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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铁衣,小三他和你返回南河之事还有谁知道?为何独独今日你们返回南河便碰上了无名?”祖龙儿浑身杀气大放,紧逼布铁衣,语气更是凌厉之至。
“这,祖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贺东楼面色一沉,沉声问道。
“祖大人,据下官所知,前日,宋大人在‘贵和楼’喝酒,大醉方归。下官曾派人去询问过,才知宋大人是和董老板喝的酒,当时两人都已喝醉,董老板邀宋大人今日再去,宋大人告其今日要返回南河。当时,酒楼客满,许多人都曾听到,大人不信可传他们作证。”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有有心人在酒楼听到的消息了?”
“不敢,下官对宋大人历来敬佩有佳,绝不敢做不利于宋大人之事,况且此次宋大人为了救下官,唉……。”布铁衣说到这里,不由得又是潸然泪下。
“布捕头,我师弟他在南河都曾与何人接触过,你可都知道?”孟朝溪开口问道。
“这个,下官不是很清楚。因为宋大人与南河县衙的捕快头领郭逐风相识,一直是居住在他的家里。想必他能知道。”
“师兄,我想连夜赶往南河!”
“还是等明日再说吧!贺大人还望能将我师弟尸体保存好,待寻得那无名,找回师弟的首级,再让他入土为安。”
“孟大人放心,本官马上派人遍撒榜文,缉拿杀手无名,这厮竟敢在本府境内作案,定要将他绳之以法。”贺东楼转身吩咐了下去,不一会仵作赶来将宋鱼的尸体抬走,并将他身上的遗物交给祖龙儿。
一切安排完后,贺东楼想要摆宴为两人压惊,却被两人婉拒。随后两人告辞,走出府衙,向‘贵和楼’走去。却不知,就在两人走后不久,府衙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等贺东楼将两人请回时,孟朝溪和祖龙儿直气得怒喝连连。原来宋鱼的人头竟然被摆上了府衙正堂的案桌。
贺东楼将一张纸条递给祖龙儿。“在下敬他一条好汉,特将首级奉还。落款:无名敬上。”
“无名,你欺人太甚!”祖龙儿银牙咬碎,双手一错,纸条已化作粉末。
“布捕头,拿本府令牌至李总兵处,忠州府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查杀手无名,定要将他抓捕归案!”贺东楼气愤的道。
“是,属下遵命。”布铁衣接过令牌转身离去。
当晚忠州府开始戒严,无数的士兵开始挨家挨户彻查,稍有身份可疑者,尽被拘捕,一时之间闹得全城上下沸沸扬扬。
第二日,孟朝溪和祖龙儿将宋鱼的尸首火花,并一直在忠州为他守完了头七。期间虽抓的不少嫌疑者,经审查后却又都无罪释放,没有什么有力的线索。两人遂在第八日,由布铁衣陪同赶往南河镇。
郭逐风这两日可真是郁闷透顶。宋鱼和布铁衣一去未返,烂摊子全部留给了他。而恰恰这个时候‘夜花碟’现身了。按原来的布置,定能将‘夜花碟’擒住。却不料半路杀出个萧重雨,非但将‘夜花碟’一剑杀了,连他自己也受了轻伤。若不是宋鱼临走时再三叮嘱他不要去招惹萧重雨,他还真想去客栈把那家伙给揪出来。
现在他倒有些想念宋鱼在的日子了,虽然得管吃管住,但起码向萧重雨这样的人物却不用他来费心了。
“头,头……快回衙门吧,布总捕头回来了,同行的还有刑部的两位,看样子出大事了!”一名捕快风风火火的跑进门,大声喊道。
“宋大人呢?”郭逐风放下酒杯,显得不疾不徐的问道。
“宋大人?没看到他啊!”
“没看到?走!”郭逐风没来由的心底一沉,动作变得麻利起来。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县衙,郭逐风快步走向后堂大厅。见一男一女坐在上首,县令刘成章和布铁衣陪在两侧。
“逐风,快来见过刑部的孟朝溪孟大人和祖龙儿祖大人。”布铁衣一眼瞧见从门走进的郭逐风,赶忙上前介绍道。
“郭逐风见过两位大人!”
“郭捕头不必多礼,请坐!”孟朝溪抱拳还礼道。
“总捕头,宋大人为何没有与你一起返回?”郭逐风转目看向布铁衣道。
“这……。”布铁衣面色一变,没有言语。而上首的祖龙儿更是脸色苍白,就连那红润的嘴唇也在这一刻变得毫无血色。
“听说,郭捕头与我师弟交好?”孟朝溪的语气听起来还算平静,但隐藏在深处的颤抖,任何人都听的出来。
“恩,我与宋大人八年前就已认识。这次也是我向刑部发的官文查询,他才赶来