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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是?当时打他个半死倒容易,你能有什么光彩?”
“青天白日的不要乱说!”书雪缓了缓脸色,“你是刑部掌事,刘潭的两个哥哥还在刑部大牢里,若他们有心改过,看在永保的面子上舍出一次机会我也认了!“这事儿好办”胤禟问道,“那刘潭呢?”
书雪说出自己的想法:“留一条命,给他吃些苦头,贬到苦寒之地做劳力,有生之年就别回京城了。”
“明天我就发移文把人转到刑部大牢。”胤禟调侃书雪,“你最好派人去巡捕衙门打个招呼,能省下不少麻烦!”
书雪心情稍好:“那是自然。”
“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给你听。”胤禟摸着手上的扳指,似乎有些犹豫。
“我又有麻烦了。”书雪略感颓废。
“就是你妹——”
“好俊俏的妹妹,奴婢还纳闷爷怎么没在书房,原来是有新宠陪着在此赏花,害得奴婢白走一趟。”胤禟刚开个头,前面过来一个穿着华贵的红衣女子,手中持着美人团扇,身后跟着捧食盒的小丫鬟。
“谁让你过来的!”胤禟的脸上登时开了染坊,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爷——”红衣女子极感委屈,“奴婢亲自煨了乌鸡汤,专程送来给您尝一尝,并不是有意来惊扰您的雅兴。”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书雪不是没眼色的人,当即起身告辞:“刘家的事就有劳九爷费心了,改日我带永保上门道谢。”
胤禟脸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勉强扯了扯嘴角:“我送你出去。”
红衣女子这才察觉出形势不妙,怯怯地瞄向胤禟:“爷——。”
“王嫂不是说好用过膳再回吗?可是怪我们怠慢,实在该打!该打!”董鄂氏带着几个捧盏端碗的丫鬟适时赶了过来。
书雪若有所思地打量了董鄂氏一眼:“改日需得我请九爷和福晋饮宴方是正理。”
董鄂氏不自在地别过头。
☆、一六五、论因果远客问偶
一六五、论因果远客问偶
奔波一天,书雪的心情好了不少,想着上午朝雅尔江阿父子发了一通无名火,歉意扩大了十倍,见到“小螃蟹”就伸开了双臂,“小螃蟹”却不给面子,搂着阿玛的脖子不松手,他那位厉害额娘伏低做小半天方开恩让对方抱过去,惹得雅尔江阿大笑不止。
书雪恨恨地轻捏“小螃蟹”的肥下巴:“才多大就敢记额娘的仇,一看就是不肯吃亏的性子。”
“小螃蟹”咿咿呀呀的连吆喝带比划,雅尔江阿代为翻译:“弘昊说‘我是随了额娘’!”
书雪满头黑线。
不管怎么说,最后一丝不愉快因为父子俩的耍宝烟消云散,书雪终于有了笑脸。
晚膳时分,“小螃蟹”被抱下去喂奶,雅尔江阿方问起妻子一日的行程,待听说她要上折子请罪后,雅尔江阿阻拦道:“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何必特特去讲?不要忘了,假喇嘛的事儿还没过呢!”
书雪不以为意:“先说这个,再讲仓央嘉措,两厢对比,该当大事也变小了。”
雅尔江阿无奈地摇摇头:“真有你的!也不怕两罪并罚。”
此时的九福晋正扶额伤神,心腹丫鬟很是不解:“主子,爷不是把郎夫人禁足了吗?您怎么还不高兴?”
董鄂氏苦笑着摇摇头:“这步行岔了,简王嫂是不是玄女下凡我拿不准,可要论心智,恐怕满京城都没几人能和她相提并论,我那点子伎俩瞒不过她!”
丫鬟不以为然:“她不是没说什么吗?”
“还用得着直说?她那双眼睛明明白白告诉我今日是场闹剧。若非觉得在刘氏的事儿上对我有亏欠,咱们就等着爷发作吧!”董鄂氏恨恨地,“不过是小吏之女,要不是比刘氏更肖像她几分,爷能宠着惯着?今日撞了真神总该知道高下了,一样的替代货!”
丫鬟见董鄂氏脸色狰狞,提着心不敢继续多嘴。
康熙在七月二十四日回京,雅尔江阿离家前心事重重,话到嘴边没说出口,抱抱弘昊叹着气出了门。
书雪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春天早过了,离秋天也有些时候,你哪来的伤悲?
抱琴悄声提醒主子:“今儿是三阿哥的生日。”
书雪冷冷一笑:“我说呢,昨晚上一个劲儿跟弘昊说讲什么兄友弟恭,感情是念叨给我听的。”
抱琴试探着劝道:“格格,三阿哥是在上面挂了号的,王爷就算放不下也不过在将来多给他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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