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4 页)
之的手又用了些力,“但不管怎么样,答应大哥,你一定要活着出去,你是我们”他隐下不说,但倾之知道,他想说的,是“锦都”。“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你必须活下去!”
倾之低头不语:为什么大哥不怪他?不怪他一意孤行,不怪他以身犯险,不怪他害二哥受伤,不怪他累他与师父被困,而只是希望他,活下去
“说话啊。”行已急得想要坐起来。
“我”能答应吗?能不能活着出去,他毫无把握。
“公子!”每次行已改口称他公子,就代表这请求不能拒绝。
倾之心头一震,一手托着行已的头,一手调整了衣服叠成的枕头,让行已躺地更舒服些,承诺道:“好,我答应大哥,一定会活着出去,但是,”目光倏然一凝,用力咬紧了每一个字,“我们必须一起——活着出去!”
行已松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他从来辩不过倾之,何况是目前的状况。
不知谁人用树叶吹起了曲子,《从王征》的调子凄凉悲壮。
行已仰面躺着,树叶完全遮住了天,看不见星星,摸索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巧精致的玉饰,握于掌心。倾之盘腿坐在行已旁边,正用将黎一笔一划的在树上刻“尘”字——他每夜都会刻一个,到今日已是第三十七个了。
拨去木屑,轻轻抚摸,仿佛执起她的手:初尘,你有想我吗?
“赵青,赵青”那时她常高兴地、撒娇地唤着他的名字。
冬天,倾之拿了弹弓去林里打鸟猎兔,初尘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在他出手的时候故意出声将猎物惊走。倾之气得回头瞪她,她却早在身后藏了个大雪球,劈头拍在他脸上,大笑着逃跑。
倾之脚下纵力,三五步就跃到她前面,将她拦下;回身,邪邪地笑。
初尘看着他,撅撅嘴,低下头,不停地哈着双手,忽抬起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娇声道:“手好冷啊。”那模样楚楚可怜,好不委屈。
倾之气得想要吐血:她还好意思跟他说手冷?可见她玉葱一样的手指冻得好像小细萝卜,却又心疼。瞪她一眼,握起她的手,焐在掌心里。
“赵青”她笑着唤他,眼睛眯成了月牙儿。
海边,他们提着木桶赶海,落潮后沙滩上满是各式各样的海螺贝壳,搬开小块礁石,则有螃蟹八爪横行,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