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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说的自然是不说,专门就选些好玩的好笑的事情说给老爹老娘解闷。
老娘就笑,有时候真就是笑得直抹眼泪。老爹也笑,只是依旧含蓄,而且就连那笑里面都蕴涵着父亲的威严。
而弟弟则是一脸的不相干,每每听到了我的那些笑话,也就是一脸的姑妄听之的模样。
就这么过了三天,我就想去看看以往的那些朋友了。
乐队的哥们都两年没见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那么缺德的拿着新歌手当幌子去蒙消夜吃?歌厅的模样,也应该改进了不少吧?至少是要赶上我在新疆看见的那些个歌厅的了。
还有我那几个女饭丝我好像是一回家就开始流氓了吧?
这说起来,穿着军装是禁止上歌舞厅之类的场合的。
可架不住我那小小的虚荣心一个劲地晃悠,所以我也就趁着月黑风高,穿着我那身雪地迷彩就蹿进了曾经混迹的歌舞厅里。好像是当兵养成的习惯问题吧?
歌舞厅最早八点才开门,我居然就成了第一个准时光顾的顾客。
自然,我也就能很自来熟地朝着还在舞台上调音的乐手们走了过去。
两年的时间,乐队似乎换了不少人。除了那喜欢拿着我当幌子换消夜吃的海鹰哥还在,也就剩下个贝斯手是我认识的了。
我就过去一拍海鹰哥的肩膀说:“你是叫海鹰是吧?你勾引良家妇女的事情犯了,你老婆叫我来把你缉拿归案!”我看见海鹰哥的肩膀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然后就是转过头看看我,猛地就朝着那些正在调音的乐手说:“你们先练着我离开一会!”
然后就拉着我只朝着后台化妆间蹿,而且一进了化妆间就把门给反锁了,然后就朝着我说:“你小子居然还活着?他们不是说你死在新疆了么?”
我那一下子差点就背过气去!我死新疆了?那我现在这是诈尸呢还是夜半还魂了?
我就朝着海鹰哥一呲牙,说:“你看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死人么?而且你当年不是看着我跟一个穿军装的离开的,只是当时走得着急忘了和你们打招呼而已。”
海鹰哥就有点子将信将疑的样子说:“对啊!当时就是看着你被那穿军装的带走了,后来打电话去你家,你家说的你去了新疆。那不就是送你去新疆劳改啊?然后就是那谁谁谁跑了一趟新疆回来,就说看见你了,你这家伙在某个地方抽大烟后来就抽死在新疆了。”
我当时那个气啊我这才出去了两年啊,这就有人编排我抽大烟抽死在新疆了?
那我要是再出去晃悠几年,我是不是就成了什么金三角大毒枭之类的人物了?
我说:“你们怎么就不指望我出点子好事呢?”
我就朝着海鹰哥说:“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抽大烟的形体样貌么?要是抽大烟能抽成我这德行,那估计大烟就能在全世界敞开供应了”
海鹰哥就看看我身上那雪地迷彩马甲再看看我裸露出来的巴掌,也就有点子相信了,就说:“那你这是干嘛了?说当兵吧?可你这身衣服我还没见过?说是警察可看你也不像得了,咱们就不说了,你好好地玩一个晚上,等散场了我们出去喝酒去!”
我就坐在了一个比较不起眼的角落中。
那个位置可以看见所有从舞厅门口走进来的人,但是因为光线的原因别人却是不容易发现我。我身后就是一条应急通道,虽然门是锁着的,可我只要一个撞击就能撞开了那扇并不厚实的门。
音乐声中,逐渐地就有人开始在舞池中搂在一块跳舞。也有不少人就那么在霓虹灯的昏暗光线下腻在了一起,彼此伸脖子噘嘴地啃了个不亦乐乎
我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依旧是舞厅里面那种带着空气清洁剂味道的怪异芳香,依旧是那些叫人能在昏暗中为所欲为的暧昧感觉。
两年前,我就是日夜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这样的空气里,我甚至觉得这就是我喜欢的生活。
可现在,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
第74颗 军爷们的感情
…
我无法适应夜市上那喧哗的声音和熙熙攘攘的环境。简单地说,那就是我犯了职业病了。
面前走过来一个人,自然而然地就看着对方的身形、样貌、走路的步态,然后心里很自然地就出来个状态评估,时刻防备着猝然遭受攻击时应该怎么防御或是反击。
身边那些拉着嗓子吆五喝六的猜拳行令中,我耳朵里却全都是那些比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