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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怕什么?未知的恐惧还是挫折?都不是,人最怕的是没有希望,只要有希望人就能坚持下去,远方的灯光无疑给了我和王师傅希望,我俩顿时都精神了起来,感觉身上没有那么寒冷也没那么疲惫了,迈开大步朝有灯光的地方而去。
走了有十分钟,离灯光越来越近,我和王师傅却没有看到任何房子,别说高楼大厦,连个平房都没看见,可前面的灯光却在黑夜中若隐若现,闪闪烁烁。
我干脆拉起王师傅朝亮光的地方小跑了起来,跑到灯光的地方一看,发现我俩跑到了座小山脚下,那发出亮光的,不是人家,而是一朵花,黑夜中盛开的一朵鲜花,白色的花朵迎风而立,莹莹散发着光芒。
雨夹雪的夜晚,这个季节,我和王师傅迷路到了山脚下不说,还见到一朵叫不出名字,散发着光芒的小花,要说不害怕是骗人的,我都惊了,王师傅就更别提了,一惊一乍对我道:“这季节有花就够邪乎了,咋还能发光呢?”
这问题问的……我也不知道啊,没招谁,谁惹谁的,怎么就能碰到这么古怪的事?哥们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事到临头需放胆,怕有个毛用啊,我还真不信一朵怪异的花能把我吃了,要知道哥们也是在黄泉路上见过无边无际彼岸花的主。
我朝那朵白花走了过去,打算看个仔细,一靠近白花,花朵突然就有了反应,原本莹莹的光芒暗淡了下去,卧槽!花是在怕我?那我还怕它干啥?我又超前走了两步,花朵突然就再也不发出半点光芒了,鲜艳欲滴的花朵,瞬间就枯萎了下去。
而我也发现,刚才还散发光芒的白花,其实是一朵早就枯萎了的干花在黑夜中摇摇欲坠。
三十六章 一朵小花
我揉了揉眼睛,眼前还是一朵枯萎的小花,难道是干花成精了?我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围着干花转了一圈,干枯的花朵,干枯的叶子,干枯的花杆,死的不能再死了,都说枯木能逢春,可没听说过一朵死花还能放光华的。
真心没看出一朵破花有什么稀奇的来,很是有点心惊,又围着枯萎的小花转悠了一圈,突然想起句话来,打死也不能被吓死,一朵破花,有啥可怕的?我壮起胆子,伸手去抓那花,王师傅却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蹦跳起来对我喊:“小伟,别冲动啊,千万别碰!”
我绕着花转了两圈,用手机里面的手电筒照的清清楚楚,就是一朵枯萎的破花,连刺都没有,有啥可怕的?可怕的是要是不把这朵花搞明白了,就会一直疑神疑鬼,提心吊胆,与其担惊受怕,不如看个清楚,有危险就赶紧开始,也别墨迹。
不过也不能太大意了,我用袖子罩住手掌,抓住了花杆,轻轻一扭,什么事都没有,花很干脆的就断了,我拿着花,用手机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对王师傅道:“就是朵早就干枯了的破花,或许是反光作用吧。”
解释的我自己都不信,压根就没光,反的什么光?可对于王师傅来说,在离谱的解释也比没解释要好的多,立刻应和我道:“对对,应该是反光的事,是咱俩看花眼了,还是小伟你这大学生厉害,能看到问题的关键。”
说的连我都觉得是这么回事了,既然是朵破花,我俩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刚想把花扔地上,一低头发现手里的花根本不是枯萎的干花,而是一朵纸花,白纸扎成,花圈上的那种纸花。
卧槽!真是碰到邪乎事了,我跟被蛇咬了一样,立刻把纸花扔了出去,本来想喊刘师傅来着,花甩出去之后,我克制住了没喊,因为喊出来除了于事无补,只会让刘师傅更加害怕,还不如不喊。
“王师傅,你是开车的,有句话肯定听过,叫做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俩肯定能走出去。”王师傅很是赞同,转身朝东走,我跟在他身后,对一连串发生的诡异事件十分不解,难道是幻觉?
不可能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一样的幻觉啊,我想了又想,觉得应该是鬼遮眼,所谓的鬼遮眼和鬼打墙有异曲同工之妙,鬼身上的阴气侵入气数低的人体,而刻意遮住人的视觉神经,叫人忽略了明显的危险,疾驶中的车辆、断崖、深潭等等,而踏入可能致命的危险中,鬼遮眼种类也很多,大多数都是找替身的。
我跟王师傅经历的这些,很像是鬼遮眼,到底是不是,我也拿不定主意,毕竟我经历的太少,跟在张青山学到的东西也不多,感觉像是这么回事,胡思乱想着走了五分钟,我兜里的电话突然响起一阵悠扬的歌声:“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正是我设置的铃音,我不由得一喜,只要电话通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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