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2/4 页)
。
苏行看长歌,他的眼神特别高深莫测。他说:“当然,这,只是一部分。”
长歌诧异,便问他另一部分是什么。
苏行的目光自长歌身上扫过,从头到脚的。末了,他特别淡然道:“另一部分当然是因了我可以从你面部以下认出你来。”
长歌初初没明白,但他说话定然是有深意的。长歌略一思索,再结合眼下他投射在她身上的露骨的眼神
面部以下
面部以下
面部以下就是身体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长歌炸毛:这个流氓!!!
苏行长胳膊一伸,长歌的脑袋就倒去了他的怀里。他又稍稍动作,长歌的脑袋就枕去了他的腿间。这可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开玩笑的位置,长歌立马老实了,规规矩矩躺好在他的腿间。
这个故事让长歌明白了一个道理:苏行有的是法子治她,她还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过日子吧。
“说起来,你我相识许久,还未曾听你唤过一声我的名字。”哒哒马蹄声的背景音里,苏行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长歌被他这么一说,瞌睡虫全部跑光光啦。她自下而上,戒备看苏行:“你是为了说明什么?”
苏行眼里带笑,“想听你亲口唤一声我的名字而已。”
长歌就、就害羞了。
不过,细细想来,还真是这么个理。过去,她总是四叔四叔地叫,纵然二人走在了一起,她也没觉着有什么改口的必要。如今,这四叔叫起来就不大合适了。
长歌托了下巴,着迷地将他看着:“那你希望听我叫你什么?苏苏,阿苏,苏哥哥,行哥哥”
“打住。”苏行扶额,“苏行就好。”
长歌在心中早已唤了他无数便“苏行”。
苏行苏行,这是个朗朗上口的名字。可一旦话要出口,且是当了他的面,长歌发现自己突然扭捏起来。
真是奇了怪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一个名字吗?
“苏、苏行”长歌蚊子哼哼。
苏行便笑了,是那种低低沉沉很愉悦的笑。
长歌自同他在陈国重逢以来,还从未见着他这样放松的笑。他往往是严肃的,冷峻的,他的眉间总是带着一个“川”字。
想到这里,长歌不由控制地就伸出手去,触摸到了苏行眉间的那一点点褶皱的痕迹。“你要多笑笑的。”长歌的声音低低的。
苏行握住长歌的手,在她手腕处亲了一下,应了一声。
马车内,两人静静温存,恍惚间,岁月静好。
可没多久,长歌的心情便低落了下去,因她突然就想起了过去的种种:种种伤,种种痛,种种不能自已与种种无可奈何。
苏行怜惜地摸长歌的面颊,温柔地让她说出心中想法。
长歌深吸一口气:“觉得如此刻这样和你在一起,我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可是,她偏偏又逃不掉。她试过逃离的,可这样那样的理由又将他们绑在了一起。然后她发现,她同他之间就好似连着一根无形的坚固红线,怎么走最后都还是会走到一起。
“你并非卫国人。”苏行提醒她。
长歌“嗯”了一声,“可我心里还是难受,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啊,他们知道我同你后,会不会怪我?然后,也不能就证明了我是那个地下暗庄的人。我不大相信那个老头子的话的。”
苏行拿过长歌的手,亲亲她的掌心,他悄悄在心头舒了一口气。长歌愿说出这番心里话,这表明,这是长歌正在迈出那一步的开始。苏行又怎能不心生喜悦?
“都是我逼迫你的,”他的声音沉沉响在马车内,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你无需任何责任与压力,一切错误都归咎于我。他们要怨要怪,来找我便是。”
躺在他腿上的长歌静静同他对视,然后,她拉下他的头颅,她的嘴唇亲吻上他的。
天知道她有多想他!
二人敞开了心扉,有一种静静的幸福在流淌。
长歌就将在地下暗庄里那个石室中的所见原原本本告诉了苏行,说到那个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时,长歌更是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可是,最后我走出来的时候,那条道道塌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
长歌的描述叫苏行诧异,他看住长歌,久久不发一言。
长歌的小手在他眼前挥挥,“回魂了!”
苏行抱住长歌,“经此一役,地下暗庄的据点必然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