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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练武奇才,要么就是武痴,刻苦勤奋。看来想要报仇,就要想法令这二人分开,若二人并肩,到时候死在剑下的怕是自己,而非安小七。
贺凤冷主意打定,微微一笑:“安小七,你这是为何?”
那轻摇着扇子的少女漫不经心的笑:“贺大少,这只是给你一个警告。”
他眸中恨意一闪而过,转瞬又笑了:“嫂夫人这却是为何?从前纵然你我有仇,但如今可是一家子,你嫁了我大哥我,我还得称你一声嫂子呢!”
安小七最不耐烦这事,当下飞起一脚踢过去,面上笑意愈浓,简直比蜜还甜:“你去死!”
贺凤冷轻笑:“贺某已经死过一次了,你的手法有待改进。”说着轻飘飘跃下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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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月明归路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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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回到居处,吐迷度兴奋难言,特令侍从买了烈酒来庆祝,喝得酩酊大醉,紧抱着华鸾素死不松手:“娘子,我们洞房吧?”
惹得前来送酒的侍从背身狂笑,从不曾见过城主为个女子这般为难过。贺凤冷瞧着不成样子,将侍从全都赶了去前院。
韩眉一言不发拨剑便朝着吐迷度刺了过去,中途却被贺凤冷拨剑相阻,二人在院子里又是一番苦战。
大漠酒烈,入喉即有了三分醉意,不巧华鸾素多喝了几口,醉意总也有了六七分,手上力道大不如前,推了几次推不开面前雄健的男子身躯,随口喊道:“小眉毛,快来将这人推开……”
可惜小眉毛此刻正与贺凤冷苦战,一时被缠,哪里走得开。吐迷度早瞧着韩眉与她亲昵,心中不悦,九分醉意之下说话便全无顾忌,当下一双铁臂更是搂紧了华鸾素,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她颈间,带了三分恼意三分狂乱不依不饶:“娘子,你既与我成亲,岂能在心里挂记别的男人?”一边质问一边没头没脑亲了下去,华鸾素立时感觉面颊合着耳珠皆被他亲了一遍。
她心中恼火羞窘,总算还记着自己此刻有几分醉意,在这莽汉的铁臂之中被搂的死紧,只有强扯出笑意来,忍着恶意劝他:“吐迷度,你吃醉了酒,再搂下去可勒死我了。”
吐迷度开怀大笑,手臂不曾松开一分:“娘子想哄了为夫松手,骑了马儿跑回大周去?大周与回纥互为兄弟友邦,倘若为夫请求大周女帝联姻,无论娘子藏到哪里,举国之力还怕寻不出一个人来?”
华鸾素虽在醉中,也教这话给惊出了一身冷汗……哪里还用举国之力,只要此事捅到了齐王李霜那里,一众兄弟姐妹恐作笑谈,便是娘亲,怕也是欣喜万分,正中她的下怀,巴不得将她嫁得远远的,此生不用再相见。
她素来有一种自厌自弃的情绪,不但旁人无所觉,便是自己也少有察觉,此刻不觉间想的偏了,竟生出一种假想:倘若我嫁入回纥,数十年不回中土,娘亲是否会得偿所愿,少生几回气?
但猛然间另一个念头涌上心间:纵然别人再厌弃我,爹爹也万不会有此想法。他一生所系,不过我与娘亲,我岂能因着自己想要逃避的念头而将他独自丢在地煞门?
唇上传来的灼热湿润的触感真真切切,教她看清眼前危机。她趁着吐迷度狂乱亲吻之际,悄悄动了动右臂,不由大喜,出手迅捷向着他胁下三寸间泉液,天池二穴点去,一击即中。
吐迷度高大的身躯向后倒去,惊变突起,惨叫一声,已晕了过去。安小七扑上前来,拳拳见肉,砸在吐迷度身上,大概是心中气愤难消,又狠狠踹了几脚,方才解恨一般扬长而去,砰的一声砸上了东厢门。
只等贺凤冷与韩眉一场架打下来,才将皮糙肉厚的吐迷度送进正房,脱靴减衣,服侍他睡了。
吐迷度第二日起床,只觉全身剧疼,将买酒的侍卫叫来一顿好骂,只道他们买了劣酒,不过一场宿醉,险些让他骨头散了架,丢了半条命去了。
华鸾素拍着桌子煽风点火,伙同吐迷度将买酒的两名侍卫训斥了一顿,才泄了这顿邪火。她又生怕贺凤冷向吐迷度告状,漆瞳数次粘在他身上,见得他事不关已的模样,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沙盗头子,总是咬死了不肯告诉她照夜狮子白的藏身之处。
既然联络上了阿仑图,又经他引介,见了宰相,都督,梅录,萨温数十人,其中皆是年高有德之人,当年与怀仁可汗,可贺敦共同抵御突劂盘剥,建立回纥的有功之臣。为保他安危,贺凤冷随侍在侧,华鸾素带着韩眉潜伏,以防万一。
晚间时分,吐迷度沐浴之时,猛然见自己身上数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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