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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事儿?这个小女娃不是一般的醉酒吧?”
二蛋没有说话。
顾桦承抱着九娘微微叹了口气,喊扶桑:“我们走吧,顺着这条路应当能寻到医馆。”
“我带你们去。”二蛋别扭地应了一声,出门为顾桦承他们带路。
扶桑跟在顾桦承身后一个劲地冲着二蛋翻白眼,还不忘看一眼顾桦承怀里的九娘,问道:“师父你累不累?”
前头的二蛋听了就是一声冷哼,“你们真的关心她?”
扶桑红着脸就像上前同二蛋理论,可是一看顾桦承的脸色,便又老老实实得跟在顾桦承身边。
一路急性到了医馆,白胡子的老大夫看了一眼,便皱眉:“这女娃是起了酒疹,你们怎么看着的?不能喝酒怎么还喝了这么多?”
顾桦承有些脸红,嗫喏:“我年幼的时候也不能饮酒,可是多喝了几次也就没事了。”
“呵,那种不要命的法子,你自己喜欢用,怎么连个孩子你也不放过?”老大夫吹胡子瞪眼。
二蛋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热闹,扶桑涨红了脸看着老大夫,想说什么,却不敢出声。
“大夫,那您看要怎么……”
“施针吧。”老大夫挥了挥手,一边去取自己的针灸包,一边念叨,“又不是赶着酿酒的,做什么这么个不要命的喝酒。”
“我们就是酿酒的。”扶桑低声念叨。
白胡子老大夫转过头来看了扶桑一眼,脸上带着轻蔑地笑:“就你们?呵,别逗了,你们这样也算是酿酒的?老朽虽然没有去过邺城,却也是听说过帝都邺城顶有名气的两位酿酒师,师出同门,喜结连理的师兄妹。他们才称得上酿酒师的,就你们这样的?呵呵……”
扶桑瞥了一眼顾桦承的神色,看起来还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就不知道心里边是怎么想的了。邺城,酿酒师,师出同门。怎么看怎么像是说的顾桦承和玉娇娘啊,可是……他们什么时候喜结连理了啊!扶桑又瞥了顾桦承一眼,小心翼翼地问老大夫:“您说的是邺城酒香的老板和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老板娘吗?”
“哎哟,我是听说过他们开酒坊的事儿,可是这酒坊叫什么,老朽委实不清楚了。”老大夫施着针头也没抬。
顾桦承却转头看了扶桑一眼,扶桑讪讪地笑了笑,转过头去不做声了。
半个时辰后,老大夫施完了针,将顾桦承唤过去,细细地嘱咐了一些事情,又开了几服药,诊金也不过三钱。
扶桑看了二蛋一眼,笑道:“这老大夫收钱比你可便宜多了。”
“哼。”二蛋转身就走。
扶桑冲着二蛋的背影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嗤道:“又不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你就是跑回去我们也不管了。”
二蛋猛地转过身来,看着扶桑问道:“你师父果真是酿酒师?”
“那当然,我师父顾桦承可是大越国一等一的酿酒师。”扶桑仰着脑袋,一脸的得意。
开完了药出来的白胡子老大夫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似的,愣在了原地,半晌才转头看了顾桦承一眼,问道:“公子姓顾?”
顾桦承点头。
那头二蛋却是又一声冷笑:“就你这副模样,可有一点顾先生徒弟的风骨?”
“我风骨怎么了?我师父都没嫌弃我,你这个人?n吧?n的说个没完没了了?老子忍你很久了!”扶桑登时红了脸,指着二蛋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你能做顾先生的徒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你什么意思?”扶桑急的跳脚。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二蛋一脸平静地反问。
顾桦承却发现二蛋的双手已经微微颤抖了起来,他不禁面上一笑,冲着二蛋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扶桑只是运气好?”
二蛋猛地看了顾桦承一眼,脸色有难以掩饰地惊喜,他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才说:“扶桑……扶桑他空长年岁,却不见丝毫沉稳之气,却能做先生的徒弟,难道不是运气吗?”
“一个人沉不沉稳和能不能做我徒弟有什么关系吗?”顾桦承笑了笑,看了一眼还在床榻上昏睡的九娘,坐了下来。
二蛋愣了一下,才问:“酿酒不是需要沉稳吗?以扶桑的性子,如何能够……”
“先前咱们喝的桑落酒,便是扶桑酿的。”
“什么?”二蛋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桦承,似乎想从顾桦承脸色看出什么端倪。
顾桦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