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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分成了三个阶层,有40万科威特人特别有钱,200万穷困潦倒的移民工人伺候他们。在科威特没有言论自由和选举自由,西方所宣称的“民主”几乎无法得到保障。 “科威特人对阿拉伯世界毫无贡献,”他继续说道。“他们所有的钱都存在瑞士银行的帐户里,而不在阿拉伯半岛。我曾询问许多世界首脑,如果伊拉克侵略的是约旦,一个没有石油的国家,那么西方是否会来援救。每次得到的都是沉默。我怀疑这一点。”接着他大笑,“不过,我知道你会来的!是的,你会坐上热气球,率领你的维珍飞机,飞越地平线赶来!不过,说真的,这是一个解决整个中东问题的机会。科威特向萨达姆承诺,它将支付它在两伊战争中承担的那部分资金,因为伊拉克是代表它作战的,而它却背弃了这一承诺。起初,萨达姆只计划占领那些有争议但他认为属于他的油田,他之所以占领了整个国家,是因为听说科威特人在准备飞机的起降跑道,让美国人进来保卫他们,对于侵略沙特阿拉伯,他绝对没有兴趣。” 侯赛因国王的和平计划包括伊拉克撤回到边境,但保留那块他认为科威特亏欠伊拉克的土地,而后三年内,科威特应举行选举,来决定这些边境地区的人民是希望加入科威特还是伊拉克。他告诉我,西方几乎毫不知晓此前伊拉克和科威特之间进行了数月的谈判,科威特人是如何不断地拒绝履行他们的承诺,此外,科威特人也没有取消伊拉克因伊朗战争而欠下的债务,并且继续欺骗所有的阿拉伯国家,超额生产石油而且廉价售出。晚餐结束时,侯赛因国王将我的信拿进了书房,翻译成阿拉伯语。他给萨达姆写了一封附信,派专门的信使送去巴格达。 回到伦敦后,我开始与外事办磋商,努力想弄到那些身陷巴格达的人们的医疗详情,以便能够“证明”他们是病人。然后又给其他外国大使馆打电话,预告他们可能会有一次前往巴格达的营救飞行,他们应当尽力提供患病“证据”来帮助一些本国同胞登上飞机。返回英格兰的第二个晚上,我收到了萨达姆的答复,他向我们许诺会释放妇女、孩子和患病的人质,但是他要求一位有地位的人士飞到巴格达,公开提出上述请求。我跟英国前首相、保守党人泰德?希思通了电话,问他是否乐意出面,他同意了。侯赛因国王联系上萨达姆,把泰德的名字传给他,萨达姆表示认可。第二天我们用飞机把泰德送到了安曼,在那里侯赛因国王将安排他前往巴格达。 又过了一天,侯赛因国王给我打电话:“先生,好消息,你可以启程去巴格达了,我得到了萨达姆的承诺,保证你的安全。” 为了这个电话,我们前面几天都在筹划,并且已经找到了一群勇敢的机组人员。我们也预先告知乘客,维珍的航班可能会出现延迟,我们也许不得不把他们转到其他航班上去,当我告诉航空公司的其他董事已得到飞行的准许时,他们显得忧心忡忡,一旦飞机在巴格达滞留超过几天,我们就会破产。 “政府已答应,如果飞机被毁,他们会支持我们的保险公司,”维珍航空的财务处长耐格尔肯定道,“不过要是飞机遭到挟持,羁留在巴格达,没人会支付保险。还记得吧,英航已经有一架747在科威特失事了。” 四周一片寂静,大家在默默领会这话的含义。“有一个好处,”戴维一脸严肃地说,“他们说不定会把理查德扣在那儿,省得我们再经受他那些轻率计划的折磨!”人人开怀大笑。尽管我明白,这次飞行冒险我可把一切都押上了,但我也清楚,事到如今已无退路。 1990年11月23日上午11点,我们从盖特维克机场起飞,朝东飞过欧洲,我们都坐在飞机前部,这是一个奇怪的组合:人质亲属,医生,护士,维珍的机组人员和一名代表新闻媒体的记者,身后还空着400个座位。好一幅怪诞的景象!舱外的白昼迅速消褪,进入伊拉克时已是晚上,我朝夜空望去,想知道伊拉克军队在哪儿,想象着在我们飞向巴格达时受到雷达的监视,在他们阴暗的屏幕上,我们就像一个明亮的绿色圆点。我有点儿期待见到几架战斗机飞过来为我们护航,可是一切都宁静依旧,令人不安。飞机轰鸣着颤抖着向巴格达飞去,12个月里第一架飞往巴格达的飞机,机舱里所有人都停止了谈话,我们正在进入世界上最危险的领空——联军预定的集中攻击目标,不知道袭击会在何时开始。 我走进驾驶舱,机长和两位大副正通过无线电对地面航空控制中心讲话,那是证明巴格达存在的唯一信号。透过挡风玻璃望去,前方一无所有,伊拉克实行了彻底的灯火管制。“我们离这座城市越来越近了。”机长说。我审视着面前的屏幕,高度计随我们下降而降低,长时间的平行飞行让人产生错觉,在空中的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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