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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落慌而逃得是谁!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4)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4)
君白衣生得高大,以独孤月的身形,站在床边,不过才与坐着他的齐平。
帮他褪下外袍的时候,独孤月不得不将身子贴过来,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将他的外袍脱下。
这么做的时候,她便故意靠得他很近。
手发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脸,手指的动作力量恰到好处,即不会很重,又刚好可以让他感觉的到。
男人哪一个不是吃腥的猫,在她手下,没有男人可以不乖乖就范。
看似是帮他脱衣服,独孤月却已经调动起自己的所有条件,刺激他。
她的头发,还残留着上午沐浴时留下的香气,那可是上好的云罗香。
不仅味道清淡,时存久长,而且还有一些催情的作用。
她这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早已经将那香味灌了他一鼻子。
再加上那两只看似是帮他脱衣,实际上很不安分的小手,若有若无地隔着衣服掠过他的肌肤,这位一向冷情的少年将军,很快便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事实上,在男女之事方面,君白衣虽然不是一张白纸,却与独孤月差了太远太远。
一层层将君白衣身上的喜服褪下,直到中剩下一层素白中衣,独孤月这才佯装着累了,向着他的颈间轻轻地吁了口气。
“将军,我帮您把头发解开吧,这样束着睡起来一定很累!”
她殷勤地伸过双臂,圈住他的颈,那样子就像一个无比乖巧,以夫为纲的小媳妇儿。
故意将鼻子对准他的耳廓,缓缓呼吸,她慢慢从金冠上扯出他别发的簪子,手捏着他如墨长发缓缓放下,还不忘用手指帮他梳理几下,小指便似是无意地掠过他的耳后和颈后,那些男人一惯敏感的位置。
君白衣再强悍,说到底还不过只是一位十七八岁的血性少年。
被独孤月这般刺激,身体本能地便有了反应。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5)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5)
听着他呼吸渐急,已有粗重之势,独孤月的唇角便牵出一抹无声地冷笑来。
转身将手中他的冠带放到梳妆台上,她重新走回床边,两手便伸向了君白衣的裤带。
眼看着那两只嫩白的小手伸过来,君白衣两手一动,便将她的两腕抓在掌心。
掌心触到她柔软无骨的细腕,他的心神又是一阵控制不住地荡漾。
迅速松开手去,君白衣嚯得起身。
“我突然想起还有些军务没有处理,公主自己先行歇息吧!”
“将军不是说还要教我……我不明白的事情吗?!”
独孤月仰着小脸,仰望着对方泛着潮红的脸,心中早已经笑开了花。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也来得及!”
君白衣也算是非常人,现在这个时候,还能有如此反应力,如果是换作普通人,只怕都看不出他已经意乱情迷。
迅速走到橱边,随便扯了一件素袍出来披在身上,君白衣系着衣带便行出了喜房的大门。
独孤月随在他身后送过来,一脸天真。
“将军,门我为您留着,我睡觉死,怕你回来听不到!”
“不用了,我想我天亮之前忙不完!”君白衣背对着她丢下一句,人便走下台阶去了。
看那脚步,却透着几分急切。
“那么,我就不等您了哟!”
隔着门缝对着他的背景低语一句,缓缓将门闭拢,独孤月的笑容便如午夜幽昙一般,在脸上盛开。
君将军,跟我斗,您还嫩点!
拴好房门,走到梳妆台前,将发上繁杂饰物尽数褪下,又一件件脱掉身上繁琐的衣装。
独孤月这才重新走到桌边,小心地翻开那只凤冠,从里面的夹层里取出了之前春语姑娘给她的九兰牌和母亲留下的那只银簪。
银簪放到枕边,九兰牌则被她收到了贴身的衣袋。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6)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6)
书房外。
侍卫们看到君白衣,俱是眼露惊愕。
虽说那小公主人还小,不能真的圆房,大将军也不至于这大喜的日子还来做军务吧?!
自然,他们也只是心中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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