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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越宁叹了口气,“也就是有麻烦了……”真倒霉。
据说XX届S大有一个因长期家庭虐待而患自闭症的男生,因为遭到校园暴力引发双重性格,每到雨夜就会穿着一身黑雨衣出来拿着一根钢线勒死徘徊在外的学生,这事是曾经上过社会版。
“你觉得那家伙从精神病院跑回来的可能性有多大?”颜小舟问。
“我打过电话到那家医院,那人早在半年前就自杀了。”越宁喝了口可乐回答。
“真是闹鬼了?”颜小舟惊讶道。
“可能吧,见到面才算。”她又咽了口炒饭。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悠闲,这种事给你处理未免太危险了,韩砚他怎么想的?!”
“天知道,反正是赖不了,尽力而为。”
“我跟你一起查。”
“你还要盯着股市,几个人里面就你是主攻经济学的,漏了你成不了事。”
颜小舟沉默了,烦躁地拿出一支烟,他很少在人前抽烟,最近却尤其狠。
“别担心,我好得很。”越宁笑了笑,把他的烟抢过来,塞了块口香糖在他嘴里。
颜小舟无奈地笑笑,摸了摸她的头发说:“自己小心。”
午夜十二点,手机闹铃在耳边响起,越宁睁开眼睛,室友嘟哝了一声,翻了个身。
她穿上外套走出门,雨还未停,打在人脸上凉嗖嗖的,戴上帽子,一个人往办公楼走着。越宁是无神论者,当然不会相信世上真有鬼神存在,她担心的是学生会出现内鬼,更准确的说,是担心这件事跟颜小舟有关。
你答应过的,可不要骗我啊……
越宁在路灯下自嘲地笑笑,居然想去信一只蝎子的话,她真有病了。
一道黑影从树下闪过,越宁停了停脚步,估计刚才瞟到的该是个女生的背影,转念一想,便转身往林子里走了。穿小路走到学生会所在的办公楼,越宁闪身躲在柱子后面,不一会儿,果然看到那道黑影匆匆忙往这边跑,不时地还朝后看看。
不是蝎子,是一傻子。
越宁笑笑,跳过去拉下她的帽子,月光下看清那张脸,就怔住了。颜小舟,你不是说我们是站在一边的吗……
颜小舟,你要对付的,到底是谁……
颜小舟,你总是要我说喜欢你,一次又一次恨不得把我的心套出来咽下去,可是为什么你连一次爱我也没说过?
原来结果是这样啊……
她苍白地笑笑。把手放下了。
那天晚上的风很淡,越宁靠在走廊边,雨是细细的,腻在脸上,夜色都朦胧了,深深地看去。岁月便开始扭曲。人静下来的时候,思维往往处于一个独立的形态,仔细地想,就会想起很多以前理不清的事物和心情。比如,为什么是颜小舟,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原因开始的,然后就想起颜路的话,想起小时候,有个人努力地追在后面,捉住她的手,一脸坚定和隽永。人的记忆其实是从出生时就开始的,你会淡忘,却不能抹杀,潜意识里它永远都在,就像飞机上的黑匣子,不能更改。那个时候,她抱着颜路拦下了那一尺子,血像什么似的顺着往外流,她不觉得疼,是看到颜小舟的眼神后才感到疼,不是平日的坚毅,而是被碾碎了的脆弱,为什么这个人看着比颜路还要脆弱,为什么一副需要人保护的感觉?她没有机会问。
第二天颜小舟过来的时候,带着一只外伤膏和消炎药,他给她处理好伤口,虽然处理不当搞得后来越发严重,不过越宁很感谢这种自然而然的体贴,大概也就是那个时候起,颜小舟变了,突发的人格分裂,变成另一个人,但是她总还能感到他的体贴,好像那变化只是一种错觉。
可是,是不是,错觉的只是自己呢?
她叹了口气,舒展了下手臂。
明天,怕是个大好晴天。
这一天,K新的股份急速上涨了百分之四,韩砚沉默地抛下了手中的股份。
一切如计划中进行,发放传闻,压低股价,趁机吸纳,一边作为K新老总的合作伙伴一边试图吃掉他的股份,可是最后一刻韩砚却出乎意料地放弃了一切行动。因为,有人取走了他们所盗走的资料,将这些小动作告诉了K新地产。
此时,越宁坐在韩砚的办公室里,叶祁,高颖都在。韩砚回来跺着步子,似乎在考量些什么,高颖不断地探头打量越宁,叶祁则是沉默。
“越宁,都这个时候了,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韩砚走过来,立在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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