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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但是他推辞了,在工程院里没个十年二十年,想出头太难,毕竟他只是个本科生,就算成绩很好,但是他也只是个普通高校的三本生,在工程院里不说名校的本科生,就是名校的研究生、博士生也一大堆,他耗不起那些光阴。
他去了工地,从最基础的施工员做起。
他很优秀,很努力,再苦再累,他都忍着,晒得很黑,让他原本就不太好看的外貌更加难看,即使在半年的功夫,从两千的工资涨到五千,依然被锦瑞妈看不起。
锦瑞妈说:“每个月就五千而已,一年满打满算也只有六万,还是个大学生,你爸在你小姨夫那儿干,一年也有十几万,他还只是个小学生而已。”
锦瑞反驳:“他还只工作了半年,爸都干了二十几年了。”
锦瑞妈摔了筷子,瞪着锦瑞:“有了男人,还学会顶嘴了,还没嫁过去就向着别人了,我以后还能指望你什么。孩子都是白生白养,我老了就该到敬老院去。”锦瑞妈说到最后,还红了眼睛。
锦瑞常年在锦瑞妈的淫威下,心底委屈不敢说,她觉得她妈太不讲道理,虚荣心又太强,简直没法沟通,于是赌气也不再说话。锦瑞爸出来打圆场,给老婆女儿夹菜,嘴里只能说:“吃饭,吃饭。”
尽管锦瑞妈还有锦瑞妈娘家人对泽阳各种看不起,但是他们除了觉得锦瑞找了这么个老公,在其他亲戚那儿丢了些面子,不能炫耀外,大致上也是看热闹的心理,在锦瑞坚持下,这桩婚事曲曲折折地成了。
因为泽阳家条件不太好,没能买房到外面单过,前几年只能在泽阳家和他爸妈一块。
锦瑞的婆婆公公,对锦瑞倒很满意,婚后的一段日子,撇开锦瑞妈对泽阳的冷淡,算起来也不错。
不过时间一长,锦瑞的迟迟不孕,让泽阳妈有了些意见。
泽阳妈时时唠叨:你和泽阳怎么还不生孩子啊,孩子不要生得太晚,要生现在就可以生了。我们老秦家,泽阳他爸的四个兄弟虽说都生了儿子,可是这生的儿子却没再生出个儿子出来,我们家泽阳就是老秦家最后一根苗了,一定要生个儿子出来。
泽阳爸也在边上点头。
锦瑞其实也挺急的,不是说,要生个儿子,而是半年了,肚子没个动静,让她着急。
仔细想想,因为泽阳在工地干活,俩人一个月也没能见上几面,这是难以怀孕的第一个原因;而她在高中时期,埋头苦学,县三中的住宿洗浴设施又太差,她等不及十几个人抢一个洗浴室,排着老长的队伍,浪费时间,很多时候,她用冷水洗了。她本就偏寒的体质越发不好,月经很紊乱,后来上了大学,和泽阳发生了关系,就愈发不敢和锦瑞妈讲,自己去看,医药费又出不起,这一拖拖到结婚后。
锦瑞想通了,便去中医院看了身体,这一调理,又是两年的功夫,月经才算正常起来,停药半年,才敢怀孕,这一耽误,已经过了三年。
锦瑞和泽阳都要三十了,各种风言风语在村里便起了。
锦瑞当年嫁给泽阳的时候,泽阳妈和爸在村里也挺风光。锦瑞虽然样貌一般,但是化个妆,做个头发,还是能唬住村人。成绩也不差,高中的努力奋斗,不惜坏了身子也争分夺秒的结局是上了重点大学。锦瑞妈是个爱面子,给锦瑞的嫁妆,除了把泽阳家当聘礼的十万八千和若干金器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又外加了十万和一辆十七万的轿车。
虽然比不了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是在泽阳村里也算不错。
相比泽阳两个尚未买车,一个十几万的车还在贷款中的的三个堂哥,锦瑞家真心很好了。
三年过后,几个堂嫂从酸溜溜的语气,变成了刺耳的嘲讽,时不时在锦瑞耳边嘀咕了:“这金凤凰就是不一样,别人家母鸡三年蹦出两蛋,这金凤凰三年连个屁都没放了。”
泽阳妈也是绞尽脑汁想着法子,甚至连农村的老办法都想出来了:“要不咱去领养个女孩儿,让她给锦瑞带个儿子出来。”
锦瑞自然不愿,两年多好不容易调养的身体,现在快可以生了,怎么要别人家的孩子!但是她怎么说,泽阳妈却不信,三年吃了那么多药,也没个信,她说什么也要用这个法子来试试看。
几天后,泽阳妈居然一声不响地不知道从哪儿抱了个女婴回来,让锦瑞心里好一阵恼火。而泽阳回来,对泽阳妈的举动,也很不高兴,说泽阳妈迷信。
再来这次泽阳回来前,泽阳所属的建筑公司要选一个总监,如果选上了,泽阳不但可以从工地调到总公司,到公司上班便是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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