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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念帮苏然整理下有些滑落的外衫,再看一眼满庭的枯草:“一年前,我无意闯进这里,遇见了她,当时的心情就跟你现在一样,有着太多的疑惑,为什么皇宫中会藏着女人,而这名女子又会是谁,我甚至想过,她会不会是被鲜于圣处罚的哪位妃子。”残念苦笑着摇摇头,“鲜于圣下旨废除后宫,连打入冷宫的妃子都被放逐,断不可能再留任何后宫佳丽,何况还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后来,我想到了卷宗。也许可以在卷宗中查到线索,不过“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苏然,苏然愧色,这就是残念为什么要他盗卷宗的原因。
“现在你知道她是谁了吗?”
“卷宗失败后,我在宫中又去打听了其他的事,也就是宫廷的命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无意中就把女人跟命案联系在了一起,我猜测,她,会不会就是突然失踪的鲜于婷,可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我偷偷去过她曾经住的楼阁,在那,我见到了鲜于婷的画像。”
“然后呢?”
这时,残念有些轻松的说:“如我所料。”
“她真的是鲜于婷?为何会变成这样?”
“我也很奇怪,她的楼阁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可疑迹象,想去寻个蛛丝马迹,也无从寻找。之前我跟你们说,事情绝非单纯,以此看来,黄雀在后,一定还有更大的幕后在*纵着整件事。”
这个皇宫苏然下意思的看了下笼罩在夜幕下隐隐约约的宫墙瓦砖,这其中到底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收紧外衫,有些寒冷。
“你对小绾说的那件事,我一直不明白,鲜于婷为何要杀余伯伯。”公主与妃子无仇,难道跟乐师有仇?
“因为感情。”仿如那句‘怀书,我恨你,尘的琴是做给我的,你个狐狸精,勾引了尘,还跟我抢琴,我不会放过你,不会呵呵,你等着’再次重现耳中,残念似无奈也似感叹造化弄人,陈述着与他无关的感情纠葛。“鲜于尘,也就是你师父,无尘,他跟鲜于圣一样,两兄弟都喜欢着余怀书,那架明羽,就是最好的证据,但他们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妹妹鲜于婷,居然违背常轮,爱上了自己的二哥;无尘。”
“天,为什么连师父也卷进这场禁忌的感情中。”
“没错,而我父亲,真正喜欢的,也是你师父。”
苏然呆了,那皇上算什么,这四个人,不管断袖还是兄妹,感情中的他原来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外中的笨蛋,而这个笨蛋还自以为是的等了十年。实在太可笑了,不不,这太残酷了。
………【十六。戏情】………
过往的恩怨情仇,一天之内被剥得零零落落,残念与小绾进宫的复仇,无尘的禁忌恋情,鲜于圣不知情的等待,鲜于婷疯癫被关,都成为了苏然完全无法预知的事实。
他躺在床上,脑中不断飞蹿过无尘冷傲的凝视,鲜于圣柔情的思念,始终无法接受残念对他的陈述,总觉得,这感情对鲜于圣太过残忍。
他烦躁的起身,不断的安慰自己: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皇上自有天命。
打开紧闭的窗户,迎来新鲜的空气,他深吸了一口。
天边逐现鱼白,又是新的一天。
忽然,他记起一件眼前至关紧要的事:“糟了,三皇子!”他糊涂的拍了下自己,“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天淳阁的人定是急坏了。”
话说我们游手好闲的三皇子到底去哪了?被拐了?还是遇害了?这得从那晚鲜于淳喝醉说起
原来喝的醉醺醺的鲜于淳未能走到皇宫,便睡在了路径的南府门口。南府的管家打开府门,看到门口睡得死沉沉的醉鬼,顿觉晦气,可看醉鬼衣衫光鲜,肤若莹白,貌若天仙,不是富家公子也是千金小姐乔装打扮,怕是得罪不起的,也不好赶人,只能请自家少爷做主。南棋闻言,命人带进客房,也未见鲜于淳,一心想着生意问题,就匆匆出远门了,
鲜于淳酒醒后,以他皇子直来直往的性子,客人礼节统统抛到九霄云外,不留只字片语准备回宫,就在他路过南府花园,见到了弹琴的铮儿,一眼认出此女子竟是街上被他调戏过的绿衣姑娘,一丝玩味爬上妖媚的脸上。于是,他改变回宫的主意,跟南府管家反倒客气的说,“南公子收留之情小弟身怀感激,岂可一走了之,定要等他回来当面酬谢才是。”管家见他客气有礼,倒也欢喜的留下了鲜于淳。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空谷轩,旁邻花园,近靠主屋。这是南棋特为铮儿用心准备的客房,因为怕她闲暇寂寥,因此,近处的花园可消解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