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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还有所有看不见的土地都会插上我们的旗帜,到时候我会带着你走遍一切。”
韦伯没有再次接话,他弯下腰将自己所有想要说的话、所有想要表达的祝福都深深地埋在心底,对于那个男人他已经不需要再用语言来确定任何东西,当心与心彻底接近的那一刻语言就变得多余起来。
伊斯坎达尔,祝福你、祝福你、祝福你。
接下来的日子韦伯过的格外忙碌,根据后世记载在这长达六年的远征中,伊斯坎达尔从未回过巴比伦,首都乃至于周围领地的运作都由这个年轻的大公一手主持。在流传下来的由埃尔梅罗二世收藏的近千封书信中,大部分都是身为王的伊斯坎达尔与这个身为宰相的名叫韦伯?威尔维特、后受封为埃尔梅罗二世的贤相之间的互动。
考虑到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大帝终生未娶,而埃尔梅罗二世也从未娶亲这一事实,后世对两者之间的关系推测颇多,但在各式各样的官方文件乃至于宰相的日记中也没有半分透露,这才成为一个巨大的谜团流传后世。
大帝作为最富盛名的征服者,雄才伟略,骁勇善战、是最为著名的军事家和政治家,埃尔梅罗二世作为他的左右手一度掌握了最为重要的权利却至始至终隐于幕后,为整个帝国出谋划策。
☆、第二十三章
这场耗时六年的战争从巴勒斯打到巴吉拉蒂,伊斯坎达尔率领着大军所向披靡,改变了整个大陆的版图,曾有人一度认为那个男人可能真的会就这样继续着他的征途,但在帝国历442年1月23日,韦伯却突然收到了皇帝陛下的信。
这是极为少见的情况,因为在这六年多来,伊斯坎达尔和他之间虽然书信不断,但却从未有过皇帝先写给他的例子,这让宰相颇为不安,而这种不安则在他发现,对方要他马上启程前往培拉的那一刻,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在一个月前还在大马士革的伊斯坎达尔会突然跑去培拉,那个地方不但与他接下来的征程毫无关系,而且在近几年里十分平静。如果说伊斯坎达尔是准备取道培拉攻打邻国那也不应该选择何种冰雪连天的日子。
一想到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各样无法预料的可能,宰相就按捺住内心的焦躁,他跳上马车一路兼程日夜赶路终于在一个月之后冲进了接近十年都没能回去的自己的城堡。伊斯坎达尔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他就如同以前一样,豪迈地靠在曾经一度是作为家庭教师的他的位置上笑着朝韦伯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小子动作很快啊!”
此时宰相已经足足有十多天没能好好休息,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他靠在门边喘着粗气脸上犹存几分惊魂未定,“笨蛋!你在做什么?知道我一路有多担心吗?这种语焉不详的信,就快来培拉四个字,你知道我想起了多可怕的事情吗?”宰相完全没有了在巴比伦的淡定,他毫不犹豫地冲到伊斯坎达尔身边伸出手将皇帝手中的酒杯拽了下来,“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小子?”伊斯坎达尔歪着头看向这么多年来一直默默留守在巴比伦的年轻臣子,“几年不见……好像真的长高了许多,你不会去教会每天祈祷自己长高三十厘米吧?”
“别胡说,这种玩笑毫无意义,”虽然一边这样倔强地反驳,但韦伯依旧忍不住笑了起来,比起六年多前的自己,他已经长高了许多,哪怕从镜子里自己,偶尔也会生出“这真的是自己吗?”的错觉,但虽然时间在流逝,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羁绊却从未发生过改变。六年多来,韦伯一手把持朝政,殚精竭虑片刻不敢放松,曾一度对他质疑颇深的人最后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才不过二十出头就位极人臣的小子的确如同他们陛下所言的那样拥有足够的才气和相当的智慧,“说吧,这次突然叫我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斥退了周围所有的侍卫之后,韦伯忍不住轻声问道,他虽说已经疲劳至极,可一旦想到这极奇怪的信就忍不住想要问个明白,“莫名其妙写信让我马上来培拉,我还以为……”他扭过头将一些不吉利的话吞了下去,“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从大马士革……”
“有哦,小子,这件事情是我觉得无论如何你都应该参与的,”伊斯坎达尔放下手里的酒杯,露出了一个相当微妙的笑容,“是一件足以应该载入史册却又不能真写进去的大事,但我希望你用你的眼睛做一个见证。”他说得极为珍重,韦伯也忍不住面色凝重起来,在这位疯狂崇拜伊斯坎达尔的宰相看来能够让自己的王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人应该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才是,“谁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他暗暗提高警惕,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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