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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乐府。;;步虚词。;;二》,却是杨广的本尊于数年前所作,诗词遣语华美,说的是闲适时候畅游欢宴的乐趣,文风甚为奢靡,意境虽说平凡,但却与眼下景况颇为契合。
杨广听着这熟悉的词句音律,心中登时一怔,跪坐他的旁边的单琬晶,注意到了他的神色,便微微的侧过美丽的螓首,吐气如兰的悄声说道:“陛下,是秀儿特地为你安排的。”
杨广心中微动,轻哦一声,转眸往御阶左旁看去,恰好撞见正坐在杨侗之后的刘秀儿,双目盈盈如水,正在偷偷的向自己望了过来,当下,便朝她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刘秀儿碰着了杨广那饱含邪异笑意的目光,芳心登时怦怦直跳,不由地想起了前番在那座凉亭的里面,他那温柔而又霸道、令人颠倒迷醉的抚弄,刹那间,心头仿佛有一股热融融的暖流掠过,霎时间,她便身酥骨软,玉颊羞红,不禁深深的垂下了秀美的娇靥。
瞧见儿媳的玉容秀媚入骨,神态娇羞,杨广的眼中顿时一亮,不过,在诸臣面前,杨广也不好太过放肆,深深地凝视了那张白里透红的玉脸,便转了回头,看起了眼前的歌舞。
秀丽宫女且歌且舞,宛如百灵轻吟,仿佛云花散聚,确实吸引了众位臣工的眼目,但对于看惯了后世许多超眩歌舞会的杨广来说,新奇过后,却是过于简单乏味,很是有些无趣。
商秀绚正坐在杨广右旁,不经意间,看见了爱郎眸光游移,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禁不住的宛然一笑,柔声问道:“怎么了,陛下,你不喜欢看这些歌舞么?”
单琬晶听见商秀绚的话语,顿时扭回秀脸,跟后者一起朝杨广看来,杨广回望了两女一眼,微笑着说道:“恩,朕觉得没什么好看的……若是你们给朕舞蹈起来,那还差不多。”
单琬晶与商秀绚给杨广这么一哄,登时欢喜不已,笑颜绽放,商秀绚迟疑了一下,轻嘤着说道:“可是,妾身只会骑马呢……没学过舞蹈,跳起来也会好看的吗?”
“没关系,”杨广想了一想,忽然露出邪异的笑容,低声说道,“今晚到榻上去,朕来教会你……嘿,琬晶你也来吧,我们三人且共一舞……”
单琬晶与商秀绚闻言大羞,脸颊晕红,同时轻呸了杨广一下,横了他一眼,但她们那双如笼雾水的朦胧眼波里,羞涩之中,却又含蕴无限的媚意,勾人魂魄。
第两百一十四章 出乎意料
第两百一十四章出乎意料
藏春主阁之内,明晃晃的烛光中,一身便服的杨广,正踞坐在上首的御榻之上。此时,已近戌时末刻,四下里一片静寂,而阁外的夜色也越发的幽深。
临川大殿那边的宫宴,这时候还没有结束,但杨广看了几场歌舞后,深觉乏味,兼之自己关注的事情有了消息,因此便让单琬晶和刘秀儿主持了宴会,自己却回到了藏春阁中。
“凤儿,”杨广手扶着御案,朝着站在殿中、身着翠绿衣裳、神色拘谨的独孤凤,柔声的笑道,“现在这里没人呀,你无须如此拘束的啊,来,来,先坐下来再说嘛。”
独孤凤微抬明眸,轻轻的看了杨广一眼,俏脸微红,低应了一声,随后便在御榻下首的席位盈盈的跪坐了下来,杨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柔声说道:“这就对了嘛。”
“恩,好了,你现在接着适才的话,继续说吧。”
“是,陛下,”独孤凤的精神微振,她挺直了玲珑浮凸的美好娇躯,脸上的神色亦稍稍从容了些,“遵陛下意旨,这一日来,凤儿都在跟秀芳小姐身边的从人打探,询问关于那支《但愿人长久》曲子之事,只是,凤儿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之处。”
杨广轻哦一声,沉吟了片刻,徐声问道:“那他们可曾说道,尚秀芳在作这支曲子的前后,有什么与往常相异的地方?例如说话的习惯、又或者性情什么的?”
“没有,”独孤凤抬眼偷偷地望了杨广一眼,转即微蹙着蛾眉,“不过……”
“恩?”杨广闻言,双目登时一亮,疾声问道。“不过什么?”
独孤凤见杨广语气急切,玉容顿时掠过一丝异样的神采:“……不过,凤儿听说,这支曲子并非秀芳小姐所亲作。在月前,秀芳小姐曾在太湖之畔救了个中年男子,据说,这支曲子。便是那个名叫冯宇的男子为秀芳小姐所谱就的。”
“是别人为秀芳小姐谱就地?那么那个冯宇现在哪里?”
“那位冯宇先生已经逝去了!”
“逝去了?”杨广吃了一惊,此时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为尚秀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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