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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腿从他腰际挪回来,却连动弹的空隙都没有,只能搂着他,“道长,不要乱动了。”
小声喃喃间,那略带香甜气息的热气从红唇中吐出,喷在他的脖颈处带起细微的痒意。
沈修止闻言眼睫微微一颤,低头看着她,眼神不复先前那般避嫌清冷,却还是一样叫人琢磨不清。
似玉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只觉他的气息微微透过来,带着几许清冽灼热,若有似无却越发撩人,那凛冽分明,如朱淡描的薄唇靠得极近,正对着她的面颊,不过相差一纸距离,那温软的触感仿佛下一刻就要碰上,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她面上,惹得她耳根发烫,心口生紧,连气都有些透不上来。
明明现下是秋日寒冷,却叫她莫名挤出了一身薄汗。
不过半晌,前头的拥堵便被疏通了去,周围的人也开始流动起来,多少有了些许位置,不再那样寸步难行。
沈修止带着似玉出了人群,便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她一眼,只静静走在一旁,气氛莫名有些拘谨。
似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看到想要尝一尝的东西,也没了兴趣,只时不时偷瞄他几眼,既紧张又心慌,却根本控制不住不去看他。
走到临河畔这一处,人便没有长街上那样多了,河畔只余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夜色朦胧,月亮又圆又大,映在水面上倒真成了一幅镜花水月。
似玉走在他身旁又不自觉看了他一眼,这回正巧他看向自己,视线一触即离,她是,他也是,突然而来的暧昧叠生,叫人颇为不知所措。
周遭极为安静,只余耳旁微微拂来的风声,河畔窸窸窣窣的虫鸣衬得夜越发安静。
许久,沈修止才开口轻道:“还想看什么?”
声音如珠玉落盘般无端悦耳,虽然清冷却不再似往日的感觉,还莫名带着些许斟酌,似乎很是重视,让她蓦然心口发紧,一时竟好像不会开口说话了一般。
“师兄……”不远处突然一声叫喊,打破了这处朦胧的暧昧。
二人一道转头看去,便见先前分散的几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神情有异。
沈修止视线微微一顿,神情竟有几许恍惚,甚至没有意识到该开口回应他们。
小桥河畔,男女二人独自月下散步,男子清冷出尘,女子妖娆多姿,便是什么也没有做,看着也能叫旁人觉出那无所遁形的暧昧。
众人见状心中越发相信了萧柏悯先头所看到的事,师兄竟真的和这女子耳鬓厮磨过。
施梓漆一时直握紧手中的剑,面色惨白一片。
众人中唯有萧柏悯面色寻常,他视线微微在二人身上流转一番,落在了似玉身上,似有几分兴趣。
一行人聚在一起再没有了先前的气氛,不再有人闲扯话头,便是连尤醨这般惯来任性说话的,也不敢再开口多舌。
一行人在客栈中等到城门大开,一路相对无言往太清观去。
尤醨本想赶似玉走,可似玉哪会理她,根本半点不想搭理,这本就是她救的肉,凭什么不让她守着,只气得尤醨火冒三丈,却又拿之无可奈何。
施梓漆虽然不开口说什么,却也希望沈修止能开口让似玉离开,可他没有……
他一直没有再说过话,似乎已经乱了心……
沈修止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毕竟他并没有做出什么更不妥的事。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他名声太响,他的名字已经等同于道,又是要出家入道的人,自然沾不得这些俗欲,言行举止一点都不能错,稍微有个不好,不止他一个人名声败坏,所有道观的修道之人都会有损道心。
因为别人会说,连道中玉树沈修止都无正心,也不过门前摆弄摆弄,那么还有谁愿意真正入道清修?
九中太清观与浮日观同根而生,掌门人是师兄弟,打小一道修行,两个道观弟子不分你我,分外亲近。
沈修止带着子寒三人拜见了观中师叔,几人寒暄几句,其余三人便退下了,只剩沈修止。
美髯老道坐于木椅上,看他几许,伸手抚须,“你师父这些日子身子可还安好?”
沈修止伸手作揖,恭敬道:“师父身体安泰,特嘱咐弟子向师叔问好。”说着,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锦囊上前递去。
锦囊的布料绣法看似相同,却与之前的完全不一样,显然是换了一个,沈修止却并无察觉一般。
坤虚子伸手接过锦囊却没有立即打开,而是含笑说道:“既来了观中,便多留几日,初十五有一场道,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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