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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跟在她后头,将药方给了刚到门口的管家,吩咐道:“一日早晚两次即可,病人若是喜静,就莫要吵着他。”
少爷喜静?萧管家愣了愣,接过药方看着那大夫的背影,心想他也是没见过杜氏在少爷跟前的时候,咋咋呼呼的可闹腾了,但二少爷从不喝止,甚至这两日身边安静了,还不太习惯。
到底是哪儿看出来他喜静的?
“人呢?”门关上的时候,萧惊堂就问了这两个字。
萧管家抿唇:“回了房间了,挨的板子不多,但也够疼上几日了。”
“……”张了张嘴又闭上,萧惊堂脸色很难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改不掉这习惯,那女人都已经背着他爬墙与人私通了,他还问她做什么?!
“二少爷。”犹豫了片刻,管家开口道:“方才县太爷那边传了消息来,说裴家已经要上公堂赎人了,问您要怎么办。”
“不给。”平静地吐了这两个字,萧惊堂微微咳嗽,白着嘴唇道:“他裴方物还有精力来我手上抢人,想必是日子太清闲了。既然如此,我便认真同他玩玩吧。”
☆、第85章 一辈子陪着我
先前还算他仁慈,没把裴记往死路上逼,如今倒是气得上了头,起身就回到书桌边,拿了信纸便开始写。
外头不知道为什么就下起了大雨,温柔觉得浑身发凉。周身关节隐隐肿胀疼痛,忍不住就嘀咕了一句:“杜温柔这年纪轻轻的,该不会是得风湿了吧?”
话没落音,门就被人推开了。温柔一愣,费劲地转头看了看。
萧惊堂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到她床边坐下,用一种上帝俯视蝼蚁的神色看着她,轻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离开?”
为什么没有?温柔歪了歪脑袋:“不是只差四万两银子了吗?”
“天真。”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萧惊堂哼笑道:“就算你拿来四十万两,我不想放你走,裴方物永远没有法子能救你。”
温柔一愣,回过头去就笑了:“也是,有钱也没用,你们这儿没王法的,看的也还是关系。你与县太爷交好,那裴方物就算想上公堂把我救出去,你也有法子让他告不赢。”
“他也不会有精力再去公堂了。”看了看她,萧惊堂勾了勾唇:“你满意吗?裴记若是毁了,也算是你毁的。区区女子,毁掉人家辛苦多年累积起来的铺子窑子,是不是很有成就之感?”
这人好像是来故意刺激她的?温柔笑了笑,心里有些恼,但也不至于表现出来让这人更高兴。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天衣无缝的。
“二少爷打算对裴家如何?”她问:“恶性竞争,用你丰厚的萧家家底挤垮他吗?”
还是在意裴方物?萧惊堂抿唇,眼里满满的都是嘲讽:“裴家不见得有多干净,要挤垮他,实在简单得很。”
“裴家不干净,萧家也定然干净不到哪里去。”温柔笑了笑,很是平静地道:“裴公子再不如您。那也是一个年少有成的商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法子还是能想到的。就算二少爷在这幸城算是地头蛇,县太爷偏您。可上头还有巡抚大人,您背后的三皇子,总不能掺和到这种小事里来。到时候撕扯一番。您未必能讨得了多少好。”
“二少爷睿智,手段高明,自然知道裴家如今是以奇货居上。就算您弄垮裴家所有的生意,只要还有玻璃,裴方物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到时候。两家仇怨已经是难分难解,您相当于是给自己弄出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看了看他的神色,温柔道:“您这又是何必呢?”
竟然懂得这么多东西?萧惊堂有些惊讶,看着她平静的神色,内心里的暴怒和躁动倒是慢慢平复了下来。
“你肯安心呆在萧家了?”沉默了一会儿,他闷声问。
这话是从何问起的?温柔失笑。越想越好笑,笑得直捶床:“二少爷,您抛我于狼林在前。休我在后,废我正妻之位,冠我奴隶之籍,令我痛失一子,又将我打成这般形状。我要是还安心留在萧家,那是得多贱得慌啊?”
微微一震,萧惊堂沉了脸:“你竟然全怪在我的头上?”
若不是她扔阮妙梦在先,他何至于让她尝尝被扔狼林的滋味儿?若不是她背负了杀害杜芙蕖的罪名,他何至于休她冠以奴藉?若不是她三番五次私会裴方物。欺骗于他,他又怎么会这般打她!
女人真是不讲道理!
至于那孩子……怪他没护好,他倒是没什么好说。
“我是当真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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