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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了,然后,她脸上甚至还带了安详的笑。
可她是被活活冻死的!
长歌到底是承认了那个可怕的可能性。
相符的!眼前这个女人,无论是年岁、外貌,还是整个人的气韵神态,都同宋老太爷告诉长歌的讯息极为相符。
难道
宋老太爷说他的大嫂被地下暗庄的人带走,然后,会经历非人的责罚。他口中所说的责罚,难道就是
长歌猛然间闭上眼睛,她不想再想了!!!!!
可是——
心里好伤心好难受好压抑好想哭!
怎么办?
怎么会叫她撞见这么可怕的事情?
她宁可在平台上被地下暗庄的人抓起来卖掉!
有时候,人的念头就如可怕的病毒,一旦生起,它就会自行繁衍生息,越来越密,越聚越多,越想越不能自已。
长歌决定凑近了去看那冰层上的字。那些字可以说是那个女人离世前最后的手书了,直觉告诉长歌,那些字会解开她的一些疑惑。
不知是因了年代久远还是其他,总之,冰层中透出的字迹有不少已是模糊不能辨了。
“宋郎”
开头的两个字就叫长歌的小心肝儿严重颤抖,她硬着头皮往下看。
“云儿给你带来了灾祸,怕是三生三世都难以还清得以同宋郎两情相悦,云儿此生无悔生当同衾,死当同穴,云儿怕是做不到了宋郎,我们的长歌无碍还有,好好活下去”
长歌颓然坐倒在地,上面写着“长歌”
长歌
长歌
是她所理解的这个长歌吗?
是她的这个长歌吗?
同名同姓?
亦或一切都只是巧合?
可是,这样的巧合,委实令人心惊。
怎么办?
长歌六神无主,只叹自己不是生在梦中。
长歌把脑袋埋入膝间,她耷拉着脑袋,有些震惊于眼下发生的一切。纵然再不愿承认,但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她所推测的那个,十有八九就是事实了。如果当真如此,那她又为何会成为卫国的公主?
这个谜题,谁又能替她解开?
长歌突然觉得茫茫然,过去她所以为的一切又一次在她面前崩塌,且此次崩塌的程度,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是要压垮长歌吗?
在这冰冷的石室里,周遭空寂,长歌的眼泪落下来。
长歌想要好好看一看那个女人,那个疑似是她母亲的女人。
在长歌的记忆中,母亲这个角色是缺失的。她也曾对母亲有过无限的想往,可她此刻方意识到,在自己过去的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里,无论哪一个形象,都不可能与眼前的这一位相企及。纵然她的生命消逝,长歌仿佛仍能自她的眉目间感受到无言的温暖。
如果她是一个男人,她一定也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
如果、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她的母亲,长歌想,自己会非常非常开心的。
长歌忍着脚的疼痛费力站起,她伸出小手,隔着冰层,抚摸上了这个女人的脸。
女人维持着安详的笑容,那一份温暖丝毫不为寒冰所堵,仿佛、仿佛能延伸到地老天荒。
长歌的眼泪又落下来。
长歌心中有一种奇妙的笃定,这一份笃定告诉她,眼前的这一个人女人,就是她的
长歌张口,她就想要脱口而出一个字,却突地——
这大石室一阵颤动,头晕目眩间,长歌又一次摔坐在了地上。
距离长歌左前方那一处的石壁开始轰响,有什么东西正在呼之欲出。
长歌盯着那一方石壁,眼睛错也不错的。
石壁缓缓开始移动,向外凸出,是一道隐形的门。然后,就有一个人自门后走出。
“小姐?小姐你怎么坐在地上?”门后走出的那人声音熟悉,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之情。
长歌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是的,方才的那一番盯视,她其实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进去。
“小姐?小姐可是伤着了?”那人疾步过来,就要扶起长歌。
长歌木木的,看上去十分不对劲。
那人就急了,手在长歌身上拍拍,生怕长歌伤到了重要的部位。
“你别吓我啊小姐!”
长歌嘴巴一瘪,“小悦悦”总算是会说话了。
长歌伏在小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