的,我是这么教育你的么?被帝国主义腐蚀思想了啊?
不是我小心眼啊,我睡得太多了,意识混混沌沌的,没力气武装自己面对他啊。
“我就知道你们闹矛盾了,这都多长时间了,尽快调整啊。还有,你同学邢端也来过两次电话找你,你也不用跟我说什么事儿,妈妈相信你能处理好。”
我“嗷呜”就向我妈扑去,就差摇尾巴了,我说妈你真了解我真体谅我真相信我我真感动啊云云~
要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能低估陈墨砚的魅力,我是我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再游离也还是偏向我的,可我爸和奶奶,就是那引狼入室无视我的叛徒!
我这比空还空的胃亟需填补,缓过劲儿来就是下楼找东西吃,嘿~猜我在饭桌上看着谁了?
奶奶她老人家留陈墨砚饭了,这不正跟我爸在客厅沙发上聊着呢!
第二十四章 这样真的好么?
佛曰:戒贪、嗔、痴。
砚台的美貌太高端,我够不着还妄想,贪了。
人家有更好的选择,我赌气不理他,嗔了。
为这段臆想的暗恋走不出来,痴了。
这么个招蜂引蝶的祸水,搁谁身边谁倒霉,总怕别人惦记,这样真的好么?
莫妮卡。贝鲁奇有句话说得好:爱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我站在木制楼梯上,脚步声引起了陈墨砚的注意,他抬眼与我遥遥相望,这一刻,我涅磐了。
“嗨~陈墨砚,我回来了!”
我绽开毫不勉强的舒心笑容向着他走过去,我爸和奶奶都在一旁说他等了我好久。
我想我等他的时间远比他等我的时间要长啊,他等一下能怎么样?
饭桌上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我跟大伙讲假期的见闻,讲大川哥对我的照顾,顺便把贺云北的趣事也倒给他们听。
我不停的说啊说,忘记谁说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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