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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钰竟然不闪不避,双掌迎胸敌,准备来个硬碰硬。
双方电光石火般接触,祁钰突然让出胸口让其拍打,双掌一上一下已劈向任豹肩头及小腹。
事出突然,任豹虽知有变,但势成骑虎,不攻已不行,只好加速劈掌,看能否在对方未劈中自己之前将其击毙,如此不但可伤敌也可自救。
然而祁钰更非庸手,此掌又是他全力一搏,威势自是非同小可。猝见双方一触──砰地巨响,哇然惨叫,双方已倒飞撞于地面。
祁钰胸口受了两掌,但似有软甲之类东西护身,只微微渗出少许血丝,喘口气,他已爬起,目中仍露出惑然之色,亦感觉出任豹武功不凡,自己都穿上了软甲,还被震得血气不稳而受了伤。
任豹就严重多了,被劈中肩头和小腹,狂吐鲜血,身形已十分倦弱,若非他内功底子较深和具有不少敌对经验,非得躺在当场不可。
抹去嘴角血痕,他也勉强爬起,目光足以绞死人,冷笑不已:“你武功果然不低……”
祁钰冷笑:“知道就好!现在束手还来得及,本王赐你一命!”
任豹啐口唾沫:“你少得意!大军马上就攻到此地,到时求饶的是你不是我了!”
祁钰虽打败他,但渐渐从手掌传来之麻痹,已让他担心不已,他已感到在不知不觉中已中了某种不知名之毒,若不速战速决,恐怕后患无穷。
当下二话不说,怒喝“纳命吧”,已再次飞身罩向任豹,希望能一掌奏效以结束争战。
任豹不敢移步,硬撑着全身功力逼于双掌,准备一决胜负。
此时之王山磔已险像环生,直叫着任豹过来救命,然而叫了老半天仍不见人影赶至。如条疯狗般乱窜,心头那般惧意差点让他屎尿直流。
“任豹──你这贪生怕死之徒,还不快过来──”
话声方落,蓦地西墙已闪出十数条黑影,快捷无比地冲向王山磔和任豹,一手拦下祁钰和那些卫兵。
只见一名黑衣人右掌反劈祁钰背肩,逼得他不得不放弃任豹,反掌以自救。
啪然巨响,祁钰禁不住对方强大内劲,哇然吐出红血倒摔于地。
于谦见状大急,暴喝:“快救王爷!”手中长剑已射向那名黑衣人背心,逼他不得再继续下毒手。
数名侍卫利用此机会已扶起祁钰躲向殿中。
于谦见黑衣人愈来愈多,而且个个武功高强,心知想战胜已无可能,只好先求自保。
“退──退向丹阳宫!”
众人对此命令颇感意外,因为“丹阳宫”就在王振住处隔壁,而王振和王山磔关系密切,很有可能控制了丹阳宫,此去不就自投罗网了。
于谦见众人怔愕,立时又吼:“本官以军令下达,违者立时处斩!快走──”
军令逼迫,众人不得不渐往丹阳宫退去。
临退前,于谦还命令一班人马突围出宫,直往太原城求救萧王爷,以能及时赶来救驾。
原来于谦之所以选择丹阳宫,只是想利用王振生前所用来炼药治“病”之地底密室以保命。
当众人启开假山后边那道石门,侍卫扶着祁钰已先行逃入密室。
于谦再阻挡一阵,也已遁入,赶忙锁上石门,暂时得以喘息。
王山磔赶至,已然慢了一步,狂嚣叫骂不已:“于谦有胆就出来与我决一死战!何须像老鼠般躲在地底?刚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
于谦并未回答,他很快吩咐手下点燃壁上油灯。以前被王振杀死之李大夫首早已弄走,除了那俱铁桶仍摆在火鼎上泛出浓香药味,一切还算乾净。
另一名将军石享已将祁钰靠在里墙,急忙地替他敷药,以救治其伤势。
三、四十名聚于一室,本该吵杂,此时却鸦雀无声,尽由心跳声打着沉重心灵。
王山磔厉吼数声,得不到回话,也不再吼,冷黠奸笑:“你不出来,我就困死你!我不相信你们能憋多久?”
他已下令封锁此地,不准任何一人走脱!已然大摇大摆走入王振住处,先舒舒服服休息一番再说。
秘室内一片寂静,于谦更担心祁钰伤势,不时投以焦切眼光于祁钰和石享之间。
不久,石享摇头苦笑:“王似中了毒,老夫也没办法治疗。”
于谦惊惶:“连支持几天都不行?”
“也许可以!”石享道:“以前老夫随宋瑛将军出战也先,被困于阳和,幸得杨小邪杀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