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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逍遥,她才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得逞呢。
这个女人既是他的表姐,又是他的私人助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显少听到有什么人的表姐会当表弟的私人助理的,而且这个所谓的表姐说话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让人听着就没有什么好心情,不过她来得倒是好,刚刚差点把她吓得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嗯,有卧室那我就先去了,再见。”穆迟一把推开了聂唯的手,站了起来。
这样的飞机她并不是不熟,所以卧室的位置在哪儿她一找就着,熟练得如同自己的家里似的,当卧室的门呯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时,聂唯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眯着眼睛看着那块石头从刚刚的角落里无声无息的移动到了离卧室最近的地方,继续安静的站着。
:“她算什么,小唯?这么大的架子?”从小被捧大的林云倚受过无数的称赞,众星拱月的被人爱护着,眼看着有一个女人出现在了自己以为别人永远也进不了的世界中,比她年轻,比她鲜嫩,比她更吸引聂唯,她当然受不了。
:“她是什么人你不要管,你只要知道你是什么人就好。”聂唯依旧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倒是想进去跟她好好的玩一玩,逗她的时候当真是有趣极了,不过他猜想这会儿她已经把门反锁了,所以他没有什么动作。
她已经是他的了,他可以享受这份等待的过程,再有几小时,他就把她带到了他的世界里。
:“小唯,如果你真的要女人,我可以帮你物色的”以退为进,这是林云倚现在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她可以给他找来一个年轻的,新鲜的小姑娘,如果现在的聂唯好这一口的话。
最重要是的她找来的女人一定是听她的话,乖得连孩子都不敢生的那种。
这样她才能控制住局面,才有机会赢。
虽然要把一个女人送进聂唯的怀里比割她的肉还要痛上千百倍,可是现在只能借着别人来打压这个不知深浅,傲慢无理的女人了。
聂唯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起身离开了机舱,这样的飞机,卧室不止一间,只留下了林云倚一个人坐在那儿,拿起了聂唯喝过的酒杯,慢慢的嘬饮起来。
穆迟向来不喜欢坐飞机,不知道是为什么,听她的妈咪说这是遗传,她的妈咪也不喜欢坐飞机,所以她根本就睡不着,在飞机降落停稳之后她打开了房间的门,远远的看见了简融站在那儿。
虽然简融是她的保镖,负责的只是她的安全,不过她自己还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
她走出去时,聂唯坐在沙发上,只不过不是她进去之前他们坐过的那个位置了,而那个表姐也坐着,正在喝着红酒,看来喝了不少,脸上带着微醺的红。
聂唯冲她伸出了手,她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却没有把手放进他的手掌里。
幽冷的眸光如同黑色河流里浮着的片片冰棱,看着她白玉般的小手,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指痕。
:“痛吗?”他的声音低低的,似乎是叹息却又不像,绕在人的心头久久不散。
:“知道会痛,你就轻一点。”当然痛了,差点把她的骨头都快要给扭断了。
估计她对痛也特别的敏感,从小到大她没有被打过一次,没有被掐过一次,甚至是摔倒的次数都数得出来,而且她小时候所有的家具都有经过处理,地毯也是最厚最软的,所以基本上没有过什么太严重的痛感。
小时候没有痛过的,在长大之后却一点点的开始了,而且都是来自于同一个男人。
机舱打开时,正是阳光最强烈的时候,明晃晃的太阳照得人眼晕起来,最炎热的夏季已经来了,只要她过了三个这样的夏季,她就自由了,不是吗?
这种想法总是有点画饼充饥的感觉,但是她依旧喜欢,只不过一千多天而已,而且他也不可能天天的跟她粘在一起。
他是聂唯,他很忙的。
他可能会通宵的开会,他可能会去处理一些顾门里的问题,甚至在这三年里他突然就找到了新女人,还有可能他突然被一些可怕的对手杀了。
那到时候她会不会成为天下最快乐的*?
穿着白衣以未亡人的身份接待吊唁的人时,她会不会在灵堂里偷偷的笑起来?
噢,穆迟你真是个坏姑娘。
她心里感慨了一下,什么时候她会这么坏心到希望一个人死掉呢?大概是这个男人真的讨厌极了的,如同一个恶魔一般的随意打乱了她平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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