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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啊!
抓过阿狸抱枕,对着阿狸笑得一脸萌呆的脸狠狠蹂|躏了一番还是觉得心里像是堵着什么似的,闷得难受。
看了看时间,陈水墨决定还是先去洗个澡让自己冷静清醒一下,不然她怕自己等会儿会控制不住自己,口无遮拦地对傅武轩发牢骚。
她特意把水温调低了些,水流砸在脸上时,她还是禁不住哆嗦身子着躲了躲。
慢慢适应了低温,陈水墨快速搓抹着沐浴乳。她怀疑自己现在都有些洗澡恐惧症了!一想到那一晚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所发生的一切,陈水墨浑身就像是快要自燃了一样烫得吓人。即使是如此低温的水,似乎也浇不灭她内心里的灼。
坦白说,对于那一晚最终什么都没发生,陈水墨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的。
陈水墨刚高考完就作为某公司一活动的参与者被送到美国当了三个多月的交换生。在那期间,出分放榜,填报志愿,等录取通知书这一系列的事情,她完全委托给了父母。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她的口语突飞猛进,短短三个月就练就了一口地道的布鲁克林街头的黑人英语。
她进过酒吧,目睹过同伴嗑药,碰触过贫民窟。。。。。。人性的每一个细微点似乎都在无形中被无限地放大了。在那短短的三个多月的时间里的所见所闻猛烈地冲击着陈水墨原本所拥有的世界观!她经历了震撼,不可置信,到最后的麻木,陈水墨发现自己一瞬间就长大了很多。布鲁克林的街头车来车往,陈水墨突然很想家。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在酒吧里结交了同样黑眼睛黑头发来自中国的詹一一。
所以说,在美国那种自由随性的环境下生活了那样不算短的一段时间,陈水墨没什么不知道的。再说了,她都奔三的人了,哪里还真的不懂这些?都已经结婚了,他还在顾及什么呢?陈水墨发现自己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吸引力不够。。。
不对,不能这样想,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期待跟他。。。
陈水墨赶忙仰起头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咕嘟咕嘟地发出响声,把这些有的没的的心思全部驱赶掉。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手机上显示她有一条未接来电,陈水墨赶忙回拨过去,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洗个澡偏要拖那么久。
没等多长时间傅武轩就接起了电话,就像是正在等她打过来似的。
“首长,我刚刚在洗澡,没听到!”陈水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电话一通赶忙就解释了起来。
傅武轩在那端低低地笑,陈水墨这才觉得窘迫不已。
那个,你找我什么事呀?”
“也没什么,就想问问你东西收拾好了么?”
陈水墨换了个姿势接电话,坐到床上用肩膀夹着手机,“嗯,都弄好了,我打算周末就搬。”
“东西多么?”
扫了一眼大大小小的纸盒,陈水墨一咬牙,违心地回答道:“不多。。。我准备找搬家公司,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傅武轩不也没说他担心她么?!
“水儿。。。”
陈水墨觉得傅武轩的声音显得很空旷,真正去过才知道其实当兵真的比她想象中辛苦得多。蓦地,她突然就有些心疼那个男人了。眼眶一酸,她鼻音很重地应了一声,“嗯?”
傅武轩像是斟酌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陈水墨屏着息,仿佛也察觉到了他语气间的犹豫。
他说:“我找人帮你。”
陈水墨顿了顿,嘴角慢慢弯了起来,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
陈水墨发誓,她要是知道傅武轩会找这样一个人来帮自己,她绝对肯定以及一定毫不犹豫地拒绝!可是,她没有那个机会说不了。
高大的身材,熨帖的深蓝色制服,庄正的警帽,周身的煞气,再配上那辆蓝白色的警车,陈水墨突然有种自己不是要搬家而是犯了什么事儿要被拘捕的错觉!
朝对方讪讪地笑了笑,陈水墨转身进了自己的小屋,“指挥”起那些帮她搬东西的。。。人民警察了。
顾维靠在门外的墙壁上,脱了帽子,闲闲地目送着一个两个扛着纸盒走下楼却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偷偷瞪他的弟兄们。没办法,谁叫他一开始跟他们说是去执行秘密任务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他那样说,哪会有人这么积极地响应要来充当免费劳动力呢?
最后环顾了一下自己基本没怎么变动过的小屋,陈水墨有些不舍地锁上了大门。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