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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进了肚子。
不过恍神的一刻,身上的衣物便被墨夜去的干净,而对方却没有卸下一件外袍,单单解了裤子,那火热的龙身便冲撞进来。
被按得紧致的手腕,因为碰撞上了案几而硌得生疼,转脸朝一面倒去,眼前的却是那副寄情山水的【洛水游兴图】,洛浮夕紧咬嘴唇,已不再跟先前一样敢有明显的抵抗,半推半就,顺从了帝君的意思。
而眼里却不知为何酸涩,那副原本描绘家乡瑰丽的画作,也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自己终于不堪忍受在洛水故园的【审视】下承欢于帝君的耻辱时,终于合上了双眼,任凭酸涩汇成水汽,从眼皮底下渗到榻上……
作者有话要说:初三日,大太阳,(^o^)/~
各位爷中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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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一 留得青山在 。。。
二十一。留得青山在
洛浮夕意志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洛水别居的床上,不知何时被墨夜送回了宫,隐隐想起刚刚在御书房一幕,将脸埋进锦被,一手深入裤子,某个部位居然依旧被抹上了药膏。
“子沐?”他一惊,莫非是子沐帮他上的药?
起身回头时,却见对面的凳子上端坐了一人,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红宵?”
“你醒了?”那红衣太过明显,宫里除了他,尚无人敢穿得那么招摇,所以不必想,一定是他。
红宵起身走到他床边,不等他开口,毫不客气的坐在边上替他拉好了被子。
“你怎么在这里?”
对方笑得很是温和:“我刚来不久,正好遇到你被宫人们送回别居,看你脸上的表情,应该后面有伤,那个叫子沐的孩子没有经验,于是我就帮你涂了药。”
“你……你帮我涂了药?”洛浮夕自己明白他说的药事【紫金活血化瘀膏】,涂的部位,也正是他的羞处,便涨红了脸。
红宵见他窘迫,竟笑出来:“有什么好害臊的,我们关外的人,可从来不觉得这事是难以启齿,有伤风化的,这行当全出于人的本欲,是天然的恩赐。当然,我身上你有哪里没有看过?换过来,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所言所言即是,却也始终没有办法跟红宵一样洒脱。
他又道:“子沐不经人事,只是粗粗涂了表面,他不知道,这药需深入体内,因为旧伤未愈,你忍不得疼,所以从帝君处回来的时候痛得意识不清。这会儿又添新伤,再不涂对地方,也不知道何年哪月才会好?”
说到这里,脑海里又是墨夜的阴冷表情,拽紧了拳头,将骨头捏得咯咯响。
红宵想,洛浮夕大概心里还有恨意,一时半会放不下颜面。
宽慰道:“事已至此,你我同病相怜,更要在宫中扶持,所以我今天才又会来看你,御花园的时候,有宫人跟在身后,大有不便,现在支开了旁人,子沐在门口守着,我便可将话全部告诉你。”
“你说。”洛浮夕支起身子。
“下午我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愁重聚时,我自是相信有出宫一日,我想你也一样。”
他点点头,出宫,他一直在想的事情,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再也不回来。
红宵继续说:“那就忍,那就顺从,那就【心甘情愿】。现在的你,或者我,出宫难于登天,因为我们不过是便嬖禁脔,手里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砝码,全凭墨夜的高兴和不高兴,可是有一种人,却是可以在宫外与内廷来去自如,那就是臣子。只做他朝堂后的便嬖,不做他宫里的禁脔。你可懂?”
懂,如何不懂。
如若是男宠,就是被困在宫中的金丝雀,永远也出不去了。
可作为有权有势的臣子,总有一日能逃脱他的禁锢。
洛浮夕道:“他让我继续在翰林院行走。”
红宵点头:“墨夜果然想的周全,翰林都是士大夫,翻不起风浪。”
他起身又道:“……可不管如何,你都要记得,活下去,才有希望!”
不错,活下去,才有希望。
洛浮夕侧头,见夏风拂过窗纱,剪影稀疏,已是月上柳梢。
檐下蝉鸣蛙叫,让那夜并不单纯。
这份喧杂倒是跟洛水的夜晚相似,他合上眼,想起过往,子沐,沉曦公主,更有他的王父王母。
跟纠缠在洛水的无数个夏季的日日夜夜,他被他们要求着学习汉庭文化,弹琴合曲,难道不是预见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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