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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娇笑道:“小邪你干嘛好端端的跺了一脚,害人家吓了一跳。”她抚掠着秀发,含情脉脤的望着小邪。
小邪轻笑道:“没事,里面的人没有问题了吧?”
小丁道:“毒性已过、不久他们就会醒来,经过这次折腾,我看义父是凶多吉少了。”
话声中又转伤感,不由得往小邪怀中靠去。只有依托在小邪怀中,她心灵才感到有希望,几天来,小丁一直惦念着她义父的生死,本以为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却又出现如此突发事件,使她觉得要救人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她整个人、整个心都在飘浮着,现在她是多么需要人家安慰和照顾。
小邪就像一座出的站在那里,不论有多大的风浪,他都毫无惧色的面对困难,他多次想放弃小丁这种多愁善感的性情,但却无甚收到效果,只能说世间之人,个个皆不相同。
小邪轻抚她秀发安慰道:“小丁,不会有麻烦的,过了明天,我们就可以看对你义父,你要相信我,别难过。明天,明天一定还你一个活生生的义父。”
小丁轻泣道:“谢谢你小邪,我不是想要难过,可是我一想到义父就会控制不住自已,你别怪我好不好?”
小丁知道小邪甚是不喜欢人家哭哭啼啼,她自已也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惜天不从人愿,在这种情况下,她感到对不起小邪,只好道歉了。
小邪笑道:“你道什么默?要哭尽量哭,以前你就喜欢哭,我已经习惯啦,最好哭到明天,明天一过,保证你笑得合不了口,来,哭﹗哭得有节奏,好听一点。”他想一个人哭已是很不幸,如果另外一个再心情不好,这岂不是哭上加哭,心里就更酸了。小邪只好轻微的逗逗小丁,如果逗得太过火也不好,也许小丁会一气之下躲到角落去哭,这不就更惨了?这并不是小邪所愿意,这种事只能轻轻的,重一点都不行。
被小邪一逗,果然小丁已不再出声,心情也好了许多她抹去泪痕低声抽搐道:“小邪你真的能救回我义父?”
小邪很有信心道:“这还别说,我什么时候吹过牛?而且现在也不是吹牛的时候。”
依现在的情势来看,只有五五的机会,但在别人手中五分,小邪就有八分,别人六分,小邪已经有十成把握,他的信心和冲劲就得加三分胜算,这其中奥妙只有他自已知道。所以这次行动,他还是有八成的把握。
就在此时,武当一真子、泰山朱天云、黄山叔祭如、少林明渡大师已走出船舱迎向小邪小邪见到有人来到,他轻声道:“小丁有人来了。”
小丁闻言也不好意思再俯在小邪怀中,立时轻抹泪痕,轻步走到一旁。
小邪向三位掌门人及明渡大师道:“你们还好吧?”
三位掌门人及明渡大师,那有看不出刚才出事的道理,只是自已以一派之尊,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着了人家的道,脸上有点挂不住,还好小邪早已和他们混熟了,而且他们又比自已属下先醒来一步,到时候也有个说词,故而难为之情已冲淡不少。
一真子拱手笑道:“多谢杨少侠搭救,否则贫道脸上可挂不住了。”
朱天云、叔祭如亦是拱手答谢小邪解了他们危难。
小邪轻轻一笑道:“别客气啦﹗我们都是混江湖的,如果我受伤,你们也会解救我对不对?”
“阿弥陀佛”明渡道:“昔日有欧阳先生,果然他的传人杨少侠亦是慈悲胸怀,老衲真为武林庆幸。”
叔祭如正色道:“大恩不言谢,只要有黄山派的地方就有杨少侠的恩情,只要黄山派不满,杨少侠恩情永在。”这种话在武林中已是最重的了,只要有黄山派一天,那么黄山派就要报恩,永无止摬永无代价的报恩,这种话说有多重就有多重。
朱天云庄严道:“泰山派也愿将生死荣辱交予场少侠,山高水长、永生不息。”他拱手一揖,神色吃重,表示他说出这些话是何等慎重。
小邪看了看他们轻笑道:“多谢啦,我杨小邪是个混混可不懂得礼数,你们都是名门正派、雄霸一方,有时候还要起带头作用,所以你们不能够说这种话,这样好了,我们私底下乱来,不是私底下你们也不必对我客气如何?”
众人听得都会心一笑,他们知道小邪是愿意交他们为朋友,但不愿牵连到各派之事,只有私交而不扯上派别,这么一来,有什么不妥之处,也不会去了各派名声,这是最好不过了。论感情大家可以无话不谈、不羁礼数,论交情只要有困难,大家必全力以赴。
一真子笑道:“没想到贫道七老八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