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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哼哼,提前下马威。
“都起来吧。”凤寻挥挥衣袖,让她们起身,好看清模样。她很少用到影子,平日里见面较多的就数初影了。看了一会之后,凤寻选择了水影替代自己去归悠,所以领着兽兽到水影的面前。
水影本来叫风影,因为“风”与“凤”相谐音,后来就自觉改了水字,取义“流水无痕”。四位影子和凤寻的身材是极为形似的,就连举手投足都模仿的一模一样,只可惜却怎么也学不来凤寻的气息,不过储君向来是由贴身侍婢照顾,很难被人靠近,所以只要掩饰得得当,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你以后就跟着她。”凤寻指着水影,对着兽兽说道,因为不满它不屑赌气的态度,便不耐烦地踢了它几脚,血眸微冷。认真地说道,“没时间哄你,人后我不管,人前你必须装作和她跟和我一样亲昵,明白吗?”
兽兽委屈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雪白的肥躯就好像泄了气一样,耷拉着没精神。
“嗯?”凤寻看着兽兽的表现露出不认可的意思,说道,“今天你就跟她去离朱山,不许调皮,不许不停她的话,要是露出破绽……”没有把话说完,已经看到兽兽胆怯地缩了缩身子,十分谄媚地围着水影打转献媚,那模样,好像和水影才是真正的主仆。
凤寻叮嘱完兽兽,才舒了口气。兽兽是这场金蝉脱壳中极为重要的一角,世人都知道储君的虎狮兽只听从储君一人的话,就连吃食也许储君亲手喂,宁愿饿死也不吃别人的东西。
“水影。”
“属下在。”水影上前一步,行礼恭候。
凤寻满意地看了一眼。“你扮本宫前往归悠国寺。”听到水影坚定忠诚地应诺,继续说道,“虎狮兽虽然本性凶残,不过本宫已经叮嘱过,你在人前自管做来,它不敢反抗的。早朝之后,你就要替上本宫,明白吗?”
“属下遵命。”水影肃然。
凤寻接着转向云影和花影,仔细看才发觉到,她们的身形竟然跟随着自己的身形长大,不觉有些赞赏。“影子,都是精通易容变声之术的。所以,云影、花影,这一次本宫要你们装成红叶和舞袖,随同水影一道前往国寺,明白吗?”本来凤寻打算让舞袖和花影对换,后来估计到‘红袖’必是不愿的,而且此去风险,便作罢了。她相信影子不会让她失望的。
“属下领命。”云影和花影齐刷刷跪地领旨。而对于初影的安排,凤寻让她跟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安排好一切后,凤寻便出门上早朝。留下四位影子在飞来阁易容,一切,正在寒冬的黎明前拉开帷幕……
一样的早朝,一样的争论,一样的储君殿下——昏昏欲睡。不过百官们大致是摸清了储君的脾性,所以谨言慎行,字字斟酌,就怕一不小心触怒了储君。
早朝进行了小半个时辰的时候。储君才悠悠睁眼,这才对于大臣们上奏的事情进行解决,一切如常。
“噗”突然,皇座上的储君殿下吐出一口黑血,倒在皇座上昏迷不醒。储君的嘴唇瞬间乌黑,一股黑气慢慢地从脸上升起。那黑色的鲜血就像索命的妖符在金色和红色交织的宫装上吸附,描绘成一个令人胆肝俱劣的恐怖。
百官惶恐,议政殿就像炸开了锅一样。有人高声吩咐着‘请太医’,有人担忧地看着储君的状态,有人说不出话来,害怕地直打哆嗦。这个时候,原本政见不同、分庭抗礼的官员们连成一线,内心祈求储君平安无事。
秦飞扬在第一时间飞身上前,扣住凤寻的手腕,刚毅的脸色一变,是鸩毒!没有把话说出来,因为他知道不加考虑说出来的后果是什么。鸩毒,毒性之迅猛,未入肠胃,已绝咽喉。
眼眸一冷,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凤寻,秦飞扬刚毅而妖魅的五官第一次露出裂痕。之所以能够立刻察觉是鸩毒,是因为。鸩毒弥足珍贵,而他,千方百计,得之。
他可以确定整个挽凤只有他才有……
“早上,殿下可曾进过食?”转眼问向已经脸色刷白,瘫软在地上的贴身宫婢。
红叶断断续续地带着哭音说道:“不…不…曾,殿下…胃口…口不…好…没没…进半…半点…东西…就…喝…喝了…一点…点…茶…和吃了…小…小半……个……白果。”因为恐惧,她连哭都不敢哭出来。
很快,太医令领着一大帮太医跌跌撞撞地赶来,这个已经耳顺之年的小老儿直接冲到金銮大殿,哪里还想到行礼。他甚至有些粗暴地推开秦飞扬,拉过凤寻的手开始诊脉。
而秦飞扬竟然一时没有防备,差点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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